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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褚被他牽著邊走邊問謝殞道:“花車娘子是什么?!?/br> 謝殞還未回答,旁邊有位熱心大哥解釋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每年正月時京城要舉辦盛大的斗花魁活動,評選出來的前十名的花魁便要坐著花車游京城,今年的花魁娘子便是慶春樓的梨淺衣娘子,最前面那個最大的花車便是她的。 祁褚謝過大哥,略略有些遺憾。 畢竟……這位梨淺衣娘子是拿走了謝殞初/夜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一定想象不到,這章我碼了多久,從九點一直到現在,錯綜復雜的人物感情好難寫,精/盡/人亡了…… 【1】柳永的詞。 太師的另一個情緣上線…… 祁褚淡定點點頭:準備好了,明天就讓她下線。 第40章 太師后院起火啦! 這位梨淺衣娘子乃是慶春樓的頭牌,擅琵琶,好清音,謝殞尤其喜歡她的歌喉,他繼位后,這位梨淺衣娘子被他改了名字,接進宮里,成為了謝殞的美人。 千萬別說什么青樓女子怎么配入皇宮,種馬小說的爽點便是收集手辦一樣收集各種類型的女子??! 這位梨淺衣娘子看上去凜然不可侵犯,儼然是青樓女子中的一朵高嶺之花,實際極為擅長床笫功夫,謝殞平時有壓力和煩心事的時候最喜歡找她,他二人的關系與其說像愛侶,不如說是炮/友。 因著這位梨淺衣娘子床下清純床上浪的特點,在《吾皇》的男粉中也積攢了不少人氣。 祁褚依稀記得這位梨淺衣姑娘就是在王思瑜死后不久才出來的,現在距離原著中王思瑜之死的時間點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不知道謝殞和這梨淺衣娘子睡了沒有? 祁褚盯著謝殞的后腦勺露出探究的目光。 但街上人太多了,謝殞只顧抓緊祁褚在人海里逆行,并未注意到祁褚探究的眼神。 人群追著那些花車往前移動了,人墻松動一些時,謝殞終于帶著祁褚擠出了人群。 謝殞見祁褚盯著他的臉一直看,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見祁褚的眼睛動也不動,敲敲他的腦門道:“回魂了” 祁褚揉了揉額角,直覺太師不會和他討論自己的初/夜問題。 謝殞感覺眼前這個小呆子情緒不高,低聲問道:“怎么了?”聲音里帶著溫柔的關切。 祁褚別開眼睛,小聲道:“餓了……” “……”他早該知道,少年愁這種高級的感情是不會出現在眼前這個小傻子身上的,他人生中只有吃和玩這兩件大事。 既然小皇帝餓了,謝殞只能帶著他先去吃飯了。 祁褚剛說完,謝殞就扯了他的袖子帶著他走,祁褚被他扯得倒走兩步,忙道:“其他人……” 謝殞只管扯著他走,沒有回頭,他的聲音飄散在風中,他說:“不用管,他們自己會回去的?!?/br> 謝殞拉著他去了燕臨樓,燕臨樓也是京城中網紅餐廳之一,他們家主打的就是各種甜點,湯圓自然也是一絕。 上元節京城不宵禁,燕臨樓這日也是通宵營業,他們到的時候,燕臨樓的大堂人滿為患,祁褚四下里看看,正巧看到靠窗有個空位。 跑堂領著他們走到那靠窗的位子上,那窗戶開了半扇,坐在窗邊可以看到半條街的風景。 這燕臨樓湯圓種類十分齊備,有桂花的、梅子醬的、黑芝麻的還有西域玫瑰蜜的餡兒,祁褚聽了跑堂介紹,感覺自己都想吃,但若是都點了怕自己吃不完。 正糾結便聽到謝殞對那跑堂吩咐道:“將所有的味道的圓子都各做兩個,油炸風味更好的便炸了,做成湯圓味道更好的便做成湯圓?!?/br> 那跑堂聞言笑道:“您對這位小公子可真好??!” 謝殞帶著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聲音里帶著寵溺的笑意,道:“那是自然,誰讓我是他……哥哥呢?!备绺缍?,被他壓低了聲音說出來,像是在呢喃什么愛稱似的。 跑堂笑道:“原來二位是兄弟??!” 這位哥哥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臉,但弟弟臉上背帶著一個狐貍面具,身上穿一件鵝黃色的袍子,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的樣子莫名招人喜歡,跑堂道:“您這位弟弟菩薩身邊的童子似的,瞧著就是個有福氣的?!?/br> 祁褚:并不開心。 他都已經十五歲了,翻過年都要十六了,不應該是翩翩美少年嗎?童子……說的好像他還是穿開襠褲吃棒棒糖的熊孩子似的。 謝殞輕笑一聲,道:“那可不,家里人都寵著呢?!?/br> 跑堂又夸了兩句,這才去后廚傳菜了。 湯圓上來的很快,茶杯大的小碗里各色的園子都裝著兩個圓子,十分精致。 謝殞道:“快吃吧?!?/br> 祁褚拿著勺子隨便吃了一個,里面的餡兒是玫瑰蜜的,糯米皮兒軟糯彈牙,里面的玫瑰蜜甜香美味,一口下去滿口都是玫瑰香味。 他覺得十分好吃,便對謝殞道:“太師,你嘗嘗這個玫瑰蜜的,很好吃?!?/br> 太師拿起勺子要嘗,祁褚見謝殞忘了將臉上的面具摘下來,提醒道:“太師,你的面具……” “哦,還有這玩意兒……”謝殞聲音懶洋洋道,“我拿著勺子不方便摘,你幫我摘下來吧?!?/br> 祁褚想也不想反駁道:“你用左手摘啊……” 謝殞拿著勺子的手頓了頓,道:“哦,晚上拉著你走了一晚上,這會子左手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