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閱讀_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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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里卻不由咂咂嘴,這占有欲,嘖嘖,心疼這位敖公子啊。 話說許冠逸這個人雖然為人放蕩不羈,毫無節cao可言,但確實有幾分本事,若非景樊活的次數多,也查過多次,還真不知道東部除卻景家之外,最深不見底的人竟然是他,看似普普通通,整日只知道尋歡作樂,實則把握著東部許多至關重要的大生意,當初收服此人時還費了些力氣,這個人心眼和武力也不容小覷。 不過對上連湯家都不放在眼里的景樊,他的這點兒實力,也顯得可笑至極,好在許冠逸是個非常識時務的人,他也沒有什么不甘屈居人下的骨氣,誰強跟誰,反正只要他痛快,能有利可得便行。 歸于景樊手下后,他也活的自在,景樊除了偶爾有些事情要他去做,其他基本都放任他自由,完全不指手畫腳,更沒有什么壓迫,可謂不要太舒爽。 兩個人所說正事正是景文山自以為他了解的東部勢力,他以為他能輕松掌握,實則只要景樊一句話,他所想的一切都是一場空。 不過景樊也不打算直接讓他失望,有些時候一個人失去沒有的東西并不會有多大的痛楚,但當他失去他已經擁有的東西時,才會痛不欲生,景文山和陳克,他會讓他們絕望。 對于兩個手握實權和絕對力量的人,所討論的計謀幾乎都是最簡單粗暴的,連多余的細節都不需要有,只需敲定結果就好,畢竟太絕對的實力面前,致命一擊只需一招即可,多余的招式都是浪費。 兩人很快敲定,后續的事情皆交由許冠逸來做就好。 有了結果,景樊心中也惦記敖然,多余的話也懶得說,起身便要離去。 許冠逸眼珠子轉了兩圈,把人攔下來,賊眉鼠眼地問道,“主子,您和敖公子怎么回事呀?” 景樊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我與他的事輪不到你cao心,莫要多管閑事?!?/br> 許冠逸“哎呦呦”地嘆道,“瞧您說的,我這也是關心呀,從前見您絲毫不近女色,誰都不搭理,現在好不容易看您心里有個人兒了,我這情場老手不得出謀劃策呀?!?/br> 景樊皺眉,不耐煩道,“說了與你無關?!?/br> “哎呀,您這就不對了,”許冠逸也不懼,攔著他苦口婆心,“今日在席間,我也瞧見了,那敖公子怕是暫且還未接受您吧?您別反駁,我都說了我是情場老手,啥不明白呀?我這不也是想讓您盡快得到美人心嘛?!?/br> 這番話之后,景樊倒也真的站定了,只是頗為遲疑的看著他。 許冠逸一看就知道有戲,嘿嘿一笑,“您等我一下?!?/br> 說罷就跑到書架旁,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又匆匆跑回來遞給景樊,在景樊那的疑惑的目光下,擠眉弄眼道,“拿著,這可是我剛剛特地給您準備的,里面都是我畢生的心血,保管您看完之受益匪淺,照著上面做了后,相信那敖公子再也離不開您?!?/br> 景樊抱著盒子的手顫了顫,許久才狠狠道,“你最好沒騙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許冠逸笑得見眉不見眼,“看您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放心吧,包您滿意?!?/br> 景樊冷著眸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愿再看見他這副神色與長相不符的模樣,轉身離去。 直到人走遠了,許冠逸才嘿嘿笑出聲來,深覺自己做了件好事,哎,為了主子的性***福我真是cao碎了心。 