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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墨點點頭,往副駕駛椅背上一靠:“那開始吧?!?/br> 裴與屠卻沒立即釋.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就在這兒???” 平墨奇道:“不是沒人嗎?” 裴助教看了眼車窗外秀美的風景,只覺眼前這人白長了那么張漂亮臉蛋,竟然一點風情也不解。 但好在他是個有情趣的男人。 裴與屠正色道:“在車上影響我發揮,我們去空曠的地方,走走走!” 平墨沒想出來室外和車內到底對釋.放alpha信息素有什么區別,人就已經被裴助教拽下了車。 平墨莫名被拉住手,雖不是十指相扣,可裴與屠的手掌大而粗糙,指腹和掌心布滿槍繭,極富存在感。 說來奇怪,兩人什么都做過了,咬破腺體的臨時標記、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睡覺,平教官都只認為那是迫不得已的幫忙和接受幫助,這樣抓著手,卻叫他覺得不自在起來。 平墨手臂肌rou繃得緊緊的,像是隨時準備跟人干架,平教官活了二十多年,思考最多的問題一向是從那個角度出手能一招制敵,分給情啊愛啊的腦細胞少之又少,愈發覺得這是世紀難題了:他想直接把手抽.出來,又覺得太刻意,反而小題大做,正糾結間,兩人已經抵達花海中央,裴與屠反而又加了一只手,把平教官兩只手都緊緊攥.住,一本正經地胡謅:“你知道信息素的傳播途徑吧?” 平墨:“?” 裴與屠一臉嫌棄:“你到底上過生理衛生課沒有?傳播途徑是空氣,還有什么?對了!皮膚直接接觸!你別亂動啊,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我要開始了!” 這話倒是真把平教官給忽悠住了,那點不自在也隨之煙消云散,于是很配合地閉上眼睛。 陽光和暖,軟軟鋪在花海和平教官臉上,肌膚泛出象牙般的光潔質地,唇色淺淡,長睫毛乖順垂下。 “真好騙?!迸崤c屠想,他忍不住用拇指在他掌心摩挲幾下,只覺平墨的手心也那么嫩,明明這人整天刀不離手,輕、重型武器也如數家珍,擺.弄起來比親兒子還聽話,手指卻這樣干凈柔軟,連一點槍繭都沒留下。 這人不但面相嫩,連手指都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澀,像初秋時甜柚樹上剛結出的果子,若能咬上一口,必定酸甜可口,汁水橫溢。 裴與屠的alpha信息素漸漸失了控。 平墨只覺周遭的龍舌蘭酒味信息素愈發濃烈,甘冽辛辣,醇厚霸道,彰顯著nongnong的純雄性氣息,他升起一種想跪地臣服的欲望。 不是渴望,是想要臣服。 只有alpha或者beta對上強橫的alpha信息素才會想要臣服,Omega卻是渴望。 這說明抑制劑是有用的! 平教官幾乎抑制不住興奮,卻也不敢放松警惕,若能抵擋住這種程度的alpha信息素,其他人的信息素攻擊他也不在話下! 平墨額角漸漸溢出細密的汗珠,忍不住咬住唇,全身肌rou.緊繃,可這樣頑強的抵抗,看在裴助教眼里,卻變了味道。 一個跟自己十指相扣的大美人兒,香汗淋漓,濡.濕.了細碎的劉海和濃長的睫毛,貝齒還咬著唇。 草草草!這他媽就是勾引吧! “可以了!”裴與屠猛然松開平墨的手,倒退兩步,氣息有點亂,“我覺得差不多了,你這抑制劑應該沒問題?!?/br> 平墨睜開眼看,額角還帶著細汗,灰藍色眸子看向裴與屠,聲音有些沙啞,“多久了?” 裴與屠喉結滾了滾,轉過身生硬道:“不知道,應該挺久了?!?/br> “有半小時嗎?”平墨想說還是再測試得久一點,比較保險,卻沒問出口——他依舊能感覺到空氣里龍舌蘭酒味的alpha信息素,絲毫沒有減退的跡象。 “裴與屠?”平墨試圖繞到他面前。 裴助教卻很利落地又轉了身,依舊拿后背對著他。 “你沒事吧?”平墨狐疑地問。 “沒事!”裴與屠背對著他,粗聲粗氣地說。 “……” 平教官忽然伸手扣住裴與屠的右臂,在他下意識扭身的同時,一個極富技巧性的揉身,他速度快得驚人,又出其不意,穩穩站在裴助教眼前。 只見裴助教一張臉都漲紅了,好在皮膚底色是均勻的小麥色,不甚明顯,但這依舊沒有有效緩解他的尷尬。 平墨的視線很快從裴與屠的臉下滑到下.半.身。 鼓鼓囊囊一大包。 “你……易感期到了?”平教官只能想到這一個解釋——除了精神抖擻的裴小屠,不,裴大屠格外醒目之外,周遭依舊濃烈的alpha信息素仍舊沒有減弱的趨勢。 Alpha信息素不受主人控制,只有一種情況,那邊是動情了。 哪知,裴助教的羞赧持續時間不過數分鐘,被撞破反而干脆撕掉臉皮不要了,“不是易感期?!?/br> 平墨:“?” 裴與屠直勾勾看向平教官:“因為你?!?/br> 平墨大驚:“可我沒有感覺??!”他能確定自己的Omega信息素沒有外溢,倘若被動進入結合熱,自己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裴與屠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向自己身下一按:“不是你的信息素,是因為你這個人!” 他身形高大,手勁兒又大得驚人,鐵鉗似的握住平墨的手,加上這話說出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莫名顯出幾分猙獰來,若是普通的Omega說不準要被當場嚇昏過去,或者被他強橫的信息素俘獲,當場軟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