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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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察覺到他情緒有些不對,輕輕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我和延錦去點燈,你們兩個可以四處轉轉?!标愌逾暼嗳嗄?,深吸口氣道。 說著便轉身下了石臺,帶著陳延錦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程雨也默默跟在兩人身后,走到一處山壁下。 四個石頭壘出來的小石堆靜靜躺在半米高的雜草間,陳延鈺面色不變,從籃子里拿出一把砍刀,將那些草清理干凈,才把一塊白色的布包打開。布包擺著四塊木牌,他將木牌一一擺在石堆前,祁禹秋和程雨才看清上面的字。 是四塊排位,紅色的朱砂在黑色木頭描出人名,乍一看去,有些瘆人。 程雨悄悄后退了兩步。 “爺爺奶奶,爸爸mama,我回來看你們啦?!标愌逾暥自诘厣?,把籃子里的東西一一擺好。 陳延錦也蹲下,緊抿著嘴,將一把紙錢點燃。 程雨皺眉,他和陳延鈺將近七年的朋友,從來沒聽他說過自己家里的事,原本以為他只是回來祭奠自己的爺爺奶奶,他還在奇怪為什么陳延鈺的爸媽沒有過來。 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塊地,埋著他們一家四口。 陳延鈺說他家里人去世二十多年了,那他豈不是一兩歲時,便失去了所有家人?陳延錦也不可能是他親meimei。 陳延鈺把東西擺好后,又從籃子里掏出了四個黑色的東西,程雨定睛一看,是四盞紙燈, 紙糊的燈是蓮花狀,只不過花瓣不是白色或者粉色,而是黑色,點燃后,黑色的燈隱隱透著一絲詭異。 “爸媽,爺爺奶奶,二十年了,我終于可以扎出白鳳了?!标愌逾暤沽吮?,灑在四座石墳前,“叔叔整天催我,我再扎不出來,今年可能就要吊著胳膊來見你們了?!?/br> “聽說爸爸都是學了快十年才學會呢,我大概比爸爸要有天分一點,被叔叔那個連搓紙捻子都搓不好的半吊子教,也只花了四年時間就學會了呢?!?/br> 陳延鈺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輕聲笑了起來。 “聽說,姓胡的今年下手扎紙龍了,不知道他那雙手,還敢不敢給紙龍點睛?!?/br> 四盞黑色的蓮花燈一直亮著,陳延鈺說完后,將酒澆在上面,瞬間火光竄起,蓮花浴火,卻并沒有被點燃,而是輕輕抖了一下花瓣,慢慢舒展開來,像是有生命一般,盛開枯萎,最終才化作一捧灰。 程雨看著這神奇的一幕,趕緊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攝影機,對準了四朵花,拍下了它們從盛開到“凋落”的過程。 蓮花燃燒完后,陳延鈺嘴角再次挑起一絲笑,拿起四塊牌子,投入了一旁陳延錦面前的火堆了。 “哎——”程雨驚訝的叫出了聲,那是陳延鈺父母和爺爺奶奶的牌位,怎么給燒了! 陳延鈺回頭笑道:“這牌位舊了,該換新的了?!?/br> 程雨有些尷尬的點點頭,不再言語。 等牌位燒完,兩人起身,對程雨道:“你去拍點夜景吧,過了這兩天,再想拍夜里的清溪鎮,可就沒機會了?!?/br> 程雨一拍腦袋,道:“我剛剛光顧著看了,倒是沒想到,可惜了沒把盛玉柯和岳雨澤那兩個小子帶上來?!?/br> 等程雨火急火燎的奔向石臺,陳延鈺輕笑道:“過去看看,他一拍入神,可就什么都不管了?!?/br> 而此時,距離平臺不遠的地方,忽然燃起了一片火光,祁禹秋神色一肅,快步走到程雨身邊,程雨把攝影機對準了火光,能隱隱約約看到,幾個人正背對著火光朝這邊奔來。 陳延鈺負手而立,看著那幾個人影,面無表情。 “那邊好像是今天出事的地方?!背逃臧櫭嫉?,“事發現場不該已經被封鎖了嗎,怎么半夜會有人上去,難道是兇手來毀滅證據?” “哥哥!”陳延錦悄悄抓住了陳延鈺的袖子,陳延鈺拍拍她的手:“沒事?!?/br> “要報警嗎?真是兇手,我們還是要躲一躲?!背逃觋P了兩只手電筒,壓低了聲音道。 祁禹秋嘖了一聲:“距離這么近,他們放火之前肯定就看到我們的光了?!?/br> “那怎么辦,現在跑還來得及嗎?”程雨聲音壓得更低,仿佛怕一不小心就被那幾個人聽見了。 陳延鈺搖頭道:“也許是熟人呢,等等吧?!?/br> 四人便站在石臺上,打開燈,等了許久才看到三個人一瘸一拐的爬了上來。 程雨的燈光打過去,走在中間,被其他兩個人扶著的老人皺眉遮住了眼睛。 “老何,是我,是我!”老人大聲喊道,“趕緊把燈關了,我眼睛要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