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栽培手記[綜]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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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春川樹開口說他不用去找繩子,鯰尾藤四郎索性貼著墻壁盡量減少自己存在感地硬留了下來,打算仔細圍觀春川樹大人是怎么折磨小狐丸的,好回去跟自己的主人如實轉達,讓她留個心眼——白切黑沒什么不好,但懷特大人也該知道自己盟友的真面目吧? 然后,小狐丸的反應就把山姥切以外的付喪神都嚇了一大跳。 鯰尾藤四郎一連懵逼:這、這種情況……好像沒辦法如實轉達給他還未成年的異性審神者懷特大人聽??! 膝丸能感覺到小狐丸體溫的不斷升高,聽著他喘.息的聲音,感覺繼續按住他不是,送開他也不行,簡直為難得想哭。他磕磕巴巴地為小狐丸求情道:“春川大人,付喪神受個傷也沒什么,可暗墮時被手入會很疼……” 髭切又想要扶額了,小狐丸的反應和疼有相像到分辨不出來的程度嗎?! 可惜膝丸沒功夫去看兄長的臉色,他一邊滿頭大汗地按住不停動來動去的小狐丸,一邊緊張地說:“那、那個……不如還是把小狐丸直接打暈綁起來吧。就算小狐丸殿一會真、真的暈倒了,再醒過來要怎么辦呢,難、難道還要給他的本體輸入你的靈力嗎?” “對呀。再醒過來就再輸好了,”春川樹好聲好氣地解釋說,“別擔心了,膝丸。我的力量屬性和一般審神者不太一樣,就算是給溯行軍手入也沒問題,我做過很多實驗也問過自己的付喪神,小狐丸這種情況不是疼。相信我,等以后有機會我給你手入,你就知道了?!?/br> 膝丸眨了眨眼睛,垂頭看看正在瘋狂出汗的小狐丸,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除了太疼之外,小狐丸這種反應還會是什么。不過既然春川樹這么說了,膝丸還是樂于相信審神者的,盡管春川樹在對待敵人時比較冷酷,但似乎從不說謊。 膝丸很久沒期待過被審神者手入了,在決定相信春川樹后,他忽略了小狐丸此時狼狽的樣子,有些緊張地抿了下嘴唇,不:“那先謝謝您了……” 髭切:“………………” 隨便吧……等等,剛才春川樹是不是已經親口承認了他和其他審神者不一樣? 髭切覺得自己實在太機智了——雖然真的非常對不起小狐丸。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唔嗯,就算三日月宗近此時此刻正在一邊哈哈哈一邊喝茶,像春川樹祝福的那樣心想事成開心快樂,小狐丸大概也不會原諒他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很肥吧 感謝Dantalion、圓圓元春、落寞年華、安清的地雷~ 感謝清行扔的手榴彈~ 第105章重逢(7) 在春川樹充分給小狐丸的本體手入后,小狐丸就像春川樹預估的那樣暈了過去,變得安安靜靜的。而且,就之前的經驗來看,就算他隔段時間堅強地醒過來,也會手腳發軟,不用綁起來也完全不會給大家添麻煩。 春川樹把小狐丸的本體重新裝好,自我感覺已經階段性地暫時完成了三日月宗近的期望,順手把太刀放在離自己最近的茶幾上。 善良的膝丸任勞任怨地把昏迷的小狐丸搬到了客房的床上,髭切還謹慎把小狐丸的本體收走,放在自己身邊。 山姥切國廣望著窗外的暴風雨,緊鎖眉頭開始擔心:春川樹已經告訴他時之政府的救援馬上就要來了所以不打算接收付喪神聚攏起來的那批人類,希望先讓時之政府來審判和懲罰有罪的人類。 可在時之政府抵達之前,誰知道刀劍付喪神們會對人類做什么呢?如果刀劍付喪神的報復太過了被時之政府看到,時之政府一貫的立場都是更偏向于人類的,那些付喪神要是判定為對人類有危害,沒準會被時之政府刀解掉的——要是在即將獲救前突然從被害者變成“加害者”,那也太可悲了吧! 春川樹很快就注意到了山姥切國廣的擔憂,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于是干脆直接走到了金發打刀的身邊問:“山姥切,怎么了,你是在擔心什么嗎?” 山姥切看了看源氏太刀——髭切和膝丸剛才確實是毫不猶豫力挺春川樹來著,可嚴格來說,他們最開始和小狐丸才是一個陣營的。從山姥切國廣的角度看,兩個太刀背叛盟友實在是有點隨意,加上春川樹剛才和他交換信息時還刻意避開了其他人,所以他現在自然也不想當著兩個太刀的面把話說得太明白。 金發打刀含糊地說:“我在想……島上的刀劍付喪神以后該怎么辦呢?” 春川樹溫柔地安慰他說,“他們會沒事的?!?/br> 髭切敏銳地從春川樹篤定的語氣里察覺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可惜他所知道的實在有限,很快就被膝丸轉移了注意力。 ——山姥切和春川樹并肩而立,站在窗邊看外面大雨的畫面有偶像劇般的美感,然而后面勞碌命的膝丸就沒那么悠閑了,他簡單整理了二樓打斗的痕跡,給他的兄長搬來了單人沙發以供休息,還給窗邊的主仆也準備了座椅。 髭切拿著兩把太刀,省心地第一個坐在了沙發上休息,看著春川樹、山姥切國廣和自己的弟弟,別有用心地接話道:“如果你說的能成真就好了,審神者大人。唉,我說那個……弟弟啊,如果我們不用再參加這個奇怪的游戲……你有沒有想過希望過什么樣的日子?” 膝丸愣了愣。髭切的提問把春川樹和山姥切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他不好意思地說:“這、這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像其他刀劍付喪神一樣住在本丸,每天出陣和溯行軍作戰,完成任務后最好不要被安排奇怪的內番,最重要的是,不要和兄長分開……” 髭切失笑搖了搖頭,“哦呀,弟弟……總把我掛在嘴邊當擋箭牌可不好。想要過上住在本丸里的普通付喪神生活,最重要的可不是我這個兄長,而是要有一個愿意接收你的審神者嘛?!?/br> 假如在場的聽眾有誰有幸上過學,就一定會發現髭切說話時的神情和語氣神似那些八卦同學間緋聞的調皮學生。 只上過一年小學的春川樹剛剛覺察到一絲熟悉,髭切揶揄地對膝丸說:“弟弟,你剛才為了那邊的審神者大人甚至要和我這個兄長為敵了,你就不能坦率點直接對他說,你想要跟著他回他的本丸嗎?” 髭切的打趣讓膝丸的臉騰地紅了起來。他只是打定主意要保護春川樹,保護在這個充滿惡意的游戲里難得一見的堅持,根本沒想過之后的事情,被髭切這樣一說,馬上驚慌失措地否認起來。 “兄、兄長,別說了!我一點都想與你為敵,也沒有與你為敵??!剛才壓倒小狐丸殿的那個付喪神是你??!” 髭切懶洋洋地笑了笑,“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膝丸噎住了,一會之后受不了地繼續炸毛,“兄長,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在和你講事實,你不要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