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紫藤(微h女裝)
昨夜里喝了酒,早晨又做夢出了身汗,莊憐兒起身好好泡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許斐還在等她喂他喝藥,莊憐兒總不會因為一個夢而推拒她,只是臉色難免古怪。 許斐喝完藥,張口吃掉她喂來的蜜餞,咽下去之后,關切道:“憐兒做了什么夢,如此害怕?!?/br> 憐兒只是搖頭,沒臉作答。 她倒是聽說過,夢境與現實是相反的,也相信阿斐不會那樣,可夢里的他如此真實,莊憐兒一連幾日不曾與他親熱,有些害怕。 燥熱的天氣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這一日又恰逢陰沉沉的天,許斐午間吃了飯就更衣出門,說是去一趟書院,正巧湖邊看今日可有游人。 上回與李月嬋道別,就商議著改日人少再約泛舟湖上,莊憐兒險些快忘了。 他出去了約一個時辰,慧言回來領著莊憐兒出門,說是許斐見現下人少,已經放輕舟出來了。 莊憐兒有些訝異,連忙換上衣服出門。 天色不好,外頭行人也不多,許斐的輕舟在一處橋洞下,荷花大部分已經敗了,被人清理個干凈,余下的一些病懨懨的,與今日的天色倒也相稱。 莊憐兒提著裙擺上船,許家的輕舟已經相當豪華,雕花飛檐,船身寬敞牢固,足足有叁間房那么大,她望了一眼,粗麻繩子系在邊上。 她往里去,喚了聲:“阿斐?” 許斐的聲音從最遠的房里傳來:“在這里?!?/br> 莊憐兒順著聲音往最里面走去,舟上的最后一個隔間是個臥房,半透明的屏風展了一半,新梅欲露。許斐的身影在后面若隱若現,他坐在銅鏡前,聽到她的腳步,慢慢轉身看她。 “夫人,”他伸出手,“我在這里?!?/br> 莊憐兒睜大眼看著眼前的許斐,沒能說出話來。 他披著發,面孔線條柔和,身上的衣裙是女子樣式,紫藤色的大袖寬擺,他修長的手腕露出來,顯得更為蒼白。 見她不說話,許斐收斂了笑容:“不好看么?” “不,”莊憐兒否認,快步走到他跟前仔細端詳了一番。 他穿著女子衣裙,卻沒有梳女子發髻,面上脂粉未沾,莊憐兒哭笑不得:“你怎么……也不上個妝?” 說話間,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許斐不曾施妝,可他的桃花眼中眼波如水,含了些薄胭一般難以察覺的媚色。再加上他極其愛笑,一眼望去仿佛是個溫柔的鄰家女子,所有的一切在他身上并不突兀,反而看得她心癢難耐。 許斐聞言,點頭道:“憐兒說的極是?!?/br> 他伸手,輕輕用指腹在莊憐兒的紅唇上擦了擦,然后涂抹到了自己的唇上。他向鏡子里瞥了一眼,頭疼:“不夠呢?!?/br> 那紅色只上了些許。 莊憐兒深以為然,點了點頭,不料許斐忽然俯身親吻,二人的唇瓣貼在一起,身子逐漸靠近。 他的氣息很平穩,將她的口脂親得有些花了,分開時,他的唇上也是一片紅色。 涂的有些亂,一絲鮮紅在他的唇角。 ……更yin靡了。 憐兒沒敢細想,面前黑發紅唇的許斐已經繼續將她壓在了身下,蒼白的手撫摸著她的臉,他輕聲道:“張嘴?!?/br> 莊憐兒不解其意,但還是在他的蠱惑下把小口略微張大了些。 許斐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看著她口中若隱若現的紅舌,聲音沙?。骸吧囝^……唔?!?/br> 二人身上的香味混雜在一起,她腦中分明還有許多問題,此刻通通拋之腦后。許斐讓她張嘴,卻是為了方便他的索取。 他極其溫柔地與她的舌貼在一塊兒,軟滑的舌尖還有些勾人的甜味兒,含吮著她的香津,僅僅是唇齒相纏,她就已經發出了難耐的低吟。 她不得不將嘴巴張的更大,卻被許斐索要得更多,這個深吻比從前更加yin靡。 分明是男子,卻穿著女子衣裙與她胡鬧,兩個美人貼在一塊兒,她的雙目迷離,腰肢顫抖,莊憐兒想到他從前他書院里克制有禮的模樣,覺得不可思議。 好不容易分開,二人的呼吸聲在這舟上格外顯眼。 外頭是灰蒙蒙的天,里面是一片艷色。 莊憐兒不愿服輸,喘氣調笑道:“那……如今我是不是要喚一聲jiejie?” 聞言,許斐只是如往常一般笑著,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腰帶,紫藤色的暗紋長袍從他肩頭滑落,堆迭在二人身邊。 “可以,”許斐慢慢靠近她,帶著一股清冽的香味,“過會兒,你大可一直喚我jieji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