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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想做的事,付悉跟你不一樣。他只是個普通人,中學的時候一邊讀書一邊學街舞,放了學從學校直接去舞蹈室上課,學習成績一塌糊涂,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高中三年是有多努力才憑自己考上C大。最夸張的是他高中就已經有資格參加國際街舞比賽沖進前列了?!?/br> 楊尊嘆了口氣,看了一會兒潘瑜,挪開目光:“可能你已經知道了,畢竟你跟小樹走得那么近(冷笑)。付悉大學交的女朋友是她初戀,你跟她長得不像,但是看起來感覺很類似,我猜見過你跟付悉初戀女友的人都會發現你們兩是一個類型?!?/br> “自從付悉跟你在一起,圈子里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說他吃軟飯靠女人,沾富豪大亨女兒的光。偏偏他今年接的綜藝還真的跟你有關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相當于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他走了這么多年才走到現在的位置,一說起國內年輕的dancer付悉這個名字就會緊跟著出現。因為你,跟在他后面的出現了‘鳳凰男’,‘靠女人拿資源’這些頭銜……” “你跟他感情怎么樣我不清楚,我看到的是你一點都不懂他。不讓他跳雙人舞,想要他拋棄工作跟你在一起,對他諸多要求百般挑剔,從來不會設身處地去考慮他為你放棄了多少,又為你承受了多少?!?/br> “這幾個月以來,網上的惡意中傷和揣測已經讓他的工作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至于網上所流傳的你替他牽線要來的綜藝節目常駐指導——節目的風聲傳出來以后,付悉自己主動發郵件向節目工作人員請求過面試,不止他,圈內很多人都投過簡歷。這件事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誰也無法確定,付悉的努力卻是白費了,大家都在說他是靠你的關系,當初假模假樣面試不過是走個過場?!?/br> 潘瑜張口結舌,動了動嘴唇想為自己辯解,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楊尊打斷了:“我……” 楊尊視線轉過來,冷著臉覷她一眼,冷嘲:“要是只有這些,你是不是覺得都是誤會說清楚就好了?呵,要是真的只有這些,我也不會特地找你出來說這一番話?!?/br> 他問對面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潘瑜:“你知道你哥去見過付悉嗎?你知道你家人不同意你跟付悉在一起嗎?你知道你哥對付悉施壓了嗎?你什么都不知道吧?到現在你還覺得替他要了一個綜藝是天大的好事嗎?你對他的愛僅僅只是說說而已吧?還是你只會用這種方式表達你的感情?” 潘瑜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顫抖著囁嚅:“我沒有……” 楊尊似是厭惡極了她這幅樣子,毫不留情地撇開眼,一字一頓道:“算我拜托你,趁你們還沒鬧得太僵,你家人還沒把手伸到付悉那去,你早點跟付悉分了吧,對你兩都好,我替付悉他媽謝謝你?!?/br> 潘瑜這會兒壓根沒理會楊尊象是臟話的熱諷,她控制不住在六月的空調房里瑟瑟發抖,抖幅很小,小到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她的異樣。如果離得近一點,還能看到她漆黑細密的睫毛在輕微顫動,眨一下眼,顫動得更頻繁了。 楊尊走了以后,潘瑜在原地靜坐了許久,咖啡從加冰變成了常溫,杯壁的小水珠都已經滑落風干,她才慢騰騰起身,扶著椅背腳步有些虛浮地出門,打車去找潘寰。 潘瑜唾手可得的向來是最世俗最膚淺的幸福,她自知別無可說,這已經是最幸運的那0.01才能夠到的快樂。她何其有幸。 也許是前二十四年將幸運耗盡,這半年以來她幾度受挫,幾遇變故,終于要將這0.01的極少數者快樂拱手相讓。 潘瑜從咖啡店出來,沖到潘寰辦公室去找他大吵了一架。 她不能容忍自己的感情被任何人插手,本該是她跟付悉兩個人的事,現在潘寰橫插一腳,搞得好像付悉配不上她們家一樣。 她無法接受。 付悉明明那么努力,那么認真生活,身在混亂的圈子里卻乖得像個老干部,不抽煙不喝酒。憑什么要被人看不上?而且還是她最親的家人。 如果潘瑜可以選擇,那么她絕對不想成為付悉的包袱和壓力,不想給付悉帶來任何傷害和挫敗…… 潘寰私下去找付悉的行為踩在了她的爆點,她在潘寰辦公室發了很大的火,掃了一桌子的文件,把外面的助理都驚動了。 潘寰冷眼看著她的作為,鎮靜地跟她理論,理論不了就干脆繞過這個話題,把談話往讓她分手上引。 在這一點上,潘寰跟楊尊不約而同都選擇了拆散她們,好像事件除了分開這對悲哀的情侶以外沒有別的解決方案。就連付悉回來以后,他們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仿佛那些拉扯和爭端不存在。 潘瑜生氣之余都不禁覺得諷刺。 付悉回來的那天,一下飛機就被楊尊接走了。付悉看到他還很驚訝,抻了抻僵直的脖頸,插著腰似笑非笑地瞅他,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