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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事,同時她也很擔心付悉這樣勞累對身體會有損傷,每一天都會打電話過去監督付悉按時吃飯睡覺。 就算這樣,付悉還是有大半時間晚上熬夜在舞蹈室排動作。 偶爾累到精神和身體承受不住的時候,付悉也會想,簡單談一段戀愛到底為什么有這么多人不看好。他也只想跟潘瑜兩個人好好的,沒想到這么難。 大概是熬夜多又吃不慣,短短數日,從香港回去,付悉rou眼可見地清減了一些,原本就是四肢纖長沒有多余贅rou的身材,再瘦一點反而只能從臉上看出來了。 潘瑜跟他見面之后心疼得緊,顧不上再生悶氣,執意親自下廚做飯要把付悉掉了的兩斤rou補回來。每天下班回來直奔付悉家,帶著進口食材為付悉做飯,每晚都要燉上一鍋高湯,付悉一進門就能聞見空氣里濃郁香醇的味道。 付悉平時不會控制飲食,近期因為上鏡的機會多,他怕形象問題影響工作,吃飯都不敢吃太飽。 被潘瑜強逼著一定要喝完一碗湯外加一碗飯,還要多吃菜后,一個多星期體重就回升了,缺失的那二兩rou也重新回到了臉上。 付悉再去魔都錄制接下來的綜藝節目,為了上鏡自然一點,會提前喝幾天黑咖啡消腫。 長達兩三個月的時間,潘瑜一直跟付悉聚少離多。付悉第一次忙昏頭把她們交往一周年紀念日忘記,潘瑜生了很長時間的氣,氣到不能自已,心里酸澀又堵得慌。即使后來付悉幡然想起,打多少長途電話過來她都不肯消氣。 那時付悉拍攝正處于緊張期,連續兩三天都沒怎么睡覺,賠禮道歉總是會隔著很長一段空白。潘瑜生氣生到后來,就變成了麻木。 遠在天邊的付悉不會拋棄工作來到她身邊,沒辦法面對面用親吻和擁抱來哄她。潘瑜即使知道自己的怒火理當適可而止,而是不可抑制地覺得自己在付悉心里不如工作這個事實很讓人挫敗。 這一次付悉再回來,潘瑜沒有主動提及一周年紀念日的事,盡管付悉抱著花束和禮物十分真誠地向她道歉,她也只是安靜地收下,然后抱住付悉吻一吻他疲憊的臉,象是忘記前陣子有多么氣憤,又有多么傷心了一樣。 付悉也許是累,也許是覺得可以往后延一延,看到潘瑜這個樣子,壓下內心幾分歉疚和不安學會了粉飾太平。 夜晚抱著潘瑜zuoai的那幾十分鐘,付悉腦子里一晃而過身下閉著眼睛呻吟的人曾經眼睛里的期待,愧疚翻騰上涌,于是他彎腰在潘瑜耳畔又認真道了個沒頭沒尾的歉,動作更加賣力,似乎是想以此來彌補他所欠缺的陪伴。 潘瑜一語不發地睜開眼睛,生理性眼淚從眼角滑落,她咬著下嘴唇看了付悉幾秒鐘,終于還是覺得氣不過,撲上去用牙齒咬付悉的嘴唇。 第二天付悉頂著嘴唇被咬破的一張臉出門,潘瑜已經恢復神采飛揚精神抖擻的狀態,靠在沙發邊緣笑得很不正經,取笑他:“付大神破相啦?!?/br> 付悉握在門把上的手停頓了一剎那,下一刻轉身折回客廳,把她壓在靠背上接了個只有換氣間隙的不太溫和的吻。 大概是遭了報應(不是),付悉那天下午練舞腰傷復發了,去找理療師按摩過貼了止痛貼才開車回到家。 潘瑜下了班看到付悉還很驚訝,問他今天這么早。 付悉以一種看起來不太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沖她挑起眉毛,張開雙臂叫她過來抱,一邊云淡風輕地說:“下午閃到腰了,去上海之前我要在家養傷?!?/br> 潘瑜走過去,把自己送入付悉懷中,聞言抬眼瞪起付悉,語氣不太好聽地質問:“既然受傷了就好好待著,節目的事暫時先放放不行嗎?” 付悉只是搖頭,雙臂環緊潘瑜:“必須要去?!?/br> 潘瑜眉頭皺得很緊,神態與付悉前段時間見過的潘寰有些相像,不過講話沒那么不近人情,關切和擔憂隱在板著的表情下,說的話很夸張,自有她幾分可愛:“你不要命了?” 付悉嘴角揚起一點不明顯的弧度,抬起潘瑜的下巴,抬到他不必彎腰就能親到的角度,輕輕啄了啄,用調戲的態度讓她放松:“乖,只要晚上你肯在上面待一待,我這條命就能保住?!?/br> 潘瑜皺起的眉頭松了一瞬間,抬頭一口咬在他下唇的破口上,惱怒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腰都傷到不能去練舞了,可想而知有多嚴重。而此時正遭受痛苦的付悉竟然還有心思跟她開黃腔,潘瑜氣得快要冒煙了,瞪了付悉一陣,瞪著瞪著眼眶全紅像只兔子,明亮的雙眸瑩滿了淚水。 付悉本來還在笑,看清潘瑜的眼睛立刻斂起神色,丟了吊兒郎當的臉皮,輕聲細語哄:“好好好不開玩笑了,不要哭我的寶?!?/br> 潘瑜很想跟他吵架跟他鬧,思及他的腰傷,一顆心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