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覺得我是大佬[綜漫]_98
“看在咱們認識的份上,零頭已經給你抹去了,十萬円,現金?刷卡?不支持分期付款?!?/br> 中原中也:“……” 特么說好的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呢! 第41章中華街當大佬的第四十一天 最近正值暑假,本丸神社和本丸咖啡廳的客流量一下子多了兩倍不止,付喪神們整天神社咖啡廳兩頭跑,忙得暈頭轉向,恨不得跑去隔壁火影劇組學個影分/身的技能回來。 藤川時原本打算將咖啡廳關掉一段時間,等暑假過去了再重新營業,一來減輕刀子精們的工作壓力,二來也能將工作重心轉移到本丸神社,好收集更多的信仰。 但是長谷部后來卻跑過來告訴他最近一段時間的營業額是平常的三倍,暑期客流量大,無疑是咖啡廳賺錢的黃金時期。 藤川時糾結了片刻,最終默默跑去中華街的中華物產店拎回來幾十盒腦白金跟六個核桃給這群付喪神們補補腦,如果不是錢沒帶夠,他其實還想再買點腎寶的…… 他先前答應過小短刀們等到了暑假的時候就帶他們去迪士尼,但是當他在短刀和脅差們面前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這群少年們卻搖頭拒絕了,理由是他們想留下來和其他的刀劍付喪神一起打理神社。 如果說他們提出要去咖啡店幫忙,那藤川時肯定不同意,但是他們想要幫忙打理的是本丸神社,本丸神社的建設與本丸里的每一位付喪神息息相關,藤川時不會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 于是藤川時又默默從中華物產店拎回來幾十箱成長快樂和高樂高,說起來高樂高明明是西班牙的,現在卻只能在中華物產店才能買到。 不過即便本丸已經忙得連“童工”都征用上了,付喪神們還是不希望藤川時出手幫忙,燭臺切會提前將一整天的飯菜都做好放在冰箱里,他只需要加熱一下就能吃了。 被“排擠”在外的藤川時感覺自己似乎是過上了廢人的生活,整天睡醒了吃,吃完了睡,無聊的時候擼擼五虎退的小老虎跟鳴狐的小狐貍,接著就坐在本丸的走廊上盯著院子發上一天的呆。 以前他一個人生活的時候,似乎從來不會覺得一個人會無聊,而現在他好像是已經習慣了時不時出現在耳邊的一聲聲“主公”,身邊突然一下子變清凈了,這反倒讓他覺得有些不適應起來。 一陣“哐啷哐啷”的動靜打斷了藤川時的發呆,緊接著又是一陣“乒里乓啷”像是碗盤被打碎的聲響,聽聲音應該是從廚房那里傳來的,藤川時起身的時候發現剛才還窩在他旁邊呼呼大睡的幾只小老虎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等他來到廚房,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廚房的冰箱門大開著,燭臺切早晨離開前做好的午餐和晚餐原本用保鮮膜細心包著放在冰箱的冷鮮格里,此刻全被打翻在地,瓷質的盤子碎成好幾塊,盛在里面的藤川時的午餐和晚餐一部分落在了地上,另一部分卻潑在了幾只小老虎的腦門上。 看這情況,估計是這群小老虎扒拉冰箱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里面的盤子,藤川時的午餐和晚餐也跟著泡湯了。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了事,幾只小老虎縮在角落里低著頭沮喪地“嗷嗚”了幾聲,白色的皮毛上沾滿了米飯跟菜,看起來既狼狽又可憐。 藤川時拿掃帚把廚房給清理了一遍,而后又將幾個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奶虎崽子揪起來丟到澡池子里挨個刷干凈了,等忙完這一切,差不多也到了飯點。 冰箱里還有不少新鮮的食材,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藤川時往往都是去超市買點打折的半價菜,拎回家隨便糊弄一下,他自己做的菜不算難吃,但也只能勉強算是能吃。 但是吃慣了燭臺切和長谷部做的飯菜,再讓藤川時去吃自己做的那些為了糊弄胃才整出來的勉強能算是飯菜的東西,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這個時候,藤川時突然想起來之前在dollars的聊天室,塞頓曾經跟他推薦過中華街的一家叫作“滿香樓”的飯館,說是那里的煎餃味道很不錯。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外面的餐館吃過飯了,再加上中華街離這里也不算太遠,藤川時幾乎沒做猶豫就決定去塞頓推薦的那家“滿香樓”解決今天的午餐。 橫濱作為日本最大的港口城市,拋開進出口貿易不說,旅游業也是相當發達,一個港未來21區,一個中華街,幾乎是每一個來橫濱旅游的外地游客必打卡的圣地。 時值暑假,平時就很熱鬧的中華街現在只能用擁擠來形容了,現在又是飯點,中華街幾乎每一家餐館都處于爆滿的狀態。 藤川時很走運,他到滿香樓的時候前一桌剛吃完走人,剛好空出來一桌,穿著一身喜慶的紅色唐裝的服務員給他送來菜單,順便上了一壺玄米茶。 藤川時隨意翻了翻菜單,點了一盤招牌的煎餃跟烤乳鴿,想想又加了一份麻婆豆腐和赤豆小元宵。 來這里的有不少是外國游客,藤川時身上的這套神官服和臉上的狐貍面具他們大概是頭一回見,紛紛回過頭投來新奇的打量視線,時不時還會低頭和身旁的同伴用外語小聲交流。 藤川時餓得緊,只想著點的菜能夠快點上,哪里還會在意這些外國人在說什么,反正他也聽不懂。 “不好意思?!?/br> 一片黑色的衣角突然闖入藤川時的視線,與此同時,對面傳來一個夾雜著些許鼻音的優雅聲線。 “請問我能坐在這里嗎?” 藤川時抬起頭,一個體型有些瘦弱的外國男人正站在他的對面,男人的皮膚非常白,而且他的白不是那種白種人天生自帶的膚色,而是透露著些許病態的蒼白,尤其是他的一張臉,白的幾乎沒有半點血色。 他好像很怕冷,外面三十幾度的艷陽天,這人還披著一件帶著白色毛領的黑斗篷,腦門上還扣著一頂厚實的白色棉氈帽。 這人是剛從北極穿越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