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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這樣,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角落里,我還以為是帝都那邊又傳來什么消息了呢,結果他問的是: “聽說你昨天晚上終于被我皇兄臨幸?” 上一個敢問我這個問題的下屬是已經被我暴揍過好幾次了,不過我是真的沒有勇氣揍這位爺,所以我轉身就走,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留,九王爺見我走的決絕,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伸手拉住我的袖子。 “喂喂,我開個玩笑的啊,我是有正事找你的??!” “什么事?”我疑心他依舊沒有放棄深挖我和主子的關系,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嗯,其實——”我還沒怪他呢,他這倒已經羞澀上了,他低下頭,比我高半個頭的身體看著到比我還嬌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才抬起頭,雙手扶住我的肩膀,澄澈的眸子鄭重地看著我,“念恩,不要回京?!?/br> 這么多天,他是第一個同我這么說的人,我看得出,他在此前內心經歷了極大的掙扎,畢竟,同我說出這句話,就已經意味著對他的皇兄我的主子的背叛,但他依舊決定這么做了,義無反顧。 此生有摯友如此,夫復何求。 我很想大笑著抱抱他,很想真誠的感激他。 很想同他再次于大漠戈壁、圓月之下,共飲一壺烈酒。 可是我不能,在我赴死的前夕,我甚至不能和他好好的道別。 “你想什么呢?”我裝作不知他話語中掩藏的意思,握拳重錘他的胸口,他一時沒有準備,向后退了幾步,我們之間的距離變遠,“皇帝老兒請我去京城吃香的喝辣的,說不定看我長得這樣風流倜儻,還會給我賜一個大家閨秀作為老婆呢。怎么了,你自己回不了京都,享受不了,嫉妒我啦?” “不是,我——” 他皺眉,上前幾步,想要同我解釋什么,我沒有給他機會,轉身就走,這一次,我沒有給他抓住我衣袖的機會。 “此事休要再提,符爍?!?/br> 走出很遠以后,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他依舊站在原地,明明已經是戰功赫赫的右領軍了,卻像一個新兵一般手足無措,一直看著我的背影。 再見。 以心為聲,以唇為語。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鄭重地同他道別。 4、 我跟九王爺很早就認識了,不過我們真正成為朋友還是在這片戈壁戰場上。 早年,季府大小姐見主子身邊的書童過于陰柔,擔心她的心上人有龍陽之癖,就把那時候丑得沒法見人的我塞到了裕王府中。由于來裕王府前,我剛剛跟我的前主子鬧掰,所以季府是回不去了。我沒有退路,除了討好我的現任主子裕王以外,沒有別的出路。 那時候的主子還沒有現在這么“穩重”,這么“正?!?,仍然是一個桀驁不馴,任性使氣的少年郎。為了討好這位難伺候的新主子,我可沒少扮丑作怪,即使主子下狠手打我,我依舊不忘記作怪逗樂。 有一次九王爺來裕王府找主子玩,主子正卡住我的脖子,看我動物般的求生本能,以此取樂。九王爺看得氣憤極了,勒令主子我把放開,主子不依,他看見我也的臉已經青紫了,當即就跟主子撕打起來。 他是王爺,為了救我一個下人跟自己的皇兄打架,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恩典了,可誰成想我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在氣喘勻了之后,不但阻止他打主子,還跟著主子一起打他。 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沒有暗地里找機會教訓我真的是他教養好。 這件事以后,再加上平時看我的諂媚舉止,他對我愈加看不上。 但由于我的主子那時候很喜歡我,到哪兒都帶著我,經常跟主子玩的他不得不經??匆娢???次也豁樠?,又幾乎天天見,他還拉不下臉來打廋成猴的我,于是我們經常拌嘴,他一個皇室出身的貴公子,哪里會說幾句臟話,吵架拌嘴根本說不過我這個窮山惡水出來的刁民,通常都是吵了沒多久,他就被我的葷話弄得又羞又惱,耳朵面頰具是通紅,扭過頭去,不在搭理我了。 主子的三觀一向清奇,他見我同九王爺符爍天天吵架,竟然以為九王爺挺喜歡我的,只是拉不下臉來說罷了。于是經常帶著我去九王爺的恭王府找他玩。 九王爺是個正常人,他可沒有辦法理解主子那異于常人的三觀。他一心認為主子帶我去找他玩,就是為了他的笑話,看他面紅耳赤卻又說不過我的樣子,惱羞成怒的他在自己的恭王府面前掛了快牌子—— “李念恩與狗不得入內?!?/br> 李念恩三個字加大加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對我的厭惡之情有多嚴重。 自從九王爺掛了這塊牌子以后,我算是在帝都的貴族圈中成名了,成了好一段時間時間眾人茶余飯后的資談。 5、 總之,在京都的時候,我和九王爺關系勢如水火,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和九王爺搞好關系,畢竟他再怎么說都是一個皇子,如果能抱上他的大腿,我這后半輩子就不愁了。 無奈我和他說不上三句話就開始吵,抱大腿這件事就一直這么擱置著了。 直到鄰國中山國重挑戰事,主子被皇帝派到了邊塞去參戰了。沒過多久,一向跟主子走得很近的九王爺被太子一黨也打發到了邊疆來。 九王爺剛來戰場的時候,什么都不懂,主子派我和其它幾位將領去帶帶九王爺,讓他先熟悉一下戰斗,為他接下來的生涯鋪好路,這原本是個好活,畢竟主子給剛上戰場的九王爺派的都是輕松的伙計,盡是沒有什么危險的小打小鬧,跟我在主子身邊的那種時時刻刻在瀕死邊緣掙扎的戰事比起來,這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