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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內個內個?!闭纨埖ɑ貜?,然后瞥江卓文一眼,“你們不是都結婚了?這種事有什么好大驚小怪?” “我結……”江卓文話說到一半,生生停住。 轉頭瞪蘭斯,兩人一頓眉來眼去。 江卓文:結婚?我們什么時候結的婚?上回你們在靈室里到底都說了些什么??? 蘭斯:說什么無所謂,反正減少阻礙的目的達到了。 江卓文:好吧…… 蘭斯:怎么?不愿意?那…… 江卓文:呸!我可沒說不愿意,你敢反悔一個試試看? 蘭斯:我也沒要反悔,我在想你不愿意我該怎么讓你就范。 “咳咳,對啊我們是結婚了!”江卓文清了清嗓子順著真龍的話說了下去,“不過雙修跟內個內個還是不太一樣的吧?” “嗯?差不多。只不過就是內個內個的時候,運轉個能量而已。你們主要是為了借助雙修使身體的能量互相連接溝通,以便于取出梵文而已。不需要什么高端的雙修心法,就最簡單的小周天運行?;蛘吣憔驼罩闫匠N漳芰康姆绞絹?,只不過在另一個人身上多走一圈而已?!?/br> “你不要說得這么簡單好不好!差多了??!誰會在滾床單的時候還想著修煉??!”江卓文暴躁。 “真是麻煩!”真龍也跟著暴躁,“連上就得了你還非要動???”吼完真龍就一臉“我竟然連如此不和身份的話都說了”的崩潰表情,然后心累地轉身走了:“我不管了,反正危險性不大你們看著辦吧?!?/br> “哎,你這就走了?老龍你也放心我們?”江卓文在身后呼喚真龍。 真龍甩著袖子義無反顧地離開了結界,然后從外面傳音進來一句:“我在外面守著,不行了再叫我!隨便碰下結界我就知道了!” “哦!好——我也知道了!”江卓文明知道真龍聽不著,卻還是忍不住搭句腔。 真龍那邊自然是沒有回應。 他一個老人家了還要管這些小輩床笫之間的事,他不要面子的嗎?真龍簡直想想就頭疼!站在結界外面就覺得如芒在背,為老不尊聽墻角的既視感。這種不能細想,一想就尷尬得要死的場面真龍也是活這么多年來第一次碰見。 “這倆小崽子最好是順順利利搞定這件事情。我想破了腦袋才想出這么個簡單穩妥的法子,這要是都出問題,那真的是蠢到無救了!”真龍捏著袖子角在外面碎碎念,cao碎了一顆當老祖的心。 結界里面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所以呢?然后呢?我們現在應該干什么?”江卓文問。 蘭斯想了想,低頭開始研究自己這套麻煩的衣服要怎么脫下來。 江卓文看蘭斯的動作,于是也將罪惡的小手伸向他的衣帶。 蘭斯的衣袍散開來,露出一小截潔白如玉的胸膛。江卓文根本就沒過腦子,上手就抹了一把。 哎呀,滑的! 蘭斯手一頓,瞧見某僵尸那副口水都快滴下來了的表情忍不住扶額。 更要命的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不覺得嫌棄了!滿腦子揮之不去的想法就是——可愛,想日! 完了,看來他真的陷得死死的。 這一次蘭斯比江卓文行動要快,就在蘭斯覺得自己已經沒救了的那一瞬間,他已經放棄掙扎低頭吻了下去。 偶爾放縱自己的感覺,大概也沒有那么壞。 江卓文只覺得一個比他略高一點的人影壓過來,然后就唇上就接觸到了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 那一瞬間江卓文幾乎是走神的,他在想,他家魚有比他高這么多嗎?明明剛開始跟他差不多高的!什么時候長的個子?怎么可以背著他偷偷長個子?! 再之后情況就不受他控制了,他被向后彎成一個柔韌的弧形,被迫承受。錯過了最開始反應的時間,后面真是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撩人的輕哼,一不小心就從喉間溢散出來。 感覺自己被糾纏,被吮吸,口水連咽都咽不到。細密的快感卻從摩擦和糾纏中產生出來,他都懷疑自己是在摩擦發電。爽得頭皮發麻忍不住想要在被入侵得更深一點。 那種被熱乎乎的鼻息噴在臉上的感覺,搔得心發癢。 偏偏某些人的吻法,就是磨人,根本不給痛快! 江卓文手臂攀上蘭斯的脖頸,企圖奪回主權。蘭斯很顯然發現他的意圖了,捏了一把他的翹臀,將他刺激得一躲。接著就吻得更深入,江卓文覺得自己的舌頭上全都是與另外的味蕾摩擦后的感受。 舌根舔到的時候,江卓文手指無力地蜷縮起來,連指尖都有一種被電過的特殊酥麻感。 等蘭斯慢悠悠放開他的時候,江卓文已經覺得站不住了。他從頭皮到腳尖都是那種幾乎剝奪人力氣的酥麻感。舌頭上被凹凸不平的味蕾摩擦過的感覺根本下不去! 他自暴自棄地趴在蘭斯肩膀上,還頗有點不服輸地用舌頭舔他的脖子。 蘭斯失笑,一點力氣也沒有還不怕死地挑逗他?這到底是怎樣一種不服輸不怕死的精神? “怎么樣?緩過來了沒有?”蘭斯一下一下地順著江卓文的背,悲催地發現就是這樣自己下面也會跟著精神。 冷靜? 好像有點困難。 “咱們開始吧,反正老龍說很簡單,有事兒他兜著?!苯课膹奶m斯身上離開一點,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