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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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陳瑤休養的差不多也就搬回來別墅住,而暮云為了照顧陳瑤,也為了防止她有什么過激的行為,特意讓薩沙派一個女人來貼身照顧她。 薩沙的心思活絡,找了一個安安分分的女人過來照顧,隨后暮云加派了人手在附近,順便讓人拆了狗屋,拿走了所有和憨憨相關的東西,免得陳瑤睹物思狗。 派來照顧的人叫玲達,每天只是跟在陳瑤身邊,看到陳瑤每天失神的樣子,她還是來到別墅才第一次見到傅小姐,之前一直就聽到關于她的傳說,對她是相當好奇一直以為傅小姐應該過的很好,深受暮先生寵愛應該是很幸福的。 沒有想到來到這里見到傅小姐失神的狀態,看著她每天病懨懨的,開始不明白后面看到送來的補品大多是補氣血的,偶爾聽到守衛的八卦,知道了一些情況,大致猜到一些事情的發展。 玲達不像陳瑤是從小長在外面被抓過來的,紅樓的人有部分是從小被帶到這里的,有部分人就是從這里出生的,一輩子生活就是在這里從生到死,沒有辦法理解陳瑤的想法,玲達偶爾和陳瑤說說話她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但是意外的不討厭眼前這個女人,只是慢慢的覺得傅小姐挺可憐! 陳瑤每天像機械一樣的活著,就算暮云來這里,她也一句話都不說,甚至拒絕暮云的靠近,暮云沒有辦法看著虛弱的陳瑤,只能有空過來遠遠的坐在附近看著她。 鈴達看到兩個人別扭的模樣也是暗自咂舌,是聽說暮先生很寵傅小姐,如今也是真正見識了。 暮先生是很想親近傅小姐的,只是傅小姐只要發現他靠的太近,就會不自覺發抖,以至于暮先生只敢在附近坐著,而這樣也是會常常過來,一呆就是大半天靜靜的陪著她,如此癡心的模樣,也是少見。 楊隨風親自送暮云出去,叮囑他別受影響,這個女人在島上會替他好好照顧的,安心辦事情,看到暮云離開,楊隨風隨即打算去見見那個女人。 楊隨風帶吳起兩個人來到別墅,走到客廳看到呆坐著的陳瑤,皺了眉,難怪老叁一副失魂落魄很擔心的模樣,這個女人現在的狀態死寂的可怕,就像沒有靈魂存在似的,更沒有往昔的風韻簡直像一個活死人,滿臉的生無可戀。 楊隨風耐著性子坐下來,對陳瑤絮絮叨叨說了一些事情,講的口都快干了,結果對面那個女人還是屈膝抱著一動不動毫無反應,老叁會對你客氣。 自己實在不會憐香惜玉,憋著等老叁走了才過來和這個女人好好聊聊,沒想到被她給無視了,楊隨風收斂笑容起身走上前,盯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到底聽沒聽見我的話?” 見陳瑤沒有反應,隨即伸手打算拉她起來,那知那個女人抬頭笑了,竟然主動起身,然后迅速的對自己吻了一下,隨即冷漠的嘲笑。 “你現在什么感覺?” 陳瑤看到楊隨風冷著臉離開,這個男人說那么多她知道意思,這就是自己的答案,突然被人親一口是否有被冒犯到的感覺,暮云曾經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就可以用一句真心就可以簡單蓋過的 。 陳瑤不管這樣做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只知道不想聽到楊隨風念叨暮云的深情,她明白,這段時間暮云還是無比的溫柔,知道他還是愛著自己的,而且是深愛著。 陳瑤設想過所有的逃跑失敗的后果,卻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局,暮云不是不介意曾經的逃離算計,只是愛著自己不舍責怪半分,沒有想到暮云也會這么傻,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如此不堪的遇上他,他的確算是一個好對象,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玲達目瞪口呆的盯著剛剛那一幕,和外面看守偷看的跡部面面相覷,剛剛沒眼花吧,這怎么回事,跡部自從楊先生來了,也一直觀望里面的情況,耳力極好他能聽到楊先生說的每一句話,結果傅小姐竟然對楊先生直接親了一口氣,氣的他冷著臉走了,這叫什么事情。 吳起開車回想剛剛那一幕,看到后視鏡里面的楊先生黑著臉,感嘆這個女人瘋了,她想做什么,趁暮先生不在竟然勾引楊先生,企圖讓他們兩兄弟為她掐起來嗎。 