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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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軍看著被制住的女人,忍著怒氣開口道:“這個大嬸似乎在找她的女兒,你們知道她女兒去哪里了嗎?” 那兩個孩子的死和這鎮子上的人脫不了干系,他本以為聽到這話,這幾個男人至少會露出些許心虛或是愧疚,在受害人面前總歸會有些異樣的情緒。 然而他想錯了,幾個人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沒有哪怕一瞬間的怔愣,只有說話的男人臉上迅速爬上了遺憾的表情,看了女人一眼,小聲對祁禹秋他們道:“三位可千萬別提她那兩個女兒了,她就是因為那兩個小孩沒了才會瘋成這樣?!?/br> “怎么會這樣,兩個女兒全都沒了嗎?”莫軍挑眉,似乎很是疑惑,心里卻為這幾人的表現涼了半截。 “是啊,也是可憐見的,兩個雙胞胎娃娃一起得了怪病,一夜之間就沒了,也難怪她會發瘋,這落到誰的身上誰都受不了??!”男人嘆了口氣道。 祁禹秋輕笑一聲,看著男人的表情開口道:“是啊,只要還是個人,肯定受不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骨rou離去,連畜牲都有舐犢之情呢。這世界上大概不會有做父母的能舍得孩子受苦,不然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br> 男人聽到這話表情不自然的僵了一下,視線也轉向別處,笑著附和道:“是啊,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寶……” “守成叔,咱趕緊把人帶回去吧,不然趕不上開祠堂的儀式了?!弊ブ说钠渲幸粋€青年小聲提醒道。 男人點點頭,再次朝祁禹秋三人賠笑:“真是對不住,我們得趕緊把人送回家里去,三位就在這里逛逛吧?!?/br> 說完就帶著女人轉身離去。 眼看著那女人被幾人粗魯的提著,嘴里發出嗚嗚的求救聲,莫軍和常先見咬牙切齒,卻不能出手相救。一旦現在和這些人起了沖突,他們肯定會警惕起來,想要查出事情真相就難了。 可是看這些人的架勢,這個女人被抓回去后肯定兇多吉少,難道他們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女人死嗎? 祁禹秋看見他們糾結的表情,搖搖頭道:“行了,你們跟上去救人,他們要開祠堂,肯定不會今天動手,把人帶出來后就直接送出去,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吧。記住,不要被發現,萬事小心,有事就立刻通知我?!?/br> 莫軍和常先見眼睛一亮,用力點點頭,便立即小心跟了上去。 等兩人離開后,祁禹秋順著通往山上的路混入了人群中。 寧壽鎮后面的山不算高,通往山上的路被修的平平整整,路邊架著燈,直通山上的胡氏祠堂。 胡氏祠堂是一座院子,院子里有高約七八米的房子,雕梁畫棟,十分壯觀。 祠堂大門還沒打開,不少人擠擠挨挨的站在大門前的空地上排隊,門口有幾個老人在分發什么東西,排隊的人依次上前去從他們手里接過東西,便再次走向隊尾。 輪到祁禹秋時,穿著長袍的老人將一塊石頭遞到他手里,雙手合十道:“這石頭上是我們寧壽鎮的守護圖騰,只要誠心供奉它,它就能滿足你的一切愿望?!?/br> 祁禹秋借著燈光瞇眼看去,石頭上刻著一個有些復雜的圖案,正是秦冰夢里那個圖騰。 他輕笑道:“真有這么神奇嗎?” 似乎被他這懷疑的態度氣到,老人冷哼一聲,將他從隊伍里推開,開始給下一個人發石頭。 另一支隊伍后方有人見祁禹秋被推出來,走過來拉著他走到一邊小聲道:“小兄弟,你要是不信,可以把這石頭給我??!” 此人穿著一件牛仔外套,帶著眼鏡,一看便是外面來的人。 “你要這石頭干什么,沒什么用,別家忽悠人好歹也拿什么福袋玉佩,這光給一塊石頭也太敷衍了吧?”祁禹秋輕拋著手里的石塊,漫不經心道。 那人的視線隨著石頭上下移動,嗨了一聲道:“就是樸素才真,小兄弟,這石頭是真的有用,我這都是第二次來了,上次是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恰好遇到他們開祠堂,不過那時候他們都不讓閑人上來,我跟我老婆是誤打誤撞走到這邊來的?!?/br> “我妻子對這些文化很感興趣,當時他們本來是要把我們趕走,我好說歹說才說服他們讓我們夫妻二人留下。祭祀的時候,那些人說在這里許愿很靈驗,我們倆肯定不相信啊,但還是跟著他們走完了祭祀儀式,許下了愿望?!?/br> “我和妻子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我們倆的愿望自然是想要一個孩子,結果回去沒倆星期我妻子還真就懷孕了,你就說神不神吧!” “那確實很神奇啊?!逼钣砬锟戳怂谎?,笑著把石頭遞給他,“既然你想要,就拿去吧,我拿著也沒用?!?/br> “哎呦,那真是多謝你了,我看筐子里的石頭不多,輪到我就沒了,本來都不抱希望了?!蹦腥擞行@喜的捧著石頭道。 祁禹秋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又問他:“去年祭祀還不讓人在場,今年怎么突然開放了?” 男人拍拍祁禹秋的肩膀道:“小兄弟你是不是今天才剛進寧壽鎮?這幾天鎮子里可都傳開了,祠堂里胡家祖先顯靈,說要寧壽鎮的人將福報傳播出去,讓更多人能像他們一樣,事事順意,所以他們才來開放祠堂讓我們來參觀?!?/br> 祁禹秋笑著點點頭,那東西蟄伏了十來年,大概是覺得時機到了。 就在此時,一群穿著黑色長袍的年輕人上來,分開眾人,清空了大門前的空地。 緊接著幾位老人蹣跚著走出人群,站在路口處,隨著領頭人的口令開始跪拜叩首,他們遵循古禮從路口一直叩到大門口,緊接著又是一頓折騰,眼看著幾個老人精神越發不濟,他們才叩響了祠堂的大門。 黑色的木門大氣莊嚴,門上的銅鎖被打開,隨著嘎吱輕響,木門推開,一股濁氣從門內溢散出來。 眾人探頭朝前看去,院子里的青石地板上干干凈凈,沒有一絲雜物,邊邊角角也沒有任何雜草生出來。 正對著大門的是祠堂正廳木門,正廳木門仍然是黑色,只不過黑底上描著紅色的圖案,隱約可以看到,這圖案與剛剛那些老人分發的石頭上的似乎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