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投降輸一半
“怎么了嗎?琪琪?!笨茨阃蝗卉浟耸帜_,應治禮顧不得再繼續下去,連忙先關心你的狀態。 “好累喔~”你撒嬌,試圖勸他停下,“禮,人家沒有力氣了?!?/br>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怎么了呢!”摸摸你的頭,“放心,接下來都是我在出力,你只要躺著享受就可以了?!?/br> 你:喵喵瞄? 你示弱的用意是希望男人放你一馬,沒想到應治禮色魔成這個樣子,什么叫你躺著享受就行。 裝不下去了,你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應該要說要不我們這幾天先不做這檔事的嗎?” 應治禮發現你剛剛那一剎那的疲軟是真,但后面的撒嬌卻是故意裝出來的,他沒有生氣,反而壞壞地笑了。 “琪琪這是故意演給我看的??!”食指懲罰性地在xue縫反覆滑動,既不插入也故意不觸碰敏感的yinhe。 麻癢的感覺從下體傳了上來,可偏偏體內卻越發空虛了起來。 剛高潮過一輪的身子現在非常敏感,根本就經不起應治禮這樣惡意的撩撥,體內的慾望得不到男人的安撫,叫囂著要男人插入才可以。 “嗯……好癢……”你忍不住想闔上雙腿摩擦,好紓解得不到快意的空虛感。 可偏偏應治禮是帶著懲罰在摸你,怎么可能會讓你輕易得到想要的東西。 “xiaoxue的媚rou都翻出來了,琪琪肯定累壞了吧!”嘴里說得心疼,但下手可沒有留情。 你也想硬氣地與男人對抗,應治禮懲罰你得不到快感,這不也是在懲罰他自己。 知道你賭氣地與他杠了起來,應治禮也不怕,反正他對身下這副身體可以說是瞭若指掌,只見原本停留在rou縫上的食指時不時碰yinhe一下,這動作看似在安撫你,實際卻是讓你更難受了。 “禮……”你聲音軟綿綿的,“想要……” 男人聽你這么嬌媚的求饒,居然還能沉得住氣不插入。 “琪琪,下面的小嘴想吃大roubang了是嗎?” 應治禮食指先是插進去蜜xue中給你一點甜頭嘗嘗,抽插了兩叁下后又拔了出來。 “想……”你被慾望折磨得難受,早就顧不得什么羞恥不羞恥了。 “那你求我,求得我高興了,老公就餵你吃?!彼皭旱卣f:“要那種越臟的越好喔!” 讓你說些求歡的話,還要越臟越好? 開什么國際玩笑! “走開……不做就滾……”你才不會輕易屈服哩! 應治禮見你這樣,忍不住可惜地道:“琪琪,講個幾句來聽聽我們就可以彼此快樂享受了,但你偏偏這么倔強……” 什么叫幾句話,他要聽的那些放到一般女人身上也沒幾個敢說出口好嘛! 你撇過頭,誓作無聲的抗議。 應治禮又開始換著花樣玩你了。 他抬高你的腳,環在自己的肩膀上頭。 “我好像還沒認真觀察過琪琪的蜜xue……要不今天來瞧瞧好了?!笔种概鲇|陰蒂彈了幾彈,“嗯……不錯,手感真棒?!?/br> 你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急忙想將自己的腳縮回來,可偏偏應治禮抓握著,你動不了。 “啊……你要干嘛……”這姿勢無疑是把自己的私處全都展示到男人面前了。 “咱們這幾天一直zuoai,我看琪琪你這小洞口好像也都不會松松的,所以我打算來看看你里面是不是還有什么秘密?!?/br> “不行……”這樣太變態了,你無法接收,“不可以……應治禮不要……” “琪琪你乖,我保證不用道具來擴張,你放松……”先是用一根手指,“嗯……再一根吧!” “啊……”男人擠入第二根指頭的時候你已經覺得有些飽脹了。 “不愧是琪琪,吃過大roubang的小嘴就是不一樣,這樣我來試看看如果擠進叁根手指如何……”又緩緩加入一根。 “不行……禮……好脹……你出去……”你難受到不行。 “怎么會不行呢?我看琪琪已經吃進去了??!”看著被擠入叁根手指而門戶大開的xue口,“叁根手指也還沒有大roubang粗不是嗎?” 你扭動,想把腳蹭下來。 “哎,別動,別動?!?/br> “別看了……”你這輩子都還沒這么羞恥過??! “可半途而廢不好,況且琪琪的xiaoxue這么飽滿漂亮,別藏起來捨不得給別人看??!”嘗試想把第四根手指擠入,“我們來試試擠入四隻手指?!?/br> 你快被他逼瘋了,骨氣又算得了什么,講那些浪蕩煽情的話也遠比被應治禮用四根手指開xue來的自在。 “禮……別玩了,xiaoxue想被大roubang狠狠地cao,人家不要手指頭,要大roubang,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給我,把人家干到失禁好嗎,求你了……”你認輸了。 這些話聽在男人耳里很是受用,他停止繼續探入四根手指的動作,反問你: “真的想被大roubang狠狠地干?” 你點頭,嘴里應和著:“好想好想,趕快插我,xiaoxue癢死了?!?/br> 怕他不相信,你還刻意把大腿打開一點,雙手主動分開蜜xue洞口,“禮……插進來好嗎?求你了……” “好吧,誰讓琪琪你都求我了,老公這就滿足你?!彼撓卵澴?,扶著自己那根膨脹多時的rou刃,狠狠地插進女孩的蜜xue之中。 這一頂入,彼此都發出了滿足地嘆息,溫熱緊致的xiaoxue含著roubang的感覺太舒服了,難怪讓他怎么插都不會膩。 而你也因為搔癢紓解,貪婪地吸取更多,一度讓應治禮抽插的速度變慢。 一整個下午時間,你們兩人就耗在客廳中,交換著彼此的體液,直到日頭下山了,才滿足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