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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 曲鳴自己是一個很獨立的人,對那種在mama庇護下長大的乖寶寶并沒有多大 興趣。但陸婷不一樣,她的聽話,只是怕mama難過,畢竟她是在單親家庭長大, 很久以來都是母女倆相依為命。其實她也是個挺叛逆的小丫頭。 自從被他突襲成功,陸婷不再拒絕他的親吻,但再進一步的舉動這小丫頭說 什么也不愿意,而且態度異常堅決。 曲鳴抱怨說:「連摸都不讓摸,我會以為你是處女?!?/br> 陸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來就是!」 曲鳴來了興趣,「你猜,濱大還有多少處女?」 「惡心!」 曲鳴很認真地說:「濱大只有兩個處女。一個是你?!?/br> 陸婷被他引起好奇心,「另一個是誰?」 「也是你們學院的?!骨Q提示說:「整天在你們學院門前廣場站著,蒙著 眼睛的?!?/br> 陸婷啐了他一口。 曲鳴說的是法學院的標志,大理石雕成的法律女神。陸婷才不信自己是濱大 唯一的處女。但連南月都墮落了,陸婷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 陸婷悶悶不樂地說:「她一點都不相信我?!?/br> 曲鳴吹了聲口哨,「你今天晚上都跟我說八遍了?!?/br> 「再說八遍你也要聽!」 曲鳴叫道:「連摸都不讓摸,還要聽你啰嗦?」 陸婷哼了一聲,「你們男生整天都是滿腦子的臟東西?!?/br> 曲鳴壞笑說:「哪里臟了?難道你便便完沒擦屁股?」 陸婷撲過來要打她,曲鳴才不會縱容她的暴力傾向,毫不客氣地擰住她的手 腕,把她抱在懷里。 陸婷以一個曖昧的姿勢伏在他懷中,耳邊清楚傳來他的心跳,臉頓時紅了。 那天曲鳴雖然閉著眼,手指卻不怎么老實,他在笨蛋十足的用膠面反貼時, 不可避免地碰觸到她的肌膚。陸婷當時以為自己會貞潔不保,被這條披著人皮的 惡狼活活吃掉。沒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沒做。 「喂,」曲鳴在她耳邊說:「我已經學會怎么給女生換衛生巾了?!?/br> 陸婷羞窘地說:「閉嘴!」 曲鳴一笑,把她抱得更緊了。 過了一會兒,陸婷小聲說:「那對你們男生不好……犯忌諱的?!?/br> 「這有什么?」曲鳴才不在乎,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么是他忌諱的,有一次 景儷來了月經,他還照干不誤,弄得景儷滿屁股是血。 但陸婷聽在耳中,感覺卻完全不同。她摟住曲鳴強健的身體,心里想著,自 己等待的就是他嗎?陸婷有些迷茫。她夢想的男子并不是曲鳴這種類型,但自己 最私密的一切都已經和他分享,難道還能有另外的選擇嗎? **********************************玥 當景儷再次出現在籃球館中,臉上有掩藏不住的失望。以前她最怕的就是懷 孕,但某個下午,她萌生了一個念頭,要為曲鳴生一個孩子。頃刻間,這個念頭 就占據了她所有思慮。 曲鳴是不會和她結婚的,除了年齡,還有她這幾個月來所作的一切。即使她 是曲鳴,也不可能娶一個幾乎被自己所有熟人玩過的女人。同樣,曲鳴也不會允 許她和別人結婚。曲鳴只想不負責任地控制她,使用她,把她當成一個隨叫隨到 的應召女郎。 悲哀的是,景儷明知道前面是火焰,仍然像飛蛾一樣,義無返顧地飛過去, 直到化為灰燼。 看著鏡中的自己,景儷傷感起來。韶華易逝,再美的容顏終究也會老去。她 很快就已不再年輕了。她對著鏡子,一點一點把自己再次妝扮得艷光照人,然后 放下口紅,毫不回頭地朝籃球館走去。既然是燈蛾,終究是要撲火的。 曲鳴正在練習投籃。停止服用興奮劑后,連續的大運動量鍛煉使他的體能得 以維持,沒有立刻跌落到谷底。投籃更多的是技巧和手感,與興奮劑關系不大。 畢竟他還沒有到服用鎮靜劑保持手穩的地步。 曲鳴在各個角度以機械式的定點跳投來培養手感,這天陪他練球的居然是烏 鴉,還有烏鴉名義上的女朋友。景儷知道,楊蕓已經開始在酒吧兼職,而且很受 顧客歡迎。對于大多數客人來說,年輕、漂亮是他們唯一的選擇標準,何況楊蕓 還是貨真價實的濱大學生。 烏鴉推著裝滿球的筐子,拚命給老大喂球。曲鳴出手很快,瞄也不瞄就展臂 投出。他的命中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尤其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幾乎百發百中。 烏鴉喂球的速度甚至趕不上他投籃。 筐里最后一個球投完,曲鳴停下手,看了看景儷。 20 「怎么這么笨???」曲鳴皺著眉頭說。 「老師算準了的……」景儷低著頭說。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懷上。