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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白凌淵換上另外一身行頭戴著面具就要下山, 至于為什么要戴面具?還不是因為仙劍派不許沒有長輩的命令而私自下山。 這時那三人再次出現了。銀塵道:“少主,您是否該……” 白凌淵打斷道:“你且與我比試一番, 如若我能贏你你日后便不要來管我所做之事。如若我輸于你我便乖乖回冥族繼承血統。如何?” 銀塵正有此意也是欣然答應, “不可用仙門之術?!?/br> 白凌淵大叫一聲好。兩人說時遲那時快, 很快便打作一團不分你我。速度極快, 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灰一白兩道身影。 辛燊和吟參兩人也是大吃一驚, 他們從未想過在這短短的時日里白凌淵竟能將功法練得如此得心應手。 白凌淵邪魅一笑,他雖沒有前世的功力,可學習過的東西他一件也沒有忘! 白凌淵將指尖放到銀塵脖子處:“長老,你輸了?!?/br> 銀塵也不多做狡辯,只是哈哈大笑,“不愧是少主, 我們冥族有望了!走吧,讓少主待在這里, 我們回去?!?/br> 三人走后白凌淵伸了個懶腰, “好久沒打的這么酣暢淋漓了。尊尊, 我來了!” “長老,就這么放任少主與那仙門之人廝混真的好嗎?”辛燊不放心道。 銀塵目露寒光,“所以我們必須讓少主主動離開?;蛘呤潜槐齐x開?!?/br> 吟參在一旁站著不說話, 他總覺得做這樣的事一點也不好。辛燊道:“怎么做?” “我看少主應該是被那仙門之人迷住了,所以只要讓他們之間產生隔閡便好?!?/br> 吟參皺眉道:“這樣未免不太好?!?/br> 銀塵冷哼一聲:“要不是千年前冥主迷戀上那個什么鳳棲,不然此刻我們早就統一三界了。如今還要讓少主重蹈覆轍?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 一輛馬車上,南初酒嗑著瓜子:“沈二哥,你們這里的瓜子還挺不錯的?!?/br> 沈凌寒趴在桌子上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南初酒湊近觀察道:“不會吧,又睡著了?” 千亦玄將南初酒逮了回來,“別去打擾人家?!?/br> 塵清染也覺得不太妥當,“初酒公子,沈掌門這是累著了?!?/br> 南初酒看著沈凌寒周圍的點點綠光想起了那天替沈凌寒補靈力,那時的他靈力似乎就已經不多了。怎么恢復了這么久還沒恢復過來? 突然沈凌寒頭上的紫玉發簪引起了南初酒的注意,伸手道:“這簪子有些奇怪啊?!?/br> 玉簪取下墨發散落垂在沈凌寒兩肩上,還沒等南初酒將簪子拿開一把冷劍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南初酒悻悻然的縮回了手:“一個發簪又何必介意呢,嘿嘿?!?/br> 南初酒說著又將手中的玉簪放回了沈凌寒手中。沈凌寒握緊簪子道:“別在睡覺時動我?!?/br> 南初酒點頭:“不動,保證不動。我繼續嗑瓜子你繼續睡哈?!?/br> 沈凌寒最終移開了視線,或是覺得發簪用起來麻煩,直接從馬車簾子上撕下一塊布條來將頭發綁住。簡單利落卻是極其好看。 最后沈凌寒還是睡著了任憑那馬車如何抖動他都不曾睜開眼睛過。 柳家莊。 四人下了馬車,此刻的柳家莊又不同于上次來的時候了。這次的更加凄涼荒蕪。 柳家莊上上下下幾百號人皆被人弄成了走尸,且這次的走尸還無人管束竟也來去自如。 沈凌寒見前面的綠霧中走開十幾個走尸對旁邊的人道:“屏住呼吸?!?/br> 四人一個接一個走著原本以為會平安無事的躲過走尸卻不料一個樹枝斷裂的聲音響起。 就在一瞬間四人幾乎是同時提起了劍,可是卻沒有拔劍。他們一劍一個將走尸打趴在地。 塵清染拿出十幾張符分發給其他人:“貼印堂xue?!?/br> 沈凌寒眼疾手快一下子將十幾張符穩穩當當的貼在了走尸的印堂xue上。走尸瞬間倒地不起。 南初酒一臉崇拜:“你從小就是如此光芒萬丈?!?/br> “接下來如何做?” 塵清染:“去走尸最為密集之處。在下交與掌門引魂曲,而我們三人便在旁截住走尸。還有就是引魂一旦開始便不能中斷,所以掌門注意了?!?/br> “先取得月夜鈴?!鄙蛄韬俅蝸淼搅酥髑f,這里的擺設與上次一樣。 沈凌寒移步到月夜鈴下卻發現兩人的尸身。再仔細觀察竟是被三生所殺。 一個銀手鐲引起了他的注意,沈凌寒將其撿起,轉動了一圈后發現了上面刻著的沈字。 沈凌寒將銀手鐲放進袖子中,眼里多了一分迷霧不過轉瞬即散了。取得月夜鈴后來到門外其余三人早已備好了月夜花。 四人對視一眼后沖進了走尸圈,沈凌寒來到最中央持琴而坐。 塵清染道:“掌門,因為月夜鈴的主人不是你,所以即使有月夜花也不一定撐得住……” 沈凌寒將幻吟琴放在腿上,用三生劍將自己的手割破滴在熒光杯里,熒光杯立刻發出微弱的亮光。 沈凌寒修長的右手撫上幻吟琴,左手搖動月夜鈴。塵清染見狀扔出引魂曲,引魂曲譜在空中展開。 沈凌寒通曉音律所以對此也并無大礙。沈凌寒周身靈力環繞,美妙的琴音混著月夜鈴的鈴聲縈繞人們兩耳。 不過沒多久沈凌寒便感覺到吃力,身體又麻有疼,像是有毒蟻在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