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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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沒做?!?/br> 蔚鴻之點了下頭,他邁開步子,直奔客廳中央的畫架“對,你什么也沒做?!?/br> 察覺到蔚鴻之意圖的第一時間邵辰風便伸手阻攔,但下一秒他胳膊被蔚鴻之抓住,一個文質彬彬的畫家怎么可能比得上酷愛健身鍛煉的蔚鴻之?他只覺被抓住的小臂上傳來劇痛,接著被一下推到了旁邊,而蔚鴻之另一只手抓住了遮布的一角,用力將它扯了下來。 白色的遮布無力滑落在地,不再空白的畫布映入眼簾,邵辰風的確是個天賦絕佳的畫家,只用了短短三個小時,就將雀寧體態中最誘人的地方完全勾勒出來。日暮時分的天光撒在少年**的脊背上,頸側線條和蝴蝶骨,脊線和腰窩,豐潤的臀,交疊在一起的小腿和足……明明看不到正臉,卻也足夠讓人想象出他五官也應該是如何絕美。 邵辰風踉蹌了一下穩住身形,阻攔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蔚鴻之將他剛剛完成的畫作看了個精光。但就算這個時候,他也還在解釋,“我沒有描繪正面的面部特征,在我們圈子里這樣練習人體很正常,如果你想要這幅畫,我也可以賣給你,但還是那個要求,不要讓這畫被更多的人看到?!?/br> 邵辰風以為蔚鴻之這番舉動無非是想要剛剛畫出的這幅畫,畢竟至始至終,蔚鴻之在他面前表現出的都是副色迷心竅的富二代形象。 “你不用怕我會告訴雀寧這個?!蔽跌欀湫σ宦?,直接戳破了邵辰風最害怕的一點,“我不會用如此惡心的東西去折磨他的內心,踐踏他的人格和尊嚴,而這幅畫,我看咱誰也別要了?!?/br> 說罷蔚鴻之彎腰拎起地上的水桶,不顧邵辰風阻攔直接潑了上去! “嘩啦——!” 水桶里面全是清洗完畫筆后剩下的廢水,呈現出顏料混合過后的黑棕色,整個潑到畫布上,霎時將整幅畫給毀掉了。 “你干什么!”邵辰風被激怒了,對于一個畫家來說,被當著面摧毀剛剛完成的作品無異于斷他手足,他這一刻簡直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行為,但最終還是沒有沖上去,因為他清楚自己很難是蔚鴻之的對手。 蔚鴻之沒有理他,他隨手扔掉水桶,再也不看氣急敗壞的邵辰風一眼,重新到了沙發前,雀寧還在昏睡,可以想象這一次邵辰風到底給他下了多少的藥。 雀寧是如此安靜,他完全不知道睡著時發生了怎樣的沖突,無辜的睡顏讓蔚鴻之心中的愧疚越發強烈,似乎還夾雜著某種隱約的刺痛。 他開始懷疑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將邵辰風的所作所為全盤托出到底是不是個正確的行為,那時候他覺得自己和雀寧不是很熟,貿然告訴他邵辰風畫了**圖只會讓雀寧難堪,甚至因為唐突讓兩人關系惡化。除非他將那幅《花園中的少年》直接給雀寧看,不然雀寧也不一定會選擇相信他的話,可這樣,勢必對雀寧的自尊是一場不小的打擊。 把茶幾上雀寧的手機塞進兜里,蔚鴻之俯下身,雙臂從雀寧后背和腿彎下穿過,將他打橫抱起。懷中少年的分量并不算輕,但也在蔚鴻之的承受范圍內,他稍微顛了下,好讓雀寧能更舒服的躺在他臂彎里。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以什么身份過來問你這些的嗎?”打開屋門,在邁步離開之前,蔚鴻之冷冷道,“邵先生可能消息不太靈通,你可以打聽一下,從上個月的時候,我就已經是雀寧的男友了?!?/br> 蔚鴻之未曾注意到他話音落下時,懷中雀寧眼睫的瘋狂顫動,雀寧的心簡直狂跳到要沖出胸膛了,明明知道那句“男友”只是兩人的契約關系,他仍然控住不住自己的反應。 他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不敢使,生怕蔚鴻之會發現自己至始至終都在裝睡。