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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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寧輕輕坐在床邊,他望著蔚鴻之,那張年輕的臉正因為醉酒泛著紅,眉頭不知為何鎖著,擰出一個“川”字形的紋路,配合著自然下垂的唇角,像是正陷在一場并不平靜的噩夢中。 雀寧伸出手將他皺著的眉心撫平,蔚鴻之會醉成這副模樣是他沒想到的,一個從前整日混跡酒吧夜總會的少爺酒量怎么會差成這個樣子? 看司機的囑咐,他從前沒少喝高到神志不清吧,說不定在兩人還沒認識前的每一個夜晚,蔚鴻之都是在酒吧夜總會里這樣度過。 心里悶悶的。雀寧轉頭看向窗外,對著沉沉夜色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像是要把郁積在心底的別扭和遺憾全都傾瀉出來一般,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他的心情會因為和蔚鴻之相關的一個小小細節大幅度的波動,不受他自身控制,眼前的這個人儼然成了他的晴雨表,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喜怒哀樂。 這是種相當被動的感覺,好在雀寧并不討厭,他又怎么會討厭呢?原本應該是他渴望不可及的存在愿意讓他接近,對他報以關心照顧,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只是自己不斷越界,還在不知饜足地想從他身上所求更多罷了。 一杯水被放在床頭柜,這是雀寧剛剛端進來的,如果蔚鴻之半夜醒來不至于還要出去接水。床上的人安靜得不發出丁點聲音,雀寧閉了下眼睛,終于再次有了動作。 他伸出手,指尖碰到襯衣領口間的紐扣,喝醉本來就已經不舒服了,穿著衣服睡又熱又硌,會更難受。 隨著扣子被一顆顆解開,大片麥色的皮膚從衣襟中暴露在雀寧眼前,鍍著一層亮亮的水光——那是醉酒燥熱中滲出的薄汗。 雀寧不是沒看過蔚鴻之的身體,但此時半遮半露的風情,甚至比游泳時只穿一條泳褲更加讓人呼吸困難。 雀寧趕忙垂下地解開剩下的扣子,他費力地撐起蔚鴻之上身把襯衣脫下來,折好放在一邊,又扯過夏涼被蓋住蔚鴻之隱現出肌rou輪廓的腹部,防止他被空調吹的受涼。 然后。 雀寧視線下移,古馳皮帶暗金色的金屬扣頭上有一只老鷹的浮雕,他盯著那只鷹定定看了數秒,就像在觀察什么藝術品似的。 他只是幫鴻哥把衣服脫下來而已,沒什么好多想的。雀寧定了定心神,去解皮帶。將那條昂貴的腰帶從西褲上抽離出來,他將西褲的拉鏈稍稍拉開一些,看到了里面的內褲。 豹紋蕾絲三角褲什么的奇葩款式當然不可能出現,蔚鴻之穿的是那種相當正常男士四角褲,雖然價格肯定也不便宜樣式卻平平無奇,跟雀寧身上的差不多。 雀寧一點點的將褲腰向下拽,正安靜蟄伏著的部位隨之出現在他視線中,被深藍色的彈性布料包裹,饒是還在沉睡中,輪廓顯露出的尺寸也跟蔚鴻之一米八多的身高相當匹配。 雀寧忍不住想到游樂場之行的第二天和蔚鴻之在同一張床上醒來時,狀態跟此時截然不同的部位就抵在他大腿上,以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和雄赳赳的氣勢,告訴雀寧什么叫做資本。 雖然游泳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這個樣子,但也不過掃一眼而已,當著蔚鴻之的面盯著他那里看的行為雀寧還沒那么厚的臉皮做出來。他又渾身燥熱起來,細細的汗冒上鼻尖,雀寧甚至都抬頭看了眼空調,確定它是否還在正常工作。 還開著,那為什么會這么熱呢? 雀寧用力咬了下嘴唇,努力將混亂紛雜的思緒扔到一邊,他退到床尾拽住蔚鴻之的兩個褲腿,用力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這下蔚鴻之除了一條內褲之外,渾身都赤條條的了,站在床尾看去的角度著實有些危險,雀寧趕緊單膝跪著爬上床,把被子向下拉了拉,遮住那時刻吸引他看過去的重點部位。 做完這一切,他松了口氣,想要起身,跪在膝下的床卻好像有某種神奇的吸引力,將他黏在了上面。 現在他醉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此大好機會,為什么抓住它呢?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更加靠近么? 不知不覺間雀寧另一只膝蓋也跪了上去,壓得柔軟的床鋪下陷,他一步步從蔚鴻之腳邊爬到他身側,最后終是沒能抵擋得住心中肆意叫囂的渴望,抬腿跨跪在了蔚鴻之身上。 他雙手撐在蔚鴻之耳邊,將青年困在床鋪和身體之間的狹小空間里,自上而下地凝視著他,蔚鴻之來參加酒席前有好好打理過,現在頭發也還是發膠好好固定,規整得仿佛只是閉目小憩,下一秒就會睜開眼。 被發現了會怎么樣呢? 雀寧抬手撥了下他鬢角的發,距離染發已經有有段時間了,過長的粉色被剃去,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烏黑,隨后猶猶豫豫地指腹碰上蔚鴻之側臉,試探一番后,才下定決心地用了些力道。 觸感和想象中無異,雀寧摩挲著蔚鴻之臉頰,這是他夢中曾幻想過無數次的觸碰,他暗暗喜歡著的人正毫無察覺地接受,雀寧撫過蔚鴻之左臉上淺色的痣,最終碰上了他唇角。 吻上去會是怎樣的感覺呢? 偷親的想法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那次在泳池邊他就笨拙地靠近,卻不曾想連人帶椅的砸在了驚醒的蔚鴻之身上,而這次,不會有什么意外了。 雀寧俯下身,呼吸隨著愈發的靠近掃在蔚鴻之臉上,然而就在即將碰上的前一秒,他頓住了。 他想起在那個客廳——邵辰風家客廳中遭受的經歷,在他假裝沉睡之時,邵辰風也是像這樣,蹲在沙發旁凝視他,用視線掃描他身體的每一寸,伸出手觸摸他的嘴唇、脖子鎖骨和腰側,不加掩飾地宣泄著想要侵犯的意圖。 不,他不要跟邵辰風一樣。 當初從靈魂深處滲出的幾欲作嘔還存留在記憶中,恐怕永遠都無法忘記。 雀寧用力閉了閉眼,他向側邊偏了偏頭,于是那個蓄謀已久的吻就只落在了蔚鴻之臉頰上。 一個含著歉意和愛戀的吻。 這個吻宛如用盡了他所有的勇氣,雀寧慢慢直起身,頹廢地坐在蔚鴻之胯間。仿佛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重量,蔚鴻之皺了皺眉頭,但仍未醒來,而那正蟄伏的部位也不曾起任何反應——一個醉成這副模樣的人,還能指望他有什么反應呢? 隱藏在潛意識中關于“酒后亂性”的詞條也被重重劃掉,雀寧靜靜坐在愛慕之人的身上,垂眸注視著他,蔚鴻之的呼吸仍然平穩,對發生在身上的事毫無察覺。 雀寧心中突然浮現出一絲忿恨,針對那些不斷灌蔚鴻之酒的那些人的忿恨,如果、如果蔚鴻之沒有醉得如此厲害,他再主動放開盡力勾人一些,以鴻哥很有可能對他有些許意思的表現來看,會不會借著酒勁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