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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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陽棚中,一根棍子靜靜立在中間,地上躺著的幾個年輕人肩頭針上穿著的線,另一頭便系在這棍子上。 祁禹秋看清了那根棍子和計成手里的小旗,搖頭冷笑道:“三陽觀三陽觀,原本應是尚陽觀吧?尚陽觀的后人,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了嗎?打著除邪祟的幌子,公然與邪祟為伍,可真給你們祖師爺長臉??!”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我來了! 76、第七十六章 計成停下動作,冷哼道:“小子,我們三陽觀從來都是行的正坐得直,你說我們與邪祟為伍,簡直是血口噴人!我看是協會中幾個老頭子見不得我們三陽觀好,才一門心思的想要打壓我們,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出口了!” “還有什么尚陽觀,我們三陽觀自古便是三陽觀,與你說的尚陽觀沒有一分錢的關系,什么東西也想倒貼我們三陽觀?” 祁禹秋冷笑:“你是覺得,這種攝人三魂的術法沒人認得出來?還是仗著你們三陽觀在玄學界中的地位,根本就不怕被別人指出來?” “小子,我不跟你斗嘴,敢侮辱三陽觀,就該吃點教訓!” 說著他揮動小旗子,旗桿上幾根針便朝著三人射出,祁禹秋從常先見身上扒下來外套,揮手將那三枚針全都打落,接著便拿出一只鈴鐺,朝計成走去。 計成見一擊不中,絲毫不慌張,退回棚子中將那根棍子從地上□□,棍子上的細線隨即斷開,躺在地上的幾個眼神呆滯的人都不由得痛呼一聲醒了過來。 棍子上有處凹陷,計成將旗子插在上面,旗面紅色的符文像是活過來一樣,乍一看去竟然在細細蠕動。 “哼,膽大妄為的小子,給臉不要臉,我今天便代你師父給你上一課,以后見到同道,記得看清自己的位置!” 他揮動小旗子,棚子周圍的空氣變得陰冷且粘稠,站在外面的人往里面看,視線都扭曲起來。 祁禹秋臉上露出嘲諷的笑,計成卻只當看不出正陽幡的厲害,絲毫不擔心他能破了自己的正陽幡。 這面旗子是他師父留給他的,據說當年他師父遇到一處古戰場時,發現古戰場煞氣太重,對周圍的居民和過路人都十分不利,便在那里打坐誦經四十九天,才將留在古戰場的陰兵身上煞氣全部化去。 而作為回報,那些陰兵便自愿進入這面旗子中,這才有了玄學界赫赫有名的正陽幡。陰兵雖被去了煞氣,但本身就是陰煞的存在,在與邪祟斗法時,旗子中的陰兵便是最厲害的打手。 正陽幡原是一面招魂幡,是他們三陽觀從一個煉魂術師的手中得到的,如今雖然被那些陰兵占據,但是仍然可以招魂奪魄取人性命。不過他們三陽觀是名門正派,不會用這種陰損的手段,他師父便利用繡花針和紅線為介,可將人三魂暫時拉入正陽幡中,略施小懲,剛剛玄學協會那幾個年輕人就是被拉入了正陽幡中毒打了一頓。 但是眼前這小子所作所為實在過分,計成覺得只將他拉入正陽幡中毒打實在是太輕了,他要讓這小子三魂徹底離體,被正陽幡煉上三天三夜再放出來,到時候他封了這小子的靈臺,讓他就此當個傻子才能解氣。 當然,如果他懂得服軟,他們三陽觀也不是那種不講絲毫情面的,只要他跪地求饒,那自己還是可以網開一面,讓他癡傻三年后再恢復正常嘛。 計成看著旗子上的陣法被激活,暗自得意的想著,腦海里甚至出現了祁禹秋卑微磕頭求饒的畫面。 沒有人能夠與他們三陽觀作對,就算是玄學協會的會長也不行。 祁禹秋看著一個個呆滯的鬼魂從那旗子中飄出,朝自己撲過來,眼神一冷,嗤笑:“這就是你嘴里的行的正坐得直?公然煉制招魂幡,你們可真是名門正派??!” 計成冷哼:“小子,沒見識就不要亂說話,我三陽觀的正陽幡在玄學界中誰人不識誰人不曉?招魂幡是殘殺無辜之人,抓孤魂野鬼煉制而成,招魂幡一出便是鬼哭狼嚎,怨氣沖天,我正陽幡上可是沒有一絲怨煞之氣,你這點區別都看不出來,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沒有一絲怨煞之氣?你是覺得外人都是瞎子,還是說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騙過去了?”祁禹秋挑眉,“我今天就給你開開眼,讓你好好看看,這所謂的正陽幡上到底有多少無辜之鬼的怨氣!” 他揚起手中的銅鈴,微微晃動,鈴聲有急有緩,奇異的鈴聲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眩暈起來。 計成搖了搖頭,將那股眩暈感驅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他低頭看向正陽幡時,那股預感就更加強烈了。 小旗子微微飄動,上面的紅紋一閃一閃,仿佛在掙扎著想要突破旗面飄出,而作為旗桿的棍子上,纏著的黃紙開始慢慢脫落,棍子自身也出現了絲絲裂紋。 “這,這是怎么回事!”計成慌了,這旗子可萬萬不能出事啊,真出了什么問題他回去可怎么跟觀主交代! 祁禹秋手中不停,鈴鐺清脆的響聲回蕩在院子里,院子里已經有人暈乎乎的倒在地上,計成睚眥欲裂朝他吼道:“小子你快停手!正陽幡出了問題,我三陽觀不會放過你的!” “你說這話,像是我多怕你們似的,有事盡管來找我,不用客氣?!逼钣砬锫唤浶牡?。 說著他加快了搖晃銅鈴的速度,在急促的鈴聲中,正陽幡的旗桿終于支撐不住,裂開了一條rou眼可見大口子。 計成驚慌,趕緊用手握住,生怕下一秒棍子就會裂成兩半,但是這只是開始,緊接著棍子噼里啪啦,從上到下出現了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裂紋。 而旗子表面,紅色紋路上的朱砂像是風干脫落一樣,變成細細的粉末飄落下來。 計成的兩只手從棍子上面移到下面,最后只能握著最大的兩條裂縫,然后便看到據說一絲怨氣都沒有的正陽幡表面漸漸涌出了弄黑的煞氣。 那些煞氣越來越多,漸漸將他包圍,計成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血紅,耳朵里全是慘叫哭嚎,那些鬼魂臨死前的絕望和痛苦占據了他的心神,計成已經完全迷失,慘叫著松開了握著旗桿的手。 血海慘狀把計成嚇得抱頭蹲在地上不敢動,而在別人眼里,他卻像個傻子一樣,在原地打轉哭嚎,沒有一絲三陽觀長老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