[重生]金主老公不好哄_333
他本以為,今天能在在場其中一個大佬手中撈到一個男二的角色,就已經很值了,可是沒想到,這龔老竟然這么大方,直接把男主甩給他!他簡直要給他跪下來了!這可是真正的內定啊,也就以為這,到時候自己又要去試鏡走走過場,這角色幾乎是板上釘釘了。 他以為今天給他的驚喜已經夠多了,但沒想到,當他問及什么時候試鏡的問題時,龔老竟大手一揮,很是狂霸地回答,“試什么鏡?不用!我龔越看上的人,誰敢說他不行?!” 莊凌:“……” 老爺子真是太霸氣了,這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于是,既《原罪》之后,莊凌的第二部電影也以這樣閃電的速度定下了。并且龔老當場給了他上下兩冊實體書,讓他好好回去鉆研。 這是一部真正的男人戲,原著作者似乎特別擅長描述大場面的場景,總之,莊凌光是隨意翻看了幾頁,就感到內心十分澎湃,閉上眼,仿佛就置身于那片古戰場中。 這部小說的開篇是主角置身于一個陰森的鬼村中,耳邊總聽到忽遠忽近的凄厲的嬰兒啼哭聲,令人不寒而栗。這片小村落的居民,都在當年的戰亂中,被屠殺干凈,一個也沒留下,只剩下一個小嬰兒,因為被母親用盡力氣藏在身下,而僥幸逃過一劫。 那個嬰兒,就是現在站在這片荒蕪土地上的男主角。 故事的開篇,從男主帶著仇恨從軍講起。他一步步從小兵做起,在戰場上拼殺起來毫不要命,不知道有多少次都瀕臨死亡,又被人從鬼門關中搶了回來。而支撐他堅持這么久的信念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要深入敵國內部,然后報當年屠盡全村之仇。 就這樣,他步步高升,最終終于坐到了上將軍的位置,而恰在此時,敵國皇帝病危,京城中暗涌迭起…… 這與《面具戰神》塑造的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兩個角色。高祁是世家將軍,他的存在天生就是為了守候一方百姓,因此,哪怕最后他落到了個自刎的下場,亦是沒有可惜。但是現在莊凌手中的這本,男主角是從小山村里走出來的,他為復仇上位,他的存在就是搞毀那個王朝,然后與之同歸于盡。如果非說哪里一樣,那就是他最后也是回到他出生的小村莊,自刎而死。 這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人物,莊凌幾乎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他略顯激動地對舒伯珩說,“這真是個好故事!我看得欲罷不能!” “那你也不能不吃飯?!笔娌駸o奈地嘆道。 “啊……”莊凌這才恍然驚覺,竟然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這可不得了! 他趕緊站起來奔向靠坐在床頭的舒伯珩,上下摸著他的身體,“阿珩!都這個點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呢?要是餓著了怎么辦?” 舒伯珩無論何時都十分享受莊凌對自己的緊張,他按住他的手,“打電話叫人送來吧。我真餓了?!?/br> 第262章底線 莊凌被圈內權威竇老看中,并邀請他擔任新執導電影《血漫長河》的男主角一事,同樣在網上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有人說莊凌演完國外的又演國內,這是越來越回去了。也有人說,恐怕人家是想要來個國內外的影帝的雙豐收,這野心不可謂不大。因為Z國通常是好幾年才能出一位走出國門的影帝,莊凌這是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 不過更多的評論人則表示看好,他們甚至稱莊凌是十年難得一遇的天生演員,否則,又該如何解釋他能入得了竇老爺子的青眼呢? 但國內這些評論呢,都已經跟莊凌暫時沒有關系了,因為他此時正關閉手機,和舒伯珩并排半躺在飛機的座椅上。 他們正在飛往M國的路上。 旁邊的舒伯珩正在閉目安睡,他的眼底還有些許輕微,顯然是昨天晚點沒睡好所致。 他心疼地摸了摸他的手,嘆了口氣,繼續拿起劇本在旁邊看了起來,時不時還要做些注釋。 這本《原罪》的全外文劇本,他已經翻來覆去看了幾十遍了,幾乎可以將自己的幾句臺詞倒背如流。只不過,光會背還不行,如今的他,還不太會真正融入角色。因為這個角色實在是太過令人絕望了,稍不注意,他就會陷入抑郁當中。所以莊凌一直不敢嘗試全身心地投入,就怕自己再也出不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舒伯珩該怎么辦呢? 可是,這種電影,如果不全身心投入,那該怎么將自己的演技發揮到極致呢?他又要怎么去征服觀眾和評委?恐怕到時候,他連自己都征服不了吧? 莊凌想著想著,思緒就逐漸飄遠了,他傻愣愣地睜著兩只眼睛看著劇本,像是要把它瞪出一個洞來,許久不翻一頁,并且,走神得連舒伯珩醒來了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呢?” “???”莊凌這才突然回神,他轉頭看向舒伯珩,“阿珩,你什么時候醒的?累不累?還要不要再睡會?對了,現在……”說到這里,莊凌低頭看了會時間,發現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而他們估計要晚上才能到。 因此,就干脆放下劇本,對舒伯珩說,“再睡會吧,我陪你,來?!?/br> 既然莊凌都這么說了,那舒伯珩也就不好拂他的意,于是就配合他重新躺下,并且閉上了眼睛。但等到莊凌氣息平穩后,他的眼睛又重新睜開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放在莊凌腿上的劇本,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終于伸出手去拿起劇本,翻看起來。 莊凌平時做的筆記都是端正而顯眼的,因而舒伯珩翻開那一頁,很容易就看到了他剛才的注釋,頓時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原來是這樣子嗎?還在為這個煩惱? 舒伯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略一思索,便已經想出了一個恰當的解決方法。 了卻了一樁心事之后,他感覺困意又逐漸襲來,不一會兒,又重新睡了過去,直到飛機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