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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雌君主動順毛的雄蟲心中十分熨貼,當即將車速又提升了一些,握著葉澤的手無比篤定地說:“放心,你會喜歡那個地方的?!?/br> 他們所搭載的飛行器沿著最短距離航線駛離了中心城,一路來到位置較為偏遠的舊城區。 這片遠離市政中心的區域在建筑風格上更加自由和混雜,葉澤自從進入軍部后已經很久沒有機會到外城閑逛,對此地的各種變化既驚訝又新奇,饒有興致地側過頭去看了許久。 陸忱沒有像軍雌所猜測的那樣??吭谀匙ㄏ鼱I業的餐廳或影院門口,而是cao縱飛行器繼續向前,從繁華熱鬧的商業街中穿過,一直來到某處較為僻靜的所在。 體貼入微的雄蟲不愿讓勞累一整天的雌君搭載直梯,于是索性cao縱飛行器升空、將葉澤直接帶上了面前這座建筑物的最頂層。 懵懂而好奇地軍雌被雄主牽下座駕,根據對方的指令用掌心里的銀色芯片十分利落地刷開了門禁。 伴隨著身份驗證成功的短促提示音,籠罩在最高層上方的環形屏蔽罩也隨之彈開,屏住呼吸的葉澤站在原地,睜大眼睛注視著這幅難以置信的景象。 ——這是一座由陸忱親手設計的空中花園,偌大空間里隨處可見長勢良好的花卉,以及散落在草地上充當光源的珍稀礦石;它由中控系統統一cao縱溫度和明暗,整體面積相當于數十座普通民居,采用透明度極高的合金作為外壁,使主蟲們即便站在室內也能清楚地看見黑暗天宇中閃爍的群星。 為了配合雌君的喜好,這座栽滿時令花卉的花園還另外辟出一大半空間作為全息演練場,以便偶爾想要鍛煉身體的軍雌在此測試機甲,或者進行游泳、慢跑等休閑運動。 主星今晚的夜空并不寧靜,幾顆泛紅的星子在天邊輕輕顫動,像一捧相互簇擁的小鈴鐺,隔著數萬光年的距離將清脆的光線投射在葉澤臉上。 在他目力所及的范圍內,浩瀚天宇下一架高大的銀色機甲正靜靜矗立在花園深處,隨著設計者的指令向未來主蟲亮起了那雙漂亮的銀藍色雙眼。 “喜歡嗎?這座花園,還有這臺機甲,”與他十指交握的雄蟲在此時溫柔地說道:“以后都是你的了?!?/br> 這些都是送給我的“禮物”嗎? 只不是過一個普普通通的“生日”,竟能獲得雄主如此用心的對待,甚至不惜為自己親自下廚、親自制造驚喜,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嗎? 軍雌站在原處,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清淡的花香在鼻息之間靜靜浮動,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幾下,下意識地將雄主的手握得更緊,幾乎無法分辨此刻是否仍在夢中。 “忽然不說話,是因為不喜歡嗎?”雄蟲調侃道,由于他不自覺地帶了一點笑意,這道聲音落入別蟲耳中就像一把共鳴良好、音色卓越的琴。 “——喜歡!” 被強烈的驚訝和歡喜兜頭淹沒的雌蟲收回視線,情不自禁地脫口答道。 這個回答分不清是在說喜歡禮物、還是喜歡雄主,陸忱微微一笑,十分體貼地沒有追問對方失神的緣由,而是極其自然地牽著葉澤向花園深處繼續探索。 “這里原本是廢棄的一座天文塔,后來被改成空中餐廳,”S級雄蟲帶著雌君繞過兩架高大的秋千,向水池旁的休息區走去:“整體買下以后能夠利用的空間一共有三層,我用透明建材將最頂層完全封閉,除了不能直接接觸刮風下雨之外,跟露天花園沒有太大區別?!?/br> 說到此處,他輕輕按著雌蟲的肩,將對方安置在柔軟的躺椅上,含笑問道:“你會怪我這種設計方式破壞了它本身的‘自然感’嗎?” 由于驚喜太大、至今仍有些暈乎乎的軍雌立即回過神來,斬釘截鐵地表明立場道:“不,您選擇的就是最好的?!?/br> 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總是在用相似的回答應對雄主的提問,于是抿唇思考了一瞬,繼續有理有據地補充道:“現在的視野也很清晰,每顆星星都很明亮?!?/br> 陸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當即抬手擼了一把雌君的頭發,而后變魔術般地從旁側的小冰箱里端出一塊精致的點心,在自動打火器的柔和光亮中說道:“許個愿望吧,葉澤?!?/br> 他將“生日當天要吹蠟燭許愿”的地球習慣作為書中提到的奇特風俗介紹給雌君,溫柔聲線中帶著一種奇異的蠱惑:“許個愿吧——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能為你實現?!?/br> 雄蟲的語氣堅定而包容,似乎能將所有負面記憶就此一掃而空,瞬間想起諸多往事的軍雌唇線繃直,終于忍不住在這份美好到近乎虛幻的呵護和寵愛中紅了眼眶。 他不敢再看眼前這快小蛋糕上微微跳動的燭光,而是極為愧疚地偏過頭去,有些哽咽地說出了深埋心底的秘密:“對不起,我一直對您有所隱瞞——其實今天并不是我的‘生日’?!?/br> “……” 饒是心理素質過硬,端著蛋糕的陸忱也被這個意料之外的劇情走向震得愣了一下。 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將手中的小托盤放到一旁,動作輕柔地摸了摸雌君冰涼的側臉,耐心地問道:“但今天確實是你終端序列中包含的出生日期,難道是當時登記有誤嗎?” 神色傷感的雌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被雄主拉進懷里的葉澤透過頭頂的透明屋頂注視著滿天燦爛繁星,低聲坦陳道:“我破殼以前雌父就已經犧牲了,因為是一只卑賤的雌性幼崽,雄父從來不肯留心我的生存狀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