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書院(H)
他面色平和,卻陡然從唇間說出這樣的字眼。 莊憐兒驚恐與他對視,羞惱嗔道:“你好大的膽子……” 書院莊重安寧,舉頭叁尺都是圣賢得道之人,上為孝賢,下有書儒,平日里四處都是書聲、訓誡聲。 今日人不多,尤其是這一片,安靜得只能聽到偶爾的鳥鳴。莊憐兒坐在他的腿上,還能透過后頭的木窗看見回廊的花卉擺設,和偶爾從遠處走過的人影。 只要發出一些不尋常的動靜,都會被聽個清楚。 許斐笑著,低頭親她:“試試?” 她應該阻止的……可是,可是。 莊憐兒面頰guntang,嘀咕了一句不要,卻沒有拒絕他越發大膽的動作。 因為此處靜謐無聲,衣料摩擦的聲音就格外突兀,許斐的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游移,莊憐兒也抓著他的手,不知是在帶著他動還是想要阻止,纖美的手指與他貼著。 她低頭想說些什么,被許斐含住了唇,溫熱的氣息交融于二人的唇齒間。對方的舌尖挑開她的牙關,柔軟的舌頭滑了進來,他向來喜歡如此,要一點點把她口中的味道嘗盡了,才肯去她其他敏感處荒唐。這地方太安靜,連唇舌糾纏之聲都變得清晰,傳到她耳中,更為yin靡,可許斐今日大概準備淺嘗輒止,在她承受不住之前,他輕輕松開二人的唇。 莊憐兒忍不住微顫,許斐另一只手仍在她腰后輕輕安撫。 可她不滿足于這樣的接觸,半闔的眸子里有些水霧,張著紅唇抬頭看他。 沒有涂艷紅的口脂,她本身的唇色已經足夠糜艷,許斐用目光在她的唇形上掃過,卻見她緩緩伸出舌頭挑起,仿佛無聲的哀求。 這樣活色生香的場景讓他加快了動作。 長裙之下,是凌亂的里裙和半褪的衣物,她們坐在這四平八穩的梨花椅子上,明明是小小一塊地方,卻生出無限妙趣,叫她又怕又渴求。 許斐貼著她的大腿,裙下,她那柔軟的花戶已經濕的汁液泛濫,抵著他的腫起,來回游移。他有些愣住,伸手探查了一番,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夫人喜歡這樣?” 往常都要他好好伺候她,她才會如此情動,可現下他們還只不過是抱在一起親吻,她就已經濕的一塌糊涂。 許斐有些訝異,他沒想到自家夫人在這種地方能如此盡興。 莊憐兒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她惱怒于他的戳穿,身子很不爭氣地想把他的yin根吞并,祈禱叫他閉嘴。 然后這場情事來的突然,他又硬的厲害,她吃了些苦頭,一點點地將莖首慢慢含進去。 二人都繃著身子,不敢發出怪異的聲響。 遠處的走廊走過兩個人影,看方向是往更遠處去了,但仍是嚇得莊憐兒不輕,她兩腿一抖,直直坐到了底。 “唔——”她及時止住了聲音,死死咬著嘴唇。 許斐并不好受,她害怕,就將她夾的這樣緊,痛且不說,還要他欲壑難平,他抱著她緩了緩,又見她死死咬著自己的唇瓣,連忙伸手撥開。 “……你真是為夫的乖乖,想要我心疼死么?”許斐親親她的唇,刻意壓低的嗓音沙啞撩人,“還是咬我吧?!?/br> 他說著,身下已經動了起來。昨夜莊憐兒在上頭,還不許他自己動作,現在卻是自己被他摟著腰臀進出,她的xiaoxue被撐得極為酥麻,還沒有適應他的粗壯,快感就接踵而來。莊憐兒難以忍受,并不跟他客氣,紅著眼撩開他的衣襟,在未褪的齒痕上又加了一道,張口咬著了他的肩。 