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正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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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3日,周叁,正月十四。 伍珊珊帶著明明、馮妙兒、韓珒提前前往今年上元燈會的舉辦地——坐落在南美洲某小國邊陲的阮家堡。 阮家堡在海外華人世界里地位很特殊。 阮家的先祖據說是清朝嘉慶年間跟著西班牙人到了南美洲,有感于中西方發展的巨大差距,更因為發現了金礦,于是花了百年時間完成了整個家族的遷徙,建造了最初的阮家堡。 經過近代又一百年的發展壯大,甚至是炮火洗禮,阮家堡幾乎可以說是“國中之國”,手上掌握的礦產早已不限于金礦,更以資源礦產為基礎,在珠寶業、精密儀器制造業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阮家堡幾經重建、擴建,終建成了一座蔚為壯觀的唐式建筑群,叁面環山一面臨海,從飛機上往下看,儼然一座世外古城。 而阮家最特殊的是,兩百年來一直堅持華夏血統。并不是嚴禁與外族通婚,但通婚后必須搬出阮家堡,且不得在阮家各大產業中任核心職務。這在早期外遷的豪族中算是獨一份,其他家族為了減輕被排擠的壓力,或多或少都會與各國貴族強族通婚,比如F國的牧家,上代繼承人直接娶了一位藍血貴族。 阮家與華六家的關系還算不錯,因其保留了許多中華傳統民俗,又沒有安保問題,華六家的上元燈會幾乎每隔幾年就會在此借地舉辦,也算是加強華六家與阮家聯系的一種手段。 伍珊珊與阮家當代主母在年輕時一見如故,還差點訂了娃娃親,奈何兩人都沒有女兒,這次提前過來,伍珊珊也請其幫忙掩飾了一番。 到了阮家堡安置好住所后,伍珊珊就和阮家主母孫似伊話家常去了,讓叁個年輕人自便。韓珒來過兩次算是熟客,所以也沒再安排向導。 韓珒無語問蒼天。 他是被綁架的。 看著韓珒生無可戀的無奈模樣,明明扭頭憋笑。 相較于她的輕松,馮妙兒看上去一臉緊張如敵大臨。 “先休息一下,然后讓韓珒帶我們出去轉轉?”明明問馮妙兒。 馮妙兒糾結了一會兒,艱難地點點頭。 明明笑笑。 馮妙兒不愧其名,也是個妙人。 昨天馮妙兒要她不要來燈會,吞吞吐吐地跟她講了從伍珊珊那里聽到的恐怖故事,最后一臉堅決地勸她不要來燈會,仿佛她來了觸怒了華老爺子,就會變成故事中那個被燒毀一切的女孩。 難怪伍珊珊愿意愿意將馮妙兒帶在身邊,原來是個難得的直性子——應該是被哥哥一直保護得很好吧。 關于燈會,她原本也沒想來,畢竟云樓和韓珒沒跟她說燈會的事自然有他們的考慮,她不想給他們添亂,但聽馮妙兒講完故事,她改變了主意。 她問韓珒,她來了會不會讓他和云樓很難做。 韓珒看著她很淡定地搖了搖頭,說“不會”,沒說燈會的事只是不想她擔心,她扭頭就回了花房給了伍珊珊答復。 然后她們就比華六家更早到了這里,伍珊珊還威脅韓珒讓他不許告訴云樓父子倆她們來燈會了,至于櫻花古堡,那里都是她的人,不怕泄露風聲。 休息了片刻后,一個古裝少婦領著一群丫環模樣的少女捧著綾羅綢緞金釵玉飾魚貫而入。 少婦說阮家堡整個正月里都愛漢家衣冠,主母派她們來給貴客們換裝。 和《深藍之夜》古今結合的改良款不同,阮家堡的服裝樣式頗為傳統,給明明送來的幾套皆是不同朝代的夏裝,因為現在阮家堡盛夏未消。 明明選了一套晉制的丁香色交領齊腰襦裙換上,清淡溫柔的色調、精美而復有層次的繡花讓她整個人顯得尤為淡雅脫俗,可妍麗的小臉上鳳眸懶懶地一瞥,又格外的風情撩人,看得一眾丫環目不轉睛,滿眼的好奇。 少婦請明明坐下,要為她梳妝,明明不太習慣編發,正打算清湯掛面,一身墨色銀蟒紋直裰的韓珒敲門而入,遞上了滿滿一錦盒的金銀珠翠,少婦二話不說給明明挽了個隨云髻,從錦盒中挑了數支簪、釵、珠花戴上,貼了花鈿,再配以耳墜、瓔珞,一番拾掇,一位古典美人仿若從仙境中走出,百媚千嬌顧盼生輝。 少婦對自己的勞動成果滿意至極,再一見房中唯一的公子臉上那昭昭的驚艷鐘情神色,更是倍感得意,招呼眾丫頭悄悄退去。 “咳……好啦,別看啦,不是說出去轉轉嗎?”明明有些不自在道。 她本不是個容易扭捏的性子,但是吧……這古香古色的一應陳設,鏡中的自己陌生又別致的妝扮,一時之間確是讓她有點脫離現實之感。 韓珒走到她身前單膝點地蹲下,“我后悔了,云樓不讓你來是對的?!?/br> 明明嬌嗔斜睨,“韓大公關什么樣美女沒見過,擺這個表情哄我開心???”