為了確 保受孕,她甚至還打了排卵針,本來還存了一絲希望,直到今天早上來了月經, 才終于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受孕。 曲鳴不明白,女人為什么會有月經,又沒受傷,好好的就會流起血來,又怕 涼又怕累,寶貝得不得了。 曲鳴忽然想起來,「帶衛生巾了嗎?」 景儷來了月經,衛生巾自然是隨身帶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來,交給曲鳴, 不明白他為什么對它感興趣。曲鳴拆開翻來覆去地看著,確定 跟陸婷用的雖然略 有區別,但大體相似。 他讓景儷扶著墻,挺起屁股,然后扯下她的內褲。 「很臟的……」景儷曾經在月經期間跟他做過愛,知道曲鳴對這些不在乎, 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他。 曲鳴把衛生巾仔細塞到她股間,沒有一處遺漏,然后幫她提上內褲,四下按 了按,讓膠面與內褲底部貼牢。 在景儷記憶中,曲鳴從未對自己這么溫柔體貼過,她開始還以為曲鳴要和她 zuoai,當明白過來他真的是幫自己換衛生巾,景儷身體猛然間一熱,心里卻酸酸 的,彷佛要滴下淚來。 曲鳴卻在想著另一個女生。如果陸婷也這么聽話,乖乖翹著屁股,讓他幫忙 換衛生巾就好了。 「老大,」烏鴉伸進頭來,「要不要阿蕓進來?」 「阿蕓?我cao!你想惡心死我?」曲鳴沒有好氣地說:「去叫那個大奶妞過 來?!?/br> 楊蕓站在場地旁邊,有些發呆地看著球場上散落的籃球。曾經她也陪著一個 男生練球。他的投籃很準,動作矯健敏捷,扣籃充滿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 樣。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黃的陽光下,她掂起腳尖,幫他擦鼻血。那個男生 彎下腰,乖得像個大個兒娃娃,而她就像一個嬌小的mama…… 烏鴉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br> 曲鳴摸了摸鼻子,「你采訪過原來的校隊,除了周東華和陳勁,打球最好的 是誰?」 「……還有兩個?!?/br> 曲鳴直接說:「如果你陪他們睡覺,他們會不會加入紅狼社?」 楊蕓怔了一下,然后慌亂地搖頭,「他們和東華……周東華關系很好?!?/br> 「如果再加一個老師呢?」 楊蕓飛快地看了景儷一眼,景儷低著頭在給曲鳴按摩腿部肌rou,像是沒有聽 到。 「我不知道?!?/br> 「你去和他們說。只要他們加入紅狼社,你就陪他們睡覺?!?/br> 「我嗎?」楊蕓遲疑地說。她怎么可能張口? 曲鳴不理會她是否為難,「我要求不多,只要他們打完校際杯,你和景儷老 師就隨便他們玩。嗯,還有南月?!?/br> 楊蕓求救似的朝烏鴉看去。烏鴉混上楊蕓當女朋友,早就把校隊周東華那幫 兄弟都得罪完了,讓他去找校隊說話,等于去找打,烏鴉縮了縮頭,沒有作聲。 楊蕓只好認命地低下頭,「好的?!?/br> **********************************玥 陸婷坐在教室里,心神早飛了出去。這段時間她每天跟著曲鳴到處瞎逛,雖 然什么事都沒做,但跟坐在教室里聽課的感覺完全不同。她在這座都市生活了十 幾年,還是頭一次發現這座都市如此龐大,充滿了她所不了解的人和事,好多都 是母親沒有跟她提過的,很有趣,也很迷人。 同學們紛紛起身,陸婷才意識到已經下課了。她撫了撫頭發,一邊收拾課本 一邊期待地朝樓下看著,希望能看到那輛黑色的越野車。 曲鳴沒有來。 「豬頭!」陸婷心里說著,不滿地抿緊嘴。 「我有話要和你說?!菇淌彝?,南月安靜地對她說。 濱大外面有一處茶座,南月經常到這里喝茶。她似乎剛洗浴過,穿了件短袖 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條雪白的長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軟墊上,從容地沏 著茶。也就是南月這樣的美女才能坐得那么好看,充滿古典的韻味。陸婷沒辦法 坐得像她一樣從容,只能兩條腿并在一起側身坐著,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滌凈茶具,一邊說:「我聽說你在和曲鳴交往?!?/br> 「嗯,」陸婷不準備對南月隱瞞。 「你了解他嗎?」 陸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讀工商管理,喜歡打籃球以外,自己對曲鳴了解 得并不多。也許南月知道的會多一些,「你認識他嗎?」 用滾水沖沏過三次之后,茶香飄散出來。南月用聞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 香,滿意地取過茶盞,給陸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認識?!