這要是成功這太可怕了,吳起有點擔心,這女人長得的確不錯氣質又很特別,短短時間就能迷的暮先生魂不守舍的,說不定就會下蠱。 吳起也是孤兒作為泰國華裔的后代被帶上島,但是兒時在泰國見多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蠱毒,對比深信不疑,而且剛 剛楊先生竟然笑著說“有意思!”我去,不會真看上了那個女人吧! 楊隨風上車后隨即了解到陳瑤的意思,這女人真的挺聰明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把她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白,完全能懂她的意思,老叁當初對這個女人干的那些事情,估計是她心中邁不過去的坎,縱使現在對她無比疼惜,可是不代表能把過去種種一筆勾銷。 楊隨風想到自家老叁未來和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得不感嘆有意思,此后隔段時間楊隨風就會過來看看這個女人,偷摸錄制視頻發給老叁,實在是被他問的煩的不行,只能這樣干,今天過來看到這個女人竟然自己和自己下圍棋,頓時來了興趣。 楊隨風也是酷愛圍棋,只不過島上會的人不多也是自己和自己下,站著觀望了很久,心里對于陳瑤的棋力有個大致的判斷,這個女人說不定還能陪自己玩幾把,見她下完一盤隨即坐到對面,陳瑤見到楊隨風坐在對面似乎打算和自己下棋,也不拒絕下就下。 陳瑤倒是不怕,大學參加的社團其中就有圍棋社,剛入學就聽說學校有傳統,入圍棋社只要比賽贏了就有補貼,因為最大的董事長就是圍棋愛好者,在這里下了功夫,由于補貼是高的嚇人,所以陳瑤打聽清楚以后大一就報名參加,課余的時間不間斷的苦練圍棋。 憑借重生后的腦子,在大二的后期就只有社長能下過她,隨后也是一直在他之下,畢竟社長下圍棋的時間可比陳瑤長多了,陳瑤跟著學長每學期參加與其他學校之間的圍棋比賽,也算是贏了一筆巨款,而她也很感謝圍棋,因為社長方木作為圍棋社認識的學長,一直對陳瑤很照顧。 方木把陳瑤推薦給他的家族做校董的名校華南大學,高薪聘請陳瑤去職教,讓她一畢業不用擔心工作的事情,在同學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拍完了畢業照! 不過現在面對楊隨風,陳瑤也算是苦戰了,這人心思縝密的可怕,要是不注意很容易被他鉆了空子,一盤棋下來額頭直冒細汗,全力防備下,還是輸了他九子。 難怪楊隨風全程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他的圍棋水平的確不低,遠遠的在學長方木之上,一盤棋下的陳瑤有點累,也不理會他直接返回房間休息! 倒是楊隨風盯著陳瑤的背影覺得有點可惜,不能在下一盤,這個女人也算是不錯了,幾次差點被她扭轉局面,想到以后可以找她解悶,不由得露出微笑。 吳起作為心腹一直跟在楊隨風的身邊,如今看到楊先生頻繁過來,現在那個女人走了竟然還在偷笑,是一副舍不得離開的模樣,心里升起的不安越發的濃烈,暗自祈禱,暮先生快點回來,趁自家老大還沒有泥足深陷的時候。 阿修在基地看到楊隨風和吳起兩個人趕回來,盯著這一幕也是臉色難看,最近基地的風言風語實在不小,都說楊先生對于傅小姐也很特別,常常去看她一呆就是大半天。 所以今天特意等在這里觀察,現在竟然看到楊隨風有種心滿意足的表情,心里一沉,這叫什么事情,暮先生要是回來非得打一架不可。 楊隨風看著阿修站在面前支支吾吾的模樣,讓阿修直說,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笑了,這都傳成什么模樣了,竟然說自己也看上傅瑤。 說真的這女人的確模樣不錯,和她接觸久了,越來能感覺到她與那些庸脂俗粉的不同,自家老叁能看上這個女人,被她深深吸引不奇怪。 如果她不是老叁的心愛的女人,只是尋常的女人說不定自己也會感興趣的,不過是在這個前提下,知道老叁對這個女人的心思,他可沒有想法,只不過依暮云的要求去看看那個女人,給他拍點東西。 老叁可不想別人知道他這么想那個女人,要靠偷看她緩解思念,結果竟然被誤會了,隨后告訴阿修讓他放心,只不過這個女人下圍棋厲害,只是最近也無聊陪她下棋而已,隨后的一天讓人接來了陳瑤。 陳瑤看到吳起出現跟著他走,反正也拒絕不了,猜著無非就是陪楊隨風下棋,也算打發時間吧,跟吳起走到基地。 