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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元初淡淡說:“我是想趁著今晚有時間跟你講一下,不然又得拖到下周,拖過這個月的月考了?!?/br> 凌頌頓時就說不出話了:“……謝謝啊?!?/br> 溫元初沒再說什么。 他拿起筆,一道題一道題,認真和凌頌講解。 九點之前,溫元初果真把該講的全部講完。 沒再繼續,他合上筆記本,說:“早點睡吧,明早還要開晨會,我回去了?!?/br> 站起身,凌頌卻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身體比腦子更快一步,凌頌貼上去,抱住了溫元初的腰。 溫元初回攬住他,往上一提,調換位置,抱著凌頌坐進椅子里。 溫元初略急促的吻覆上來。 凌頌啟開唇,本能地回應他。 溫元初的氣息讓凌頌躁動了一下午的心緒逐漸平緩。 一再地親吻,唇齒交融,用最親密的方式安撫彼此。 最后凌頌額頭抵在溫元初的肩膀上,低喘著氣,一句話說不出。 溫元初側過頭,不停啄吻他的臉頰。 凌頌輕笑出聲,手指勾著他的襯衣扣子,說:“溫元初,你再這樣,我不放你走了?!?/br> “隨你?!?/br> 凌頌的眼珠子轉了轉,想想還是算了,家里人多眼雜,他不敢。 溫元初還是回去了。 凌頌的心情好了不少,拿起手機猶豫之后給溫宴發一條微信。 凌頌:宴哥,你能不能把你家族譜上,關于那位攝政王的內容全部拍下來,給我都看看? 溫宴:你對他很感興趣? 凌頌:我好奇,我想學考古嘛,多點知識儲備應該的。 溫宴:感興趣直說啊,剛好我之前就拍了。 那邊很快發了幾張照片過來。 溫家歷經六百多年,名人輩出,溫徹又是其中特別出息的一個,族譜上關于他的生平記載十分詳盡。 大致的內容都與凌頌所知道的,和他來這里后看過的那些史料上的相差無幾。 只不過這份溫家族譜上多了一些世人所不知道的細節。 例如溫徹的字。 再例如溫徹死后并未曝尸荒野,是他的忠仆為他收了尸,卻沒有將他葬入溫家祖墳,具體葬在哪里,溫家后人也不知道。 凌頌呆愣片刻,心里說不出的唏噓。 他又給溫宴回了一條。 凌頌:為什么其它地方都沒有記載過,攝政王還有個字? 溫宴:這有什么奇怪的,如果字是在他當上攝政王之后才有的,一般人誰敢喊?只怕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所以沒有流傳下來唄。 是這樣嗎? 不過確實,當時所有的人,包括自己這個皇帝,都稱呼他攝政王。 他對那人敢怒不敢言,只有心下抱怨時才敢直呼其名。 但他從不知道,溫徹的字是元初。 元初、元初,……這個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又為什么會有個這樣的字? 溫元初的微信消息進來。 溫元初:還不睡覺嗎?我看你房間里燈怎么還是亮的?早點睡。 凌頌收斂心神,給他回:我睡不著。 溫元初:睡不著也躺下把燈關了,閉上眼睛不要玩手機,很快就能睡著。 凌頌心里驀地涌起一股沖動:我去你家吧,等我。 不等溫元初再回,他收了手機,興沖沖地從椅子里跳起來。 快速去沖了個澡,換上睡衣,躡手躡腳地出門。 溫元初果然在家門口等他,他一過去,一把將他抱入懷。 在玄關處摸黑抱了一會兒。 凌頌輕推了推溫元初的胳膊:“上樓去?!?/br> 手牽著手放輕腳步跑上樓,一關上房門,溫元初便像抱小孩一樣,正面托著凌頌的腿將他抱起,腳步踉蹌地幾步走到床邊,雙雙倒進床里。 凌頌嘻嘻哈哈地摟住溫元初的腦袋,沒來得及說什么,溫元初鋪天蓋地的熱吻已經落下。 黏黏糊糊的一個吻,輾轉反側。 到都憋不過氣時才分開。 凌頌的雙手圈著溫元初的脖子,貼著他一陣悶笑。 溫元初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唇角,啞聲問:“你怎么又跑過來了?真睡不著?” “我過來你不喜歡呢?”凌頌理直氣壯,腿貼著他的腿故意蹭。 明明動不了真格的,但他就是喜歡這么撩撥溫元初。 溫元初捉住他越蹭越過火的那條腿,輕捏了捏小腿肚,將人按下去:“趕緊睡覺,明天要上學?!?/br> 凌頌不依:“急什么,這才九點多,哪里睡得著?天黑了就該做點天黑了才能做的事情?!?/br> 溫元初假裝沒聽懂他的暗示,提醒他:“明天一大早就要開晨會,就算不晨跑也得提早起來?!?/br> 凌頌沒將他這煞風景的話當回事,貼到他耳邊,曖昧吐氣:“那我們快點,半小時足夠了?!?/br> 半小時確實足夠了。 溫元初還在猶豫,凌頌不給他多想的機會,將人拉下,再次送上唇。 周身的熱度不斷攀升,溫元初的手揉上凌頌后頸,用力按住,反客為主。 親吻也變得更加肆意熱烈。 后頭兩個人又一起去浴室重新沖了個澡。 躺回床上后,凌頌伸腳趾去勾過來給他吹頭發的溫元初,變著法子地sao擾他,半點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