雀寧腦袋靠在蔚鴻之的肩頭,后背被結實手臂攬著,幾乎整個人依偎在青年的懷中,被熟悉的氣息包圍。 蔚鴻之的手就抓在他短袖下露出的胳膊上,掌心的溫度是如此灼熱幾乎要將人燙傷,雀寧呼吸無法控制地變得急促,這種被保護著的感覺,他已經太久太久沒有感受到了。 雀寧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從感官上剝離,去思考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最開始他裝睡只不過是抱著能不能讓蔚鴻之發覺到什么的試試心態,可從剛才兩人的對話看來,好像還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 自蔚鴻之闖進邵辰風家中的那刻起,事情就朝著他完全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蔚宏非常篤定在自己睡著的情況下邵辰風一定會做其他事情,是還知道些其他線索嗎?之后他潑水毀掉了邵辰風剛剛完成的畫,那么說明畫其實是有貓膩的,而且蔚宏還直接用了“惡心”二字來形容…… 雀寧心中隱隱約約有了猜測,但并不明晰,抓不住具體模樣。 這會兒功夫蔚鴻之已經抱著雀寧到了樓下,卡宴就停在路邊,他伸手有些費力地打開后排車門,躬身將雀寧小心地放在后座上。 之后他回到駕駛座,系上安全帶,回頭去看后排躺著的少年,無法抑制地生出股后怕。 蔚鴻之簡直不敢想象如果他晚上一步會發生怎樣的事情,還好,他終究還是把雀寧從懸崖邊緣拉了回來。 第38章家庭影院 車內十分安靜兩分鐘前邵辰風家中的那場劇烈爭執就如同一場幻覺,蔚鴻之靠在椅背上凝視后座上沉睡的雀寧,心中可謂一團亂麻。 他有許多需要重新思考再做決定的事但邵辰風家樓下可不是個厘清思緒的好地方蔚鴻之轉回身擰鑰匙打火,驅車離開小區。 雀寧這時候終于敢稍微睜開眼睛,觸目所及的是卡宴內部的車頂,他微微偏頭,陽光透過前排敞開的窗戶照進他眼中,微亮的眼瞳中映出駕駛座上蔚鴻之的側臉。 要在什么時候假裝醒來呢?現在已經脫離危險,隨時可以蘇醒。雀寧略一猶豫還是決定再過一會兒,如果在離開邵辰風家中后就接著醒來,似乎有些太過巧合了。 于是他重新安心地閉上眼睛雖然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但有蔚鴻之在,他不怕被帶到奇怪的地方去。 蔚鴻之本來打算送雀寧回家但邵辰風最后一次的藥量加倍,現在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時候能醒,到時候又沒法給雀寧家人解釋昏睡的原因。他想了想,決定先帶雀寧去自己住處。 到底不是外表看上去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蔚鴻之開車很穩加上卡宴減震很好雀寧躺在后排幾乎感覺不到搖晃,緊繃了一下午驟然放松下來,難言的疲倦從心底涌出,幾乎就要這樣睡著。 昏暗的客廳,被布蒙住的畫板如同沉默的白色幽靈,茶幾上易拉罐中盛著毒藥,身材頎長的畫家轉過身來朝他微笑,下垂的眼角流露出的卻不是藝術家的憂郁,而是惡魔般的陰森與邪惡,而他坐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連眨眼都是種奢望更別談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邵辰風伸出手拽住白布的一角,將它扯下來。 畫布上黑霧凝成猙獰的形狀咆哮著沖出,將他整個撲倒在沙發中,如同帶著薄繭的粗糲肢體肆意撫摸著他身體的每一寸,恐懼順著脊梁躥上,他卻無法掙脫也無處可躲。 而邵辰風就站在那里肆無忌憚地將他打量,像是在看一件物品,畫家半邊身子被霧氣吞沒,如同那怪物就是他本人的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