【作者有話說】:脖子以下那部分,我盡量明天更出來,到時候放wb(ID:一把骨頭M)上 第二百三十四章 景樊回去時,敖然已經睡著了,被子凌亂的散在一邊,人也挪到了床邊,幾乎快要掉下來了,他走進一看,腳踝和手腕都紅的更狠了,一看便知掙扎了許久,不由更有些心疼,輕手輕腳替他解開束縛,忍不住吻了吻慘烈的快要滲出血的皮膚后,才將人放好,他身上傷還未好,又被他留下了這么多痕跡,與那些傷痕交錯在一起,看著反而好像是他下手更狠些。 索性剛剛吩咐人備了熱水,景樊拿了巾帕,浸濕后替他擦了擦身,手下動作輕柔,這會兒也不敢再驚醒他,若是醒了,必然要鬧一通,到時只會讓他更難過,手帕擦過腿側,那會兒留下的白濁baizhuo還未干透,黏在半掛在他身上的衣擺上,也有一些粘在腿上,景樊又替將衣衫都脫掉,將每一處都細致的擦干凈。 手握著他白皙的腳比了比,也就比他手長一點兒,腳背處都留著一點兒紅痕,看著可憐又可愛,景樊嘴角不由勾出一個笑來,握著那只腳細致的將白嫩的腳趾間都擦了擦,擦完后又親了幾口,才從懷里取了藥膏替他涂藥,除了自己留下的痕跡,別處都認真的抹上了 做完這一切,景樊才另取了一件里衣給他穿上,水溫雖熱,但到底夜寒,敖然無意識的呢喃幾聲,裹著被子蜷在床上,坐在床邊靜默的看著他睡夢里也皺著眉,一副不安的樣子,心中雖不舍,但景樊卻面無表情,讓他放棄絕無可能,如果兩個人總要有一個痛苦,他想自私一些——即便他痛,他也要將他留在身邊,這是他唯一的救贖,已經長在心里了,若是舍棄,必然得將這顆心剜下一塊來,他不想這般痛不欲生,他會給予敖然所有,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權勢和一切,只求敖然留在他身邊。 理著敖然的發絲,景樊在床邊坐了許久,思緒良久,夜已深透,他準備脫了衣服便去睡,一轉身間又看到許冠逸給的那個盒子,靜靜地放在桌上,吸引著他。 想了想終究還是未忍住,將敖然往床里抱了抱,景樊坐在他身側,打開了木匣子,一打開,最上面竟放這些瓶瓶罐罐。 景樊取了瓶聞了下,一股濃郁的香味,只聞了下,便覺得身上發熱,急忙蓋上蓋子放了回去,他甚至無需思索便知里面裝的什么,隨手又取了個,聞著只有一絲淡淡的香甜味道,看著竟與剛剛那瓶不同,似乎不是yao。 取過這些瓶子,下面放的是一本的書,光是外觀都看著都極為精致,景樊心中有了些猜測,翻開之后,果然如他所想,只不過與他以往所看不同,這本所繪的是兩個男子,筆觸干凈,畫面整潔,人物也極為美觀,最重要的是極為細致,每一步,每一個細節都有詳細的解說,真可謂手把手教你從一個新手到許冠逸口中常說的情場老手。 說來在欺負敖然時,他從未想過更深一步,他不懂得男子的構造該如何更深入,如今細看之下才發現竟然可以從這里進入,畫上的人物并不真實,反而有幾分虛假,但這樣讓他的代入極為強烈,所有看到的畫面,都會被他不自主的替換成他和敖然,這樣羞恥的卻誘人的事情是他們在做,他會撫摸他,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欺負他,會讓他失神,會讓他快樂,會讓他愛上這種感覺,再也離不開他,只要一想他就渾身發麻。 尤其心心念念想要欺負的人就躺在旁邊,清淺的呼吸甚至打在他腿上,腦子便會不受控制的想他和敖然做著這樣的事,比今日簡單的淺嘗輒止更多,更深,更近,他覺得渾身的火氣全往身下涌,那會兒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欲望如今有更甚,瘋了似得叫囂著要沖出來,像是困不住的覺醒的野獸,瘋狂的想要撕裂牢籠,尋找一處可以讓他釋放的柔軟。 忍著欲望,他一頁一頁的翻過,知曉了剛剛那些瓶瓶罐罐里的東西的用處,也知道了怎樣才能讓敖然不受傷,感受到人間極樂。 書中最后還繪制了許多器具,景樊想來冷漠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潮紅,打開匣子的最后一層,放的竟是與書里描述的一樣的東西,玉制的,木制的,金屬的,各式各樣,景樊手不由顫了顫,一想這些可以用在敖然身上,他便心跳如雷,那一處硬ying如鐵。 合上書,將木匣子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