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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侯牧云發現這件旗袍不是剛才那件,換過了,難不成看書一套見人又一套? 見女人沖著自己示意了一下,侯牧云便將琴盒里的二胡拿了出來,放在了柜臺上,說道:“琴皮如果有好的幫我換一塊,如果沒有的話,幫我處理一下,有些硬化了。還有這琴弓,幫我保養一下?!?/br> 林舒音用手帕托著二胡看了一下,淡淡道:“這琴有些年頭了,但不常用。材料一般,做工算不錯?!?/br> 林舒音雖有好奇眼前這年輕人為什么會拿著這么一把普通的二胡來修,而且是一把不常用的——在她看來侯牧云這樣高超的琴技自然是每天都會練——但這是別人的私事,林舒音自不多問。 放下二胡,林舒音走到后面很快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從中拿出了一塊琴皮來,說道:“這是店里最好的琴皮,如果看得上,我馬上幫你換上?!?/br> 侯牧云定眼一看,不禁有些意外,這是一塊蟒皮,而且看樣子應該是蟒蛇肛門一帶地方的,這無疑是制作琴皮最好的材料之一。至于這蟒皮是來自什么蟒,侯牧云倒是看不出來。但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那就是蟒皮上的鱗片越大,越珍貴,而這塊,相當大! 雖然不很懂現在二胡材料的一些價格,但侯牧云可以肯定這塊蟒蛇皮的市場價值將要超過二胡本身。 侯牧云問道:“當然看得上,就是不知道多少錢?” “免費?!?/br> 林舒音看都沒看侯牧云,拿起了二胡與琴皮就往后面去了,邊走邊道:“三個小時后來取,或者等著?!?/br> 侯牧云愣了一下,見這旗袍女人已經走進一個應該是工作室的地方就把門給關上,還掛上了一個禁止入門的牌子,無奈苦笑了一下。 三個小時,得,等著吧,總不能現在回去,否則來回又得三個小時。至于附近,則也是沒什么好逛的。 摸出了手機,侯牧云在備忘錄上寫細綱,時候過得倒也不算慢。 大概三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期間沒一個人進這家店——林舒音從工作室里走了出來,將二胡放在了柜臺上,示意侯牧云看一下有沒有問題。琴皮換好了,琴弓也做了保養。 侯牧云看了一下,又試了一下,音色渾厚圓潤,性能非常穩定。按說新換上的琴皮會有振動不夠協調的問題,但這把并沒有,至少侯牧云是感覺不到有不協調的地方,顯然是這旗袍女人調試過,或者說這女人技藝非常高。 至于琴弓也修復得非常好,弓毛排列齊整,長度一致,粗細均勻,原有的斷頭、纏絞問題都已經解決掉。 總之,侯牧云很滿意。 侯牧云開口想問工錢,但見這女人神色,還是忍了下來,看了一下邊上那個感覺是古董的鐘,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想了一下,便道:“如果你實在不愿意收錢的話,我請你吃個飯吧?” “不用了?!?/br> 旗袍女人淡淡拒絕,手帕擦了擦手,徑直往里面走去,邊走邊道:“真想感謝,以后可以來這里給我演奏一曲。我有好茶?!?/br> 走到里面歪在榻上,拿起了那本沒看完的書。 侯牧云見此,只得道:“行。謝謝了。那……我走了?!?/br> 林舒音輕輕點了點頭,書也沒放下。直到聽侯牧云腳步漸漸遠去,這才放下了書,露出了一絲的沉思。隨后又笑了笑,將書重新拿了起來。 “這真算是個奇人了吧?!?/br> 侯牧云回去的一路上,時常想起這個古怪的女人:“從這女人的氣質與這家店來看,這女人顯然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兒,可能也是因此吧,不收錢,只聽曲。反正,有錢任性?!?/br> 回到瑞城住的地方,已經快2點半了。放下琴盒后,侯牧云打電話叫了外賣,然后趕緊碼字。 從2點半到4點半,再從18點到22點半,侯牧云趕出了十章,上傳后開了個抱歉的單章:“抱歉,今天有點事,只能十章了。明天最少十五章走起?!?/br> 看到的書友哭笑不得,看到的作者則是想要拿著錘子敲碎云侯的手指。 尼瑪什么叫“只能十章”,還讓不讓人活了??! 短短幾個字,帶著濃烈得散不開的裝比味道! 次日起來,侯牧云帶著琴盒跑到了小區附近一處比較偏僻的公園,活動筋骨之后,開始練習二胡。在二胡演奏卡放進去的時候,侯牧云腦海里涌出了大量的演奏技巧與譜子以及一些意境,侯牧云想著要盡快在短時間內將一些需要的演奏技巧給記住。因為卡拿出去后這些信息就會不見,但可以自己去領悟與消化的。 就好像之前使用健身效果卡的時候,會有大量科學的健身方式出現,這些都是可以去記住的,并不是說卡拿出去后就會忘得一干二凈。 如今侯牧云身上有兩張二胡演奏技能卡,加起來有四個小時,從昨天的演奏效果來看,侯牧云知道那所謂的R級演奏技能是等級非常高的,在這樣的“光環”下演奏四個小時,侯牧云相信自己演奏二胡的能力肯定能夠得到大幅度的提高。 聯系有二十幾分鐘,侯牧云就趕緊撤了。這里雖然偏僻,但大早上還是有不少老人來晨練的,顯然老人對二胡都有興趣,更何況是一個年輕人演奏二胡,上來說話的不少,侯牧云又不好給冷臉也不好不搭理。只得是提前結束了練習,回到住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