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閱讀_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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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然掙扎著,緊緊貼在對方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起伏的胸膛,好像也牽動得他不由心跳加速,讓他無措又驚慌,還有對方直白且真誠的目光更讓他臉都有些發熱,可是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不由氣惱,“你先放開我,別總這樣抱著我?!?/br> 景樊一動不動。 無奈之下,敖然只得放棄,皺了眉,嚴肅而又認真地和他講道理,“你和她們兩個的事與我無關,不用說給我聽,我也沒興趣,但我們兩個,無論你如何想,希望你理智些,你覺得因為我的出現改變了你的命運,無論這兩者因果關系是否成立,都不是你我要發展成這種不合理關系的理由。且先不說是不是因為我,即便真是因為我,你現在的感情也不過是不加思考的沖動或是之前經歷的太多的磨難,突然的改變讓你激動,然后情緒亢奮之下有了錯誤且混亂的認知,無論你現在記不記得是否喜歡過瑯茶她們,但你從前絕對是喜歡女人的,希望你好好想清楚,莫要一錯再錯,再者——” 敖然一字一句,認真道,“如果我真的可以改變你的命運,你我二人就算不發展成這樣的關系,你也可以改變,也會得到你想要的的一切,天下也好,至尊之位也罷,皆可唾手可及?!?/br> 景樊臉上的笑逐漸收了起來,神色變得嚴肅又兇狠,捏著他下巴的手都用力了幾分,質問道“你覺得我是沖動?我要同你在一起也只是因為我需要你來改變我的命運?” 敖然梗著脖子眼睛死死盯著他,“難道不是嗎?” 景樊嗤笑一聲,似是氣急,語里都是nongnong的怨氣,“那你又如何得知這不是我深思熟慮了許久后的決定,我憂心糾結了多少次你又可知?我無數次告訴自己我是瘋了,我是想多了,甚至每次都在勸誡自己,你不值得——不值得我信任,不值得被我規劃在我的世界里,可是一次次試探,你的做法偏偏都是要讓我放下防備,讓我接納你,這無數世來,我早就不愿信任任何一個人,不愿與任何人接觸,可你偏偏要出現,還逼著我將你放在我心里?!?/br> 景樊越說越氣,他的心不受他自己控制了,那顆被他裹了一層又一層,深深埋藏在黑暗最深處的心非要破壁而出,非要柔軟的去靠近另一個人,可他自己也不想再阻攔。 既然已如此,他為何不能遵從本心,他也想開心一些,想有個人陪著,這個人能讓他開心,他又為何非要拒絕呢,指尖細細摩挲著敖然的腰側,柔軟又溫熱,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想要扯掉這層礙事的衣服,更距離的去觸碰,只要一深想,他心跳動的更不受控制,不由勾唇邪笑著道,“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因為你可以改變我的命運,不過那又如何,于我來說你就是改變我命運的關鍵,在我這里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上天都要把你送給我,我又為何要拒絕,你就是我的,本該就是我的,不屬于任何人,只屬于我,我不過是順應天命,順從內心?!?/br> 敖然都不顧上那只還在他腰間亂來的手,怒罵道,“你!你……簡直強詞奪理!你滾開!我就不該管你,隨你如何?!?/br> 景樊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果然還是會讓他心情愉悅,忍不住又俯身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叫罵聲,直到親吻得他呼吸又困難了,才寬宏大量道,“今日不欺負你了,休息會吧,好好養傷,夜里還有事要做,到時候帶你一起去?!?/br> 說著便摟著敖然躺下,把胳膊墊在他腦袋下面,攬著他,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敖然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就被對方緊緊摟在懷里了,發絲糾纏,親密無間。 “你睡你自己屋里去,別躺在我床上,走開!” 把人摟得更緊些后,景樊才道,“這里本就是我的屋子?!?/br> 敖然一邊推他,一邊怒道,“讓開,我去客房?!?/br> “客房沒有這里舒服,乖乖躺著吧?!?/br> 說著一手蒙上了敖然的眼睛,腿也壓在敖然腿上,讓他動彈不得,眼前一片黑暗,對方溫熱的身體貼緊他,嚴絲合縫,視覺不在,觸覺更為清晰,隔著衣服也無濟于事,讓他心跳如雷。 敖然忍受不了這樣的接觸,超出他控制范圍的感覺讓他害怕。 似是知道他要在說話,景樊聲音低啞,好似還帶著幾分期待,“你要再說話,我就再親你,我如今尚且能控制自己,但若真再親幾次,我也不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更過分的事?!?/br> 敖然快要脫口而出的話頓時被噎住。 什么叫更過分的事?他已然不敢深想。 顯然這句威脅也確實有用,敖然沉默著不再開口,見人老實了,景樊又將人摟緊了些,也閉了眼,這幾日,他也很累。 這一覺,兩人睡了個天昏地暗,醒來時已經下午,敖然迷迷瞪瞪覺得臉硌得有些疼,還有梗在腰間的重物也壓得他難受,勉強掙開眼,就發現自己已不知何時由側躺改為趴著睡了,腦袋埋在景樊的胸膛上,對方的手臂也緊緊環著自己的腰,睡得正沉。 敖然想起身,卻發現那條手臂就跟鐵一樣,壓根掙不開,氣得他恨恨的捏住景樊的鼻子,只一會兒,這人就皺了眉張嘴呼吸,微微側頭,想要擺脫敖然,卻始終無法,終于出了口氣的敖然可算是開心了點兒。 呼吸不上來得景樊很快就醒了,一睜眼就看見了趴在自己懷里的人,正壞笑著,有點兒招人。 少有得能這般舒坦的睡一覺,沉到連個夢也沒有,景樊不由露了笑意,微微仰頭,親在還捏著自己鼻子的手上,一吻之后,還有些不滿足,又張嘴含住,尖利的牙齒還輕輕咬了下,敖然臉上的壞笑都來不及收就驚得趕緊縮回了手,臉紅的都快冒煙了,欺負對方不成反而被人家調戲,虧大了。 景樊知他又把人惹惱了,絲毫不懼,反而雙手掐著敖然的腰把人往上托了些,讓二人視線平行,在敖然滿目驚訝中,扣著他的后腦勺狠狠親了上去。 他越來越喜歡這種唇齒交融,相濡以沫的感覺,親密的好像兩個人都要融為一體了,舒服地連靈魂都在戰栗。 親得敖然呼吸都急促了,整個人無力反抗,暈乎乎的乖巧承受著,景樊才滿足的放開他,不等他說話,就先開口,“餓了嗎?時辰應該不早了,吃點兒飯,該辦正事了?!?/br> 敖然一肚子火都被噎到半道,發不出來,咽不下去,氣得他腦殼疼。 對此,景樊也清楚得很,安撫得拍拍他后背,對著門外道,“來人,備水,再拿兩件衣衫?!?/br> 門口似乎早就有人守著,應了是。 只片刻就有人敲門進來。 敖然正氣沖沖的坐在床邊,進來得人低著頭,目不斜視,把衣服什么都放在一旁,便要離去,其中一人倒是腳下未動,恭敬地道,“主子,襄襄小姐她們距之遙山已不遠了,再往前有一處咱們的宅子,今夜他們在那里歇息,明日便可到,一切平安?!?/br> 景樊點點頭讓他下去,神色全程淡然,顯然心中有數。 敖然在聽到景襄名字是就忙抬了頭,也顧不上和景樊生氣,如今聽到他們都平安無事,頓時也舒了口氣。 見他如此擔心景襄,景樊眉頭一皺,一把拽過他,語氣不愉,“發什么怔,快洗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