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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并沒有親人,但透過白星此時掙扎的模樣,能感覺到污濁粘膩的痛苦。 或許像是跗骨之蛆,怎么也掙不開。 她呆呆地看著他,說不出話。 “很意外吧?所以我才說你一直被我騙了,就像所有人都被我這個圣子騙了一樣,其實我也有很多欲望?!彼焓止醋“舶锥叺乃榘l,指尖纏繞,同之前一樣的動作,卻曖昧晦澀得幾乎邀約:“所以我參加了新星計劃,這么多年來終于有了匹配對象,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和你zuoai了……” 他說zuoai兩個字時輕輕的,像是在犯什么不可饒恕的禁忌罪惡。 安白低下頭,難以想象他隱藏在這身衣衫下的真正模樣。她想起第一次見面時被迫吞含的場景,喉嚨發疼,還有些怕。 白星感覺到了,立刻收回了手。 即將昏沉的黯淡光線中,白星側過頭并不看安白。他的視線透過那扇高高的小窗,轉向屬于白圣石的方向,卻依然空洞無物。 他說:“你知道嗎?每天都有很多信徒來圣教堂祈禱、頌唱、拜神。但也有很多人我面前來懺悔,自省,乞求寬恕。無論是來做什么,神明總是安靜寬容,我也會告訴他們一切都會得到解決,他們都能心滿意足地離開。那……我該向誰懺悔?” 他是圣子,他知道神明不容污穢,也知道神明無法回應。 他只能跪在神明腳前,永遠沉默地壓抑自己。 “告訴我吧……”?ǒ㈠8s℉.℃ǒм(po18sf.) 安白也低著頭,靠近他,在他耳邊悄悄地、仿佛密謀般說著:“說什么都可以,什么我都會接受?!?/br> 在完全暗淡的黑暗中,安白聽見他哭腔般的低笑聲。 “你在做連神明都做不到的事?!?/br> 黑暗中,白星雙手按住安白的肩膀,指尖發力,將她壓在地板,仿佛要將她就地處刑。他的動作終于肆無忌憚,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探進她的口腔,兩指捏住那條濕軟的小舌,迫使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哼聲。 “這是秘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只有你和我,好嗎?” 他啞聲說著,左手在黑暗中摸索,發出窸窸窣窣的動靜。 “好……唔!” 安白被捏疼了,腦袋還沉浸在被按到地上的天旋地轉里,舌頭疼,后腦勺也有些疼。地板很硬,她渾身都不舒服,下一秒,黑暗中那根碩大的性器就抵在她的腿心。 被抵住的xue口感到一陣yin糜濡濕的粘膩感,安白被灼得瑟縮一下,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這么動情了。 或許……欲望是野獸、是魔鬼,會將人拖入撕裂。 “白星、你……不要……嗚……” 安白的嘴巴被他的右手捂住。 他的左手抓著她的腰肢,留下深深的指印,腰肢往前發力,頂開那處嬌嫩的窄xiaoxue口,一寸又一寸地艱難往內。 “不要、痛……痛……”安白的感官都聚集在被突然侵入的身下,即使再來一次也無法適應超出尺寸的巨物,她痛得快要窒息,雙腿繃緊,努力放松卻沒有任何作用。 “還剩一點在外面?!?/br> 白星已經頂到她的宮口了,他伸手撫摸她小腹隆起的那一塊,俯身舔了舔她眼角溢出的咸澀淚水,抽出些許,又猛地往前頂。 “唔??!” 嬌嫩的宮口經不住猛力cao弄,安白小聲哀求:“輕點弄,真的好痛……” “可我想要重一點,否則cao不進里面?!卑仔倾曋拇?,輕吮著說:“我想全部插進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