陳瑤一路走來發現今天經過的人格外的多,每個人的眼神而且總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來到地點發現楊隨風竟然領著一大幫子人坐在涼亭,而面前是一副棋盤。 楊隨風這次特意安排只為了解釋誤會,老叁這脾氣只怕回來聽到,不管真假先打一架再說,還是解釋清楚的要好,給陳瑤介紹這個白玉棋盤隨即開始下棋。 周圍的人看著自家老大和傅小姐下棋,竟然是下的有輸有贏,一盤棋足足下了兩個小時,大多數人被楊隨風帶著會了一點圍棋入門,也算是明白傅小姐原來也是圍棋高手。 他們都知道楊先生對于在島上唯一的困擾就是沒有對手,天天就是和自己下棋,現在遇到對手難怪有事沒事跑過去了,后面的一段時間,偶爾也是接了傅小姐過來下圍棋。 傅小姐畢竟是女人大多數是輸的,不過也算是厲害能堅持這么久,而且后面竟然贏了一局,難掩得意的盯著楊先生,逼著他黑了臉。 一晃時間就從指縫中流逝,陳瑤坐在秋千上抬頭看著這一片蔚藍色的天空,想著現在距離被暮云抓住的那一天算起來,足足有兩年零六個月的時間,而他也消失了大半年。 暮云沒有和陳瑤解釋過電話的事情,所以陳瑤一直覺得是因為他孩子才會沒救的,全怪在暮云的頭上,不過時間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慢慢的陳瑤開始有點精神。 如今的陳瑤已經盡量不去想父母增加痛苦,可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思念她們,正在低聲抽泣隨即被人抱住,感受到傳來熟悉的氣息,陳瑤知道是闊別半年的暮云,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 暮云輕柔的抱住朝思暮想的陳瑤,在她耳邊用低沉的嗓音柔聲說著。 “瑤瑤,我帶你出去好不好!” 聽到這些話陳瑤一震,瞬間紅了眼眶,她知道暮云不會放自己離開他的,并不說話。 “我其實姓沉,那個便宜老爹早早就走了,家里只剩下一個爺爺和同父異母的哥哥,而現在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已經死了?,F在沉家的男丁只剩下我這個私生子,他們打算讓我頂替他的身份直接繼承沉氏的家業,瑤瑤,我可以帶你出去?!?/br> 作為通緝犯的暮云沒有辦法帶陳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世上,更沒有辦法真正的迎娶她,而作為沉從之的話他可以,其實長大后暮云已經調查出生父,只不過也懶得去管他們,就當不知道。 后面暮云了解到陳瑤是真的不愿意困在島上不得自由,看到她整日郁郁寡歡,無法放她回到父母身邊,可是想到也許還有方法帶她出去正大光明的生活,雖然這很冒險,但是暮云愿意為了她去試試。 所以讓外面的人盯著那邊的動靜,結果很幸運的發生了一個事情,隨即出了島出現在他們的視眼中,很快他們就上鉤了,現在已經達成協議,所以回來打算帶她一起出去。 沉老太爺為了不讓沉氏集團發生動蕩,所以沉從之的死訊是暫時被瞞住的,而自己和沉從之本身就是很像,只需要簡單的整個容,他可以頂替那個人執掌沉氏集團,在外光明正大的活著。 面對暮云陳瑤思索這些話,找到了一個盲區。 “那我呢?” 面對陳瑤的疑問,暮云也早已經做好了安排,作為一個被犯人綁架的人質,陳瑤也沒有辦法出現在外面。 暮云知道自己就算頂替沉從之,本身就相似的臉如果身邊還有陳瑤一個身份未知,疑似被劫持的人質存在,沒有辦法不引起警方的注意,很可能會暴露,暮云是想光明正大的娶陳瑤做妻子,而不是偷偷的藏著她。 所以也給陳瑤也找了一個新身份,蘭南市還有一個沉家珠寶起家多年的,在本地也算是不錯。勉強能配得上沉氏集團,他們家有一個幼年被人拐賣的大小姐,外界傳言是一直杳無音信,但是實則已經找到尸體。 當年家主沉雄為了穩住已經身懷有孕馬上就要臨產的妻子,對外宣稱沒有找到沉大小姐,只是失蹤,不過妻子還是因為心緒不寧導致大出血,一尸兩命。 如今的沉家只余一個長兄和一個繼室生的女兒,而現在沉家的產業岌岌可危,已經有點焦頭爛額,沉老太爺親自找到沉雄告訴他,沉氏集團可以入股穩定沉家,還會全力幫助他們度過難關。 作為條件承認一個人是沉大小姐,而對外的消息是雙沉聯姻,借此鞏固局面,面對國內巨頭沉氏集團提出這一個百利而無一害的方案,沉雄沒有思考太久更沒有理由拒絕同意下來。 陳瑤沒有拒絕暮云,至少不用繼續待在這里,遠離這個有不好記憶的地方,她求之不得,何況只要離開島上,她要跑的話也是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