許斐隔著她的衣物輕揉她的雙乳,身下的進出撞地她渾身發麻,胸前的飽滿變得沉甸甸的,隔著衣物,他都摸到了她的凸起。 莊憐兒任由他揉捏,卻看到遠處又走來一個隱約的人影,嚇得厲害,牙關都顫起來,直到那人去向別人,都不曾松開貝齒。 許斐偏在此時低聲笑道:“夫人的嘴,實在不必咬的如此用力?!?/br> 他話語輕柔,可音色啞得不像話,平靜下不知忍耐了多少欲望。 莊憐兒還道是被她咬疼了,連忙松開牙關,誰知許斐愣了片刻,將她的腰往下腰,那性器一下子撞開她的宮口,將她的花心頂得連連潰敗,縮成一團。 他好心解釋道:“我是說這張嘴,含的好緊?!?/br> 她登時耳根如火燒般紅了一大片,綿軟的身體徹底癱在他懷中,花汁溢出了甬道。莊憐兒辯解道:“我看到有人,害怕,才……” “斐也覺得旁人礙事,”許斐微微停住動作,看她布滿情欲的眼睛,說道,“那么,夫人就不看了吧?!?/br> 他摸出一個帕子,覆在她眼上。 這帕子是云絲制成,不能遮個徹底,還透過些許明光,瞧見眼前人的輪廓。 至于遠處,真真是看不清了,然而這并沒叫憐兒放松,反倒更緊張了,她兩手扣著他的肩膀,壓抑的呻吟斷斷續續,不敢讓人聽個真切,她在祈禱他盡快結束。 “阿斐……快點,”她又被他入到最里頭,充血的花核與布料摩挲,她顫聲提醒,“會被人看見的?!?/br> 她眼上覆著東西,許斐卻是清楚的很,自從開始出試題,此處就甚少有其他人出入了,多為避嫌。 出于私心,他不想將這事告訴她,甚至故作擔憂地問她:“憐兒真的害怕么?可是你下頭一直在吸我,還出了這么多水?!?/br> “我……”莊憐兒想解釋,身子卻不斷被顛弄,奇異的快感從她身下擴散開,她整個人都變得酥軟不堪。 蒙著眼睛,他的每一下cao弄都格外明顯,她甚至在腦海中勾勒自己體內的輪廓,她是如何被他撐開花xue狠入的,又是如何在她的內壁摩擦相蹭,親密無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絞著他的欲根到了。 她流了太多春水。 他似乎也弄在她里頭了——亦或是沒有,莊憐兒不太肯定,她此次的高潮竟是在書院這樣的地方,從前學的禮義廉恥都忘的干凈,眼上蒙著東西,她只能看著阿斐的身影,生怕被其他人瞧見了,腦子里一片混亂,哪里還管得到他。 于這樣隱秘的角落里,偷來的快感。 她在他懷里喘氣,許斐自然是要抱著她哄的,莊憐兒這會兒極為渴求他的安撫,向他伸出了舌頭。 許斐遮住她的眼睛,不僅是為了給她增趣兒,更是不想望見她姝麗嬌媚的眉眼,對他而言無異是巨大的誘惑。 然而此刻,即便她的眼被遮住了,他還是情動得厲害。 她的唇早已被親的紅腫,仿佛不知饜足一般挑起舌尖向他索求,他心知她是要安撫,許斐卻壞心地想給她更多。 莊憐兒如愿等來了許斐的親吻,二人的身下還貼在一起,如同兩根糾纏的舌頭,他甚至親出了銀絲,她口中的馨香被掠奪個干凈。 旋即,她注意到體內的東西不僅沒有疲軟,反而更加粗硬,將堵在xue內的汁液輕搗出了粘膩之聲。 “你……不行了,我要下去?!鼻f憐兒連忙揭開帕子,“你的身體……咱們克制些?!?/br> 她心想,就算尋常人家也點沒有這樣折騰的。 她解了帕子,許斐的神色落在她眼中,面前的男人眸色與往常并無區別,甚至更平靜些,唯獨身下的東西控訴著他的表里不一。 “大夫說了,可以?!痹S斐望著她的眼,伸出手輕輕捧著她的臉。 莊憐兒焦急,臉上情潮未褪,一雙美目望著他:“那也不行,已經胡鬧一次了?!彼环愿赡▋舨徽J賬的樣子,但許斐認真地看著她,她漸漸也不出聲了。 “夫人,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br> 他摸著她的臉,輕吐出一句讓她面紅耳赤的話來:“就算為夫今日與你做完這一趟就要魂飛魄散,也萬萬是不能放過你了?!?/br> 莊憐兒睜大眼,難以想象這話是他說的。 他已經抱起她,將她帶到了書架后頭。書房中橫放著幾層書架,雖數目不多,但要掩人耳目已不成問題。 他撩開她的長裙,二人的交合處看的清清楚楚,她口中說著抗拒的話,rouxue卻黏著他的性器不斷抽搐,滴水。 莊憐兒只見他伏在自己身上,腰身緊繃,精瘦的身軀布滿她的痕跡,許斐大開大合地頂弄起來。 許斐萬萬不曾料到,莊憐兒在此處行事會給他如此多的驚喜,那些欲望被他積壓得多了,甚至要從他的身體里沖出去,全都被他在頂弄中發泄而出。 莊憐兒難以承受這樣得劇烈撞擊,伸手想攀著書柜,卻從架子上掉下一本《禮道》之書,她面容更為羞哀,干脆閉上了眼。 許斐也瞧見了,他發出一聲輕笑。 rou粉色的性器充血發紅,在她的柔嫩中進出了數百下,汁液都流在了方才的云絲帕子上,白色jingye混著她的yin水慢慢流了出來。 劇烈的動作讓她胸前兩團晃動,莊憐兒不得不抱著胸,卻聽許斐壓低了聲音問她:“夫人,你瞧我們像不像在偷情?” 此話正中她所想,口中卻嬌斥:“胡說,咱們是夫妻……” “野鴛鴦便不是偷情了么?”許斐替她揉捏起胸前的豐滿,“你瞧,我說偷情,你就將我含的更緊……恩,你這樣叫為夫如何放過你?” 他所言不假,莊憐兒聽了這些渾話大受刺激,不僅xiaoxue越發yin亂,就連rou核都酥癢起來,她伸手摸索著早已被二人液體打濕的rou核,用指腹搓揉起來。 她這樣主動的模樣讓他心生憐愛。 “憐兒……”他嘆息一聲,寵溺道,“你讓我好生歡喜,此般yin媚之色,叫斐真是看迷了?!?/br> 二人恨不得將對方揉到自己身子里,她搓揉著花核,禁不住幾回頂撞就要泄身,心知該收回手,卻隨著他的撞擊更加用力按壓, 泄身的時候,她的驚喘根本克制不住,許斐連忙低頭吻她,將她的嬌聲低吟吞碎于二人的唇齒交融之間。 偏她這樣不中用的身子,得了一次舒爽,就再也承不住更多,總是沒幾下就繃著身子要去,在這書院的文房后地,她無聲地一次次攀上頂峰。 許斐讓她跪在衣物上,從她后頭進入,甚至誘哄她去讀那本禮道之書。 莊憐兒哪里肯,卻被這樣的姿勢頂得眼睫垂淚,不得已才撿起那本書,斷斷續續小聲道:“無論老少……當行雅潔品性……嗯啊,慢、慢點……” 渾圓的臀rou被他輕輕捏了一下,許斐看著她的腰身,喉結微動:“繼續?!?/br> “唔……不卑不亢,知謙卑,知孝儀,”她難以啟齒道,“知廉恥……” 他倆都是書院里的佼佼者,卻把這些叁歲小孩兒都知道的東西扔到狗肚子中去了,莊憐兒再也讀不下去,被他數百下往死里插弄,渾身出汗不說,連發釵都掉下幾支。 …… 慧言與紫珠站在走廊下,紫珠站著打瞌睡,慧言則在逗弄走廊中的鳥。 他不知道為何出題人都是下午會面,少爺卻要拉著他們一早就來,不敢他是個當差的,自然不敢管問那么多。 太陽漸漸到了頭頂,門后傳來吱呀一聲,許斐與莊憐兒一同走出,慧言和紫珠連忙行禮。 莊憐兒面色如往常般,她在外向來有些冷淡,對紫珠道:“車夫可還在?” “一直在門口等候?!?/br> 莊憐兒與許斐回了一趟家,說是要拿什么物件,紫珠不疑有他,跟在二人后頭,卻發現莊憐兒的發式與早前出門略有些不同。 似乎……似乎是松散了些。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