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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Fuck Me Please!”茱麗理直氣壯的大喊。 張小雅撲通倒地。 金銀島假日旅店可以算得上是拉斯維加斯最豪華的酒店之一。能在拉斯維加斯這樣的世界娛樂之都排得上字號的酒店個個都是頂級的超豪華大酒店。 遠遠望去,金銀島的兩座姐妹樓象一本打開的精美圖書,僅在邊界線相連。樓層如字符在跳動,閃耀出迷人的光芒,大屏幕的畫面滾動播出著廣告,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屬于這一帶的專屬妓院的。 迷人而yin蕩的身體成百倍的放大,rufang,臀部,每一個角落甚至腋下毛都清楚得絲毫畢現。 張小雅傻傻地看著大屏幕上的茱麗,然后問了一句:“你就為了450美圓拍這照片,并讓他們這樣這樣盡情的使用?” 茱麗很不滿意地扭動屁股說:“我可不象你,有個錢多得堆成山的男人在養著。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攝影師長得那么帥,不給錢也干?!?/br> “你一定和他上床了?!睆埿⊙培洁斓?。 “那當然。我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優秀的男人?!避稃惖靡獾卣f。 今天是茱麗打工的發薪日,她決定帶張小雅出去瘋狂一次。 也就是去賭。 假如陸天豪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人帶出去賭錢,沒準會氣得立刻從澳門飛過來,狠狠的揍茱麗一頓??上?,他現在鞭長莫及。 事實上張小雅也覺得美國女人實在是太瘋狂了。她有些承受不了,卻又不能不承受。 每當有成群的男人要纏著張小雅的時候,總是茱麗幫她擋住。她擋人的方法很簡單,一句話就夠:“如果你不能達到直徑3公分,長度20公分,每次2小時,每天三次以上,同時一次噴射不少于50毫升射程可達十五米以上強度的地步,那么你就不配上我家小雅?!?/br> 所有男人都退卻了,張小雅則不無昏迷的想陸天豪是否也能達到這個標準。 好在茱麗并不嗜賭。她賭錢是為了吊凱子。 張小雅和林姿對于吊凱子這種事從來都是嘴上喊得兇,可真要到了有男人來追的地步,就連牽個手都不愿意了。 茱麗不一樣,她覺得這輩子自己就是生活在性當中。 “真是難以想象你是如何忍受沒有性生活的日子的。尤其是你已經被你那個男人開過苞了?!弊哌M金銀島的時候,茱麗一邊大發牢sao,一邊催促小雅付小費。 “對我來說,這不存在需要忍受的問題?!睆埿⊙呕卮?,然后麻利地掏錢。 雖說美國人有AA制的習慣,但不意味著他們就不好意思花別人的錢。茱麗走路時的高傲仿佛那小費是她給的。 那是張小雅第一次進賭場,只一進門,就被里面的輝煌氣勢給震住了。 假如說整個拉斯維加斯是一個燈的海洋,夜的海洋,是充滿迷幻與刺激的世界之夜的體現,那么賭場就是這世界之夜的靈魂中心。 寬敞得望不到頭的賭場大廳里,干凈得一塵不染的大理石地板,充滿神秘主義的巨幅油畫,以及那耗資巨大閃爍著白天般光彩的人造天空,都使人目瞪口呆。而這里數不盡的燈光柔和且不刺眼,音樂旖旎而又充滿刺激性。美麗的女招待幾乎是光著屁股在大廳里走來走去,捧在手中的招待盤里是各色高檔而精美的飲料。 寬大的柱子下是神情肅穆的保安人員,他們象不起眼的灰塵一樣,卻盡忠職守的注意著每一寸地方有可能會發生的sao亂。 精美的賭桌前并非總是圍滿人,然而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總是免不了有一些小小的sao亂。通常sao亂的帶頭者都是些輸多了而又喝多了的客人。 保安會很禮貌地將這累客人請到休息廳去。 來自世界各地的富豪賭客們在這里一擲千金,伴隨的是少數委瑣的面孔同樣在尋找合適的投資方向—他們是放高利貸的。 張小雅被這豪華的賭場大廳和那緊張刺激的氣氛給狠狠地震了一下,忍不住拉著茱麗的手臂。茱麗很是鄙視地指著小雅說:“在這里,無論如何都不要表現得象個雛,否則麻煩就會象膏藥一樣貼上你?!?/br> 張小雅很想問她怎么表現才是正確的做法。茱麗已經開始了示范。 她極度放蕩地走到一張賭桌前,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一個賭客的下身摸了一把,然后極性感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對在場的所有人說:“我需要一些籌碼,請問有哪位好心的朋友肯幫忙嗎?” 一眾賭客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理不睬地繼續下注??傆袆有牡纳?,于是一個小籌碼就這樣進了茱麗那寬敞的胸前罩里。借著送籌碼的機會,在那豐滿的rufang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一個色迷迷的聲音道:“今晚我手氣很好?!?/br> “這正是我想要的,幫我參考一下,壓哪個號?” “悉隨尊便?!?/br> 張小雅打了個冷戰,決定自己寧愿做個雛比較好。 …… 陸天豪和夏俊已經回到了在澳門的葡京飯店。 陸天豪很驚訝的發現,當初在永利賭場遇上的那位技術主管,此刻正在葡京大酒店休息大廳中的那片小茶座里。他很愜意地喝著香儐,然后對著陸天豪揮了揮手,算是跟他打了個招呼。 秦山很是優雅地向自己面前的座位伸了伸手,示意陸天豪坐下。 陸天豪微微一笑,坐在他的面前:“恭喜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