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閱讀_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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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疼,敖然將手指一點一點扭正,又將衣衫撕出兩條布帶,纏在手上,幸虧和景樊學了接骨,可能處理的還不夠好,但總比完全不處理強。 不知道是因為渾身都痛的原因,敖然一整個下午都未安穩的合上眼,呼吸也痛,翻身也痛,總想著睡著了應該能好些,卻怎么也說不著,只得直直盯著窗外,看著外面漸漸變暗,溫暖的太陽逐漸下沉,夜間的寒意漸漸起來。 今夜他得試著看看能不能逃出去,在這里坐以待斃不是法子,如果注定要死,不如拼一把,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 萬籟俱寂,敖然捂著胸口勉強從床上爬起來,下午無人再給他送飯,這會兒腹里空空,又伴著各種疼,讓他實在難受。 但再難受,他也要搏一把。 這間屋子,只有兩扇窗戶,但都被鎖得死死的,他費了好大的勁兒,依舊紋絲不動,如今只能走門了,強撐著走到門前,敖然手指顫抖的撫上門框,下午湯成博出去的時候,他并未聽到鎖門的聲音,說來這兩日,湯家人似乎都不曾鎖門,顯然覺得他跑不掉,既然他們這邊自信,那想來門外或是附近都有人把守著。 只要不是對上湯家人,其他人敖然尚且還有信心一戰。 輕輕拉開房門,門外竟無人守著,敖然一時不知是好還是壞,但此刻已然不是該糾結的時候了,放輕腳步,一只腳邁出門檻,正在這時,身前突然想起一道聲音—— “深更半夜,敖公子這是要去哪呀?” 敖然一驚,忙抬頭。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眼前來人正是肖楊平,臉上還掛著笑,一改往日的溫和儒雅,反而帶著與他長相格格不入的戲謔,這般神態,讓敖然一時間不由懷疑這人與他平日見到的是一個人嗎? 見敖然站在門口未動,肖楊平上前一步,語氣悠閑,笑意滿滿,“敖公子還是請回吧,這外面每隔幾步就守著一個人,若是以往或許還能搏一搏,但現在——” 說著將敖然上上下下,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衣衫凌亂,滿身血漬,面色蒼白,羸弱可憐,不由輕嘆道,“你怕是連這小院都出不去?!?/br> 敖然抿著唇一言不發,肖楊平身后卻頓時冒出十來個壯碩大漢,架勢十足,兇神惡煞,顯然他不自己回去,他們就要來硬的了。 敖然緊扣在門框的指尖顫了顫,最終還是放松了力道,轉身進屋,肖楊平笑著跟了上來,他身后那群人又極為有眼色的再次隱去身形。 肖楊平進去后就關上了門,敖然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這茶水已是中午的了,這會兒早就涼透了,伴著深夜的寒意,一路從喉嚨冰到了胃里,讓人經不住打了個寒戰。 “敖公子受了不少苦呀,昨個見還風姿綽約,今日就這般狼狽了?!?/br> 風姿綽約? 敖然要被這個形容惡心到了。 肖楊平繼續自說自話,話語里帶著心疼和纏綿,不像是對這個并不多熟的男子,而是自己的情人,“要說湯家那幾位還真心狠,敖公子這般俊俏的美人,傷成這樣,實在讓人心疼?!?/br> 敖然被他這膩人的語氣膈應到,不由目光驚奇的看向他,雖早知曉此人可能是個好男色的,但只以為他和景文雨情投意合,卻迫于世俗,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看如今這情形,這人好像也并不個從一而終的,反倒是個男的他都想撩一把。 見敖然面露驚訝,肖楊平也不在意,他喜歡男子,尤其喜歡漂亮又羸弱的美男子,這個癖好,他一直對外保密,但族內基本都知曉,如今敖然就是任人揉捏的病貓,他也不怕他知道些什么。 要說早先的時候,他也曾一直瞞著自家眾人,尤其是景文星,但后來無意中被景文星親眼目睹他正和一小男孩滾在床上,說實在那時當真被嚇到了,景家那會兒于他來說絕對是個龐然大物,若是他真惹得景文星不開心了,到時對方一怒之下讓景家報復他,他還真無反抗之力,但不曾想景文星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就離開了。 事后他去找景文星,心中更是想過無數個辯解的理由,卻萬萬沒想到這女人絲毫不在意,反倒笑著和他做交易,說她不管他養多少個小男生,同樣的,他也不能管她和別的男人快活。也是那會兒他才知道,他這個平日嬌俏可人的妻子,早已不知給他帶過多少頂綠帽子了,雖然覺得男人的尊嚴受辱,但他自知他們二人半斤八兩,誰也不要怨恨誰,如此還能各玩各的,互不影響,在景文星知曉后,他索性也就放開了,不用再小心翼翼的避諱他人,族中看到的下人們更不敢多舌。 見敖然放在桌子上的右手,小拇指和無名指都纏著布帶,肖楊平挪動椅子靠近他一些,手也覆上對方的手,“這纖纖玉手也傷著了?這日后若是長不好可太可惜了?” 前面說的那些惡心人的話敖然尚且能忍,如今直接上手了,敖然驚得直接站起來,后退兩步。 一聲“臥槽”在心中炸開,腦子里都在想這肖楊平瘋了嗎?景文雨那么好看的人都滿足不了他嗎?他現在這樣子這么狼狽他都能有惡心人的想法? 對于敖然的躲避,肖楊平絲毫不介意,他之前對景文雨示好時,景文雨也各種厭棄,但后來還不是乖乖讓他睡,唯他是從,甚至離不開他,一個敖然,他自有信心讓他乖乖就范。 不過說起來,他最初最喜歡的是景樊,那會兒景樊尚且年幼,清純動人,善良溫和,尤其那張臉,整個景家無論男女無人能敵,可景樊是少家主,他不敢下手,后來退而求次找了和景樊有幾分相似的景文雨,不過后來景樊越長越高,越長越強壯,臉雖一如既往的好看但身形強健比他還高一個頭,讓他實在再無念想。 心中雖然思索這些往事,但肖楊眼睛依舊盯著敖然,對方那雙圓潤明亮的眼睛此刻雖然帶著防備,卻依舊讓人越看越想沉溺其中,他至今還未見過有誰的眼睛長得比這位敖公子更好看,即便盛產美人的景家也不曾有過,他慢悠悠地站起來,走了兩步更靠近敖然,“敖公子躲什么?我也是關心敖公子,怎么你卻如此防著我?” 敖然嫌棄的又后退兩步,鄙夷道,“肖楊平,我這人從不輕看那些好男色之人,但你這種已婚了卻仍然在外面沾花惹草,甚至朝三暮四的當讓人惡心?!?/br> 肖楊平挑眉,他還以為敖然不懂他的意思的,如今看來還挺明白,但對于敖然的“正直”他卻不屑至極,嗤笑道,“敖公子真是單純呢,男人身邊多養幾個人本就是常事,這世上哪有人一輩子守著一個人過,既你已知我好男色,想來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說著手又要撫上敖然的臉。 見這人狗皮膏藥一般,一個勁兒往上黏,敖然厭棄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忙又后退,躲開那只咸豬手,罵道,“滾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