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栽培手記[綜]_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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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么這么說?”山姥切被指責后第一反應就是心虛和羞愧,臉都有點紅了。 他們本丸里有審神者的日子比沒有的要少很多,許多安排確實都是付喪神們摸索著亂來的,等春川樹當了繼任審神者后,也沒怎么好好上過培訓課,也沒重新安排過他們,都是由著按他們原來的章程來的。 髭切指點道:“本丸的近侍最好不要頻繁輪換,因為近侍兼任隊長,要決定出陣的路線、戰斗陣型,御敵受傷后是繼續追擊還是返回本丸,這些領導才能并不是每一個剛被召喚的付喪神都具備的,要經過鍛煉。而且,要統領其他付喪神也要積累威信?!?/br> 山姥切國廣覺得髭切說得特別有道理,干脆拿出了筆和本子,認真地把髭切說的話都記下來。 “負責文書的最好能夠清楚過往每次的文書內容,照顧審神者起居的付喪神也不宜總是輪換,因為他必須熟悉審神者的生活習慣,做到不用他多費口舌就了解到他想要什么。做廚房工作的要選廚藝好的,總不能讓審神者每隔幾天就吃不可心的飯菜。除了能增加屬性的切磋、畑當番和馬當番,大家都必須要參與的出陣和遠征,其他內番最好都按照付喪神的能力將人選固定下來,這樣才有利于精益求精?!?/br> “……你說得對,”山姥切去過時之政府和萬屋幾次,他接觸過的審神者確實不怎么更換近侍,身邊如果只跟著一個付喪神,好像就是恒定的那一兩個,山姥切國廣說,“我會和主人談談這些的,謝謝你的指點,髭切殿?!?/br> “沒關系,別客氣,這里現在也是我的本丸嘛,我當然希望它能變成最好的本丸了?!摈谇袦厝岬卣f。 . 在髭切和山姥切交談時,就像山姥切所料想的那樣,藥研也在向他的兄弟們科普關于現任審神者的一切。 聽說了藥研現在的特殊技能是復活亡者后,前田藤四郎垂著頭,擺弄著自己小披風上的穗子,小小聲地問:“那、那個……藥研哥,你、你能不能復活主……” 小短刀突然意識到,能被他稱之為主人的那個審神者,現在已經不再是他記憶里的那個人類了。他棕色的眼里蓄了薄薄的一層淚水,仰起頭來渴望地望著藥研藤四郎。 “我是說,你能不能復活壽屋大人呢?他、他死前說過,他很想要回家,他、他還說過很后悔來時之政府做審神者,還召喚出了我們……我、我很感謝春川大人救了藥研哥,還有我們大家,我、我不是……我只是希望壽屋大人能有機會回家去……” 一期一振拍了拍前田的肩膀,掏出手絹來幫他擦了擦眼睛。 藥研嘆了口氣,“我不能……我只能復活剛剛死去的人,沒辦法復活已經死去許久的人?!?/br> 粟田口的部屋里傳來小孩子壓抑的哭泣聲。 對于山姥切他們、甚至是藥研和平野來說,他們在壽屋死后已經作為付喪神生活過一段時間,雖然也會悲傷,但也已經接受了前任審神者死亡這件事??善渌偎睦蓚円恢北环庥≡诒倔w當中,前任審神者的死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 可是當他們終于被放了出來,壽屋大人好像一下就被其他付喪神拋在了過去。他們身在一個很棒的本丸,可以預見未來的生活會過得快樂,可是帶領著他們、直到臨死前都不曾背叛丟棄過他們的那個主人,卻再也沒有未來可言了…… “嗚……為什么會這樣呢……” . 當好幾個小短刀都哭起來之前,他正在自己的房間里抱著貓和鶴丸、螢丸打游戲。 沒有一期一振的幫忙,菜鳥們只能玩點簡單的小游戲。壓切長谷部在旁邊負責給審神者投喂草莓。 雖然春川樹比起水果來更喜歡薯條冰激凌和巧克力,但這些草莓是左文字家自己種出來的,是他們在春川樹到了這座本丸后特意種給他吃的,在生長過程里吸收的是春川樹的靈氣,吃起來味道特別甜美多汁,在拿來給他吃前還在冰箱里鎮涼了,而且還有一種仿佛是“我吃我自己”的刺激感,讓審神者很是喜歡。 春川樹咬了一半草莓,正開心地瞇起眼睛時享受美味時,就聽到了粟田口們的哭聲。 春川樹的耳朵比普通人要靈敏得多。再說這座本丸是屬于他的,只要他想,在本丸里發生的事他全部都知道。雖然他平時會非常有禮貌地刻意讓自己忽略掉本丸里付喪神的談話內容,保護他們的隱私,但這種隱私保護可不包括聽到小孩子的哭聲還無動于衷??! 少年審神者愣了愣,和鶴丸螢丸打了聲招呼,從長谷部懷里又撿了一顆草莓塞進嘴里,然后輕盈地用精靈式移動方式跳出天守閣的窗戶,抓住窗邊的樹枝蕩到回廊的屋頂,幾個跳躍來到粟田口部屋的門口,用腳勾住屋頂,倒吊著垂到窗戶邊,禮貌地敲了敲后推開。 “大家沒事吧,為什么突然哭起來了呢?”審神者綠色的眼睛里滿是真誠的擔憂。 哭泣中的短刀們見到以這種姿態出現的審神者,全都被嚇得立即噤聲,平野藤四郎還因為收得太急打起了嗝,羞愧窘迫得滿臉通紅。 弟弟們實在太拘謹了,一期一振站起來走到窗邊,朝著審神者伸出手,把他從窗外拉了進來。 “主殿,弟弟們是在為之前枉死的前任主人哭泣?!?/br> 盡管連藥研都有所顧慮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但一期一振卻直白坦誠地出賣了弟弟們——在他看來,這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主殿很大方的,不會為這點小事心有不滿。 春川樹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一期一振被嚇了一跳:不會吧,難道主殿真的會為這種事不高興嘛?! 春川樹譴責地看著藥研:“藥研君怎么可以這樣……” 亂驚慌地擺著手說:“這不是藥研的錯??!是我們提起的壽屋大人,不、不要責怪藥研哥??!” “可他故意看著你們哭!”春川樹作為一個獨生子女,十分不理解粟田口之間牢固的兄弟情義,委屈地說,“我之前明明和他保證過的,我會讓你們的前任主人活過來?!?/br> “什、什么?!”在場所有的粟田口都瞪大了眼睛,藥研甚至比他的兄弟們還要吃驚。 一期一振提醒道:“可是主殿,我想弟弟們的前任主人不是那種為了復活就算變成怪物也不在意的人類?!彼脑竿墒腔丶?,變成吸血鬼還怎么回家???! “唉?我沒想把他變成怪物呀?!贝捍涿H涣?,“你們不是和那位審神者關系很好嘛?等我去萬屋里給你們買一部手機,過一陣你們就會接到他的電話了,到時候你們可以經常性地邀請他到這里玩?!?/br> “可、可是壽屋大人已經死了,怎、怎么可能會給我們打電話呢?”秋田臉色蒼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