鼓显聦⒉璞K遞給陸婷,然后嫣然一笑,柔聲說:「他是我見過最 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無恥、最該死的禽獸、畜牲、流氓、神經病?!?/br> 陸婷吃驚地看著她。這是她聽過的南月最刻毒的話語了。 「他是個變態?!鼓显履樕喜]有多少表情,從容說:「不要相信他身上的 光環,什么運動天才,濱大的籃球王子——事實上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有強烈 的暴君人格?!?/br> 陸婷看著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靜,沒有發瘋,也沒有躲閃和回避。 「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會后悔的?!?/br> 如果是以前,陸婷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經欺騙過 她,她還怎么相信她呢?她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 陸婷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有證據嗎?」在法律上,證據是第一位的, 她不會接受純粹的控訴。 南月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掠起長發,露出耳后雪白的皮膚,「這是他讓人給 我刺的??辞宄藛??」 那是一處粗劣的紋身,刺著兩條交尾的狼,雌狼伏著身體,聳起臀部,雄狼 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陽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間。紋身是鮮紅的 顏色,印在雪白的皮膚上,像血一樣刺目。 「看著像兩條狼,其實下面是條母狗,那就是我。那個騎在我身上的,是一 條狼。他們是紅顏色的狼,我是紅顏色的母狗。在那里,他們都叫我紅犬奴?!?/br> 「還有這里?!鼓显陆忾_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rufang。 她扯住自己紅嫩的rutou,慢慢拉長,「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嗎?這是他給我穿的乳 環?!?/br> 「呯」的一聲,陸婷手里的茶盞掉落在地,茶水濺在她裙子上。 鮮紅的rutou上,清楚留著一個對穿的圓孔,明顯是被銳器穿刺過。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說:「你瞧,我什么都告訴你了。你還要和他交 往嗎?」 陸婷瞪大眼睛,身體彷佛凍在一整塊冰里變得僵硬,難道這一切都是曲鳴干 的?那個壞壞的大男生?她無法想象曲鳴騎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 怎么可能? 南月淺淺飲著茶,「你還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好了?!?/br> 陸婷一口氣堵在喉頭,半晌才吐出來,她有些發抖地把兩手緊緊握在一起,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我沒有去旅游。事實上我被他強jian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br> 「他的酒吧?」 「他有一間酒吧,叫紅狼酒吧。他不是人,連禽獸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對 我做了什么,你會吐出來的?!鼓显抡f?!杆悄Ч??!?/br> 陸婷胸口劇烈地起伏片刻,然后說:「你為什么不報警!」 「報警?」南月忽然大笑起來。 半晌她收斂笑容,慢慢斟了杯將涼的茶水,低笑說:「讓法律懲罰他嗎?我 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他毀了我一生。我要看著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后再一點一點 殺死他?!?/br> 聽著南月酷冷的話語,陸婷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變態了?」 南月慢慢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