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昨_分節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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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賀毓把塑料包裝撕開,遞過去的時候問:“還要什么服務嗎?” 賀毓覺得她這人沒像第一眼看上去那么放不開,也配合著說:“全自動服務?” 說完她自己笑開了,伸手拿走了廉曉禮手上開了的蒸蛋糕,咬了一口,唉了一聲,“也太齁了?!?/br> 一邊嚼著一邊伸手去拿水杯。 她的水杯有點舊,但并不妨礙廉曉禮認出這和柳詞那個是同款。 上面還貼著紅色毛絨愛心的貼紙,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字母。 現在是下午的課間,日頭西斜,照在課桌上,賀毓的頭發都沾染了這種金光,使得她的神色看上去更慵懶了。 廉曉禮想起她上星期的壯舉,還有她媽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不要和賀家那姑娘走太近,會打架的不是好孩子,還是柳家的那個好點,文靜,學習好。 但學習好,文靜又有什么什么好的呢? 廉曉禮在上面吃過太多的苦頭了,父母都以為她痊愈了,但她還是忘不掉,哪怕換了城區,住到弄堂里,她還是時常想起曾經,令人厭惡的過往,那種記憶如影隨形,如同從未被陽光照過的角落,長出的苔蘚就是她不斷滋長的怨恨和痛苦。 賀毓是一個從前群體里截然不同的類型。 她不太像女孩,比如性格,比如舉止,可她的外表和偶爾展現出來的小情緒又確實是個女孩,沒有異性帶給她的咄咄逼人,舒服的像是三月的陽光。 廉曉禮喊了賀毓一聲:“賀毓?!?/br> 賀毓轉頭,她一只手托著臉,人中和鼻子中間還夾著一只圓珠筆,擠眉弄眼地看過來,有點好笑。 “我能問個問題嗎?” 廉曉禮壓低了聲音,賀毓含糊地嗯了一聲。 “你上星期為什么打架???那個男孩是壞人嗎?” 哪怕聽了再多申友乾的念叨,廉曉禮還是覺得這件事有點遙遠,那個叫劉遠生的她沒見過,申友乾形容起來跟賀毓水火不容,但具體的原因呢? 賀毓的圓珠筆還是沒夾住,掉到了地上,正好上課鈴響了,歷史老師夾著書走進來,是一個地中海的老頭,戴著一副老花鏡,從來喜歡自說自話,壓根不管底下的學生。 賀毓點頭,“是啊,不是好人?!?/br> 廉曉禮又問:“為什么打架???” 賀毓看了眼臺上的老師,把桌上的課本又摞了摞,營造出一種高地求和的感覺。 “因為他嘴欠唄,他又欺負柳詞了?!?/br> 又是因為柳詞。 廉曉禮并不意外,她甚至覺得賀毓的行動百分之九十都跟柳詞有關。 她們兩個太好了,好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很好。 好得成雙成對,讓人插不進去。 廉曉禮討厭這種感覺,另一方面,她又覺得自己開始嫉妒。 視線里賀毓的水杯,還有課本堆上第一本是寫著柳詞名字的練習本,還有她手上的發繩,聽說也是柳詞送的。 柳詞柳詞柳詞。 好像賀毓這個人都打上了柳詞的烙印。 “這樣啊,柳詞看上去就軟軟的,那人怎么可以這樣?!?/br> 她附和道。 賀毓卻激動起來,“是??!柳詞也太包子了,每次被欺負都不說,可惡,還瞞著我……” 最后四個字她說得很小聲很小聲,但還是被廉曉禮聽到了,廉曉禮往賀毓那邊靠了靠,“瞞著什么?” 賀毓嘆了口氣,又不愿意說了,她想到了之前玩棋的時候邵倩提起的,柳詞拿外賣和外校的男生接觸。 對面的學校不就是劉遠生的學校? 難道柳詞真的跟劉遠生在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