邊說著,她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纖手的手指輕輕從他喉間的軟骨上掃過。 “是啊,什么樣的美女我都見過,但從那天你坐上我的車,我才知道,我想要的女人長什么樣?!表n珒平靜的述說。 明明一臉嫌棄,鳳眸里卻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低頭在男人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吻,“走吧,再不走,我怕我就不想讓你出這扇房門了?!?/br> 取下金絲眼鏡換上了隱形的他,更是撩動她的欲望??!這一身頎長修美,帥得令她詞窮…… 聞言,韓珒俊眉微挑,忽而笑得邪肆中帶點羞澀,取過梳妝臺上的一襲流蘇面紗,起身為明明戴上。 兩人出了房門,馮妙兒已經梳妝妥帖,桃色的高腰襦裙配著可愛的元寶髻,很是青春靚麗。好妝扮確實能帶來好心情,馮妙兒看上去已經不像一路上那么緊張,站在窗外左顧右盼的模樣倒像是頗為興奮。 一見明明戴著面紗,杏眸頓時一亮,“對哦!你戴著面紗不就沒事了!”說完,小臉又露出幾分尷尬,挪開了視線。 “……”明明這會兒真覺得這妹子挺有意思的。 端詳了一下馮妙兒的元寶髻,明明轉頭問韓珒,“介意我送點發飾給別人嗎?” “臨時讓人準備的,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你隨意?!表n珒道。 明明拍拍韓珒的肩,“款爺就是不一樣?!比缓蟠蠓降刈еT妙兒的手腕回了房間,將她按到梳妝臺前,拿起幾只珠花在她頭上比了比,最后挑了幾個造型比較活潑俏麗的為她戴上。 馮妙兒想拒絕的,可囁嚅半天還沒能開得了口,明明就已經笑容爽朗地道: “好了,看看喜歡嗎?” “……謝、謝謝?!?/br> 跟在明明身側下樓,坐在外型復古但非常平穩的寬大馬車里逛阮家堡的主干道,馮妙兒坐在窗邊看著街景,目光卻時不時飄向另一側窗的明明。 她的哥哥不是個好人。 她從小就知道這一點,哥哥在家鄉的時候就是出名的流氓混混,進出看守所、監獄如家常便飯,父母早逝有一大半原因都是被他氣的。 因為哥哥的原因,她走到哪都被孤立排擠,就算她努力地去對別人好,別人一聽說她哥哥是黑社會也會立刻變臉,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又臟又臭的垃圾!連帶她碰過的東西都讓她們惡心厭惡棄之不及。 她活得像個行走的病毒,可這個女孩剛剛…… 哥哥做的事珊姨都對她說了,哥哥也將受到應有的審判。她很感珊姨和云少爺沒有牽怒她,心甘情愿成為珊姨的供體。 她沒想到的是,曾被哥哥威脅到生命安全的人居然會對她毫無芥蒂!就好像不知道那個藏了槍支炸彈要殺她的人是她的哥哥一樣。 她看不懂她。 摸摸頭上的珠花,馮妙兒又忍不住看向明明。 “怎么了?不舒服?”明明躬身挪到馮妙兒身邊,取下她頭上的珠花。 “不……”馮妙兒盯著珠花,突然很害怕珠花被拿走。 明明用指腹撥了撥珠花發簪的尖端,沒有毛刺,于是將簪尾彎了彎重新插回馮妙兒的發髻,“現在呢?還會不舒服嗎?” 馮妙兒摸著失而復得的珠花,怯怯地搖搖頭。 “你、你知道我哥哥是誰嗎?”馮妙兒問。 “馮超,是這個名吧?”明明答。 “那你、你還送我東西?” “因為我覺得我覺得你挺可愛的呀!”明明好笑道。 “你——”馮妙兒撇過臉朝著窗外不再言語,淚花卻止不住地外涌。 什么??!這人腦子有問題嗎?什么叫她挺可愛的? 她、她挺可愛的…… mama,有人說她挺可愛的…… 馮妙兒無聲地淚如泉涌。 “咦!車內是哪位貴客?” 馬車外突然響起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 韓珒按下防窺車窗,笑應,“少堡主別來無羔?” 明明聞言也朝窗外望去,這一看嚇了一跳! “韓珒是你呀,這位是?” 韓珒看看明明,想起珊姨的交待,不禁搖頭低笑一聲,“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你表妹賈月姑娘?!?/br> “我、表妹?” “嗯?!?/br> “……珊姨帶來的?”少堡主壓前兩步低聲問。 韓珒輕輕點頭。 “那我明白了,表妹你先逛,我們待會兒再見?!?/br> “……”明明抬起手木然地揮了揮,表情還是有些驚詫。 阮家堡的少堡主是國內一線影帝阮麟? ——————————@ 小劇場: 明烜:哇!表哥!哎!自古表哥表妹多jian情??! 明明及眾男:滾! 江山: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