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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個的跪下來哆哆嗦嗦道:“老……老爺,我們干的事情被截胡了,他們……他們全知道了還把我的同伙給扣押下來了?!?/br> “什么?!”胡子騫猛的站起來。 “而且他們還要報官抓我們?!卑珎€的畏畏縮縮地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這是他們要我交給您的一封信,讓您看了信想清楚要怎么做?!?/br> 胡子騫一把奪過那封信,拆開來看看,一目十行地掃完后臉色已經是慘白慘白,若不是王管家急忙伸出手去撈住,他就得后退跌摔在地上了。 “怎么會這樣……原來,你是早有準備只等我下手?!彼哉Z。 王管家恐慌地說:“老爺,我們該如何是好???若是官府真的派人來逮捕我們,人證物證俱在絕對是沒有絲毫逃脫的機會啊,坐牢是不可避免的了!” 胡子騫捂住臉,半晌沉默不語后撇開王管家攙扶著的手臂,沉聲道:“備輛馬車,我們去他那里?!?/br> 黑夜蒼茫,馬夫架著馬車一路上搖搖晃晃地行駛到了目的地。 撩開簾子,胡子騫在王管家的攙扶下腳踩在了地上,四周寂靜無聲,偶爾有蟲子在叫,望著大開的門,他知道自己是必須得走進去,才邁出去幾步就有人走出來在他面前道:“我們的老板等候您多時了,請吧?!?/br> “……”他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里面火把并排,數不清的人看著他被帶領進去,站著的或許還有幾個是這次計劃里本來要被燒死的,所以視線都不怎么友好,冷冷的直到他被帶進了一間房子。 里面早就坐著一個人,胡子騫一見到這個人就恨得牙癢癢的,大門被關上,他連椅子都不坐就道:“我輸了,你想怎么樣直說便是?!?/br> 秦時風輕云淡地說:“不需要表現得一副壓力倍增的模樣,我沒想把你怎么樣,不管怎么樣,這個事情總該有個了解,陷入冤冤相報何時了的輪回對誰都不好過,我可以不追究你殺人放火,你也不能繼續針鋒相對我們,我知道,你手里的那些屠宰場對你而言壓根沒有什么用,短時間內想要全部脫手也很難,我愿意按照當初收購的價格全部買下,名下賭馬場的股份也一并還給,這對你來說也是一筆好買賣?!?/br> 胡子騫半信半疑地說:“你會有這么好心?股份也不要了免費送?” “我當然沒有你想象的這么好心,賭馬場的股份送還給你也是有前提的,許柏豪手里有百分之十的地下賭拳場的股份,我手里有百分之二十,你要把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幫我賣出去,至于其中獲得的收益愛拿多少就拿多少,我也可以一分錢不要?!鼻貢r平靜地說。 胡子騫怒目而視,“你要我幫你干臟活?!” 秦時冷冷淡淡地說:“我以前幫你擦干凈了屁.股,有來有回是人之常情,況且你在過程中也不是白搭力氣,從一開始地下賭拳場這件事就該由你自己來解決,胡子騫,這個交易對于你而言已經是足夠的有利了,你自己掂量著辦吧,畢竟比起促成這個交易,我想外面的那些人更愿意押著殺人放火的你去坐牢?!?/br> 胡子騫沉默寡言了,權衡再三下這確實是最好的結局,但敗給這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還是令他格外挫敗,忍了忍還是咬牙道:“行,我同意?!?/br> 深沉的夜幕里,馬夫架著馬車遠遠地走了。 錢廣瀚不滿意地說:“就這樣讓他跑了真是可氣,我還是覺得應該坐牢才能夠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br> 秦時搖搖頭嘆口氣,“不管怎么說,這件事追根究底還是要怪罪我那個時候太急于求成,胡子騫又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若是以前我肯腳踏實地一步步來也不會招惹來這么多是非,如今他的還給他,我的守著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就讓這件麻煩事這樣過去了吧?!?/br>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全聽你的吧?!?/br> 說著說著,錢廣瀚困倦打了個哈欠,一夜沒睡的痛苦讓他眼皮子都耷拉下來,揉揉眼睛,吞吞吐吐地說:“沒事了,我就先回去睡覺了,明天見吧?!?/br> 秦時點了點頭,錢廣瀚走幾步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轉過頭又道:“對了,最近我們的生意似乎做得太紅火了,武林快報寄來一封信,說是過些日子,他們的主編要親自來采訪你,讓你有時間準備準備?!?/br> 不怎么明亮的黑暗里,錢廣瀚隱約看見,秦時突然一個差點前撲摔倒的動作好像閃了腰,嗯?他疑惑不解地摸摸后腦勺,是太困了所以不小心看錯了嗎? 第99章 觸景傷情 天氣愈來愈冷了,秋風已經不再是初次到來時的那樣清爽,鎮子上的居民們都加厚了身上的衣物,少吃辣的和太冰的,盡量保持一天到晚暖乎乎的,一年四季無論哪個時候吃藥都貴的很,若是不小心受涼咳嗽就糟糕了。 枯葉稀稀落落地掉了一地,長春拿著一個大掃把站在店門口掃著地面,風吹得很大,從很遠的地方溜達了一圈回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的將這里幾堆那里幾片的黃紅葉子又撲得到處都是,長春只能不厭其煩地重新打掃干凈。 遠處,秦時與錢廣瀚聊著什么慢慢走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長春揉揉眼睛,總感覺秦時經過的地方似乎一片枯葉都沒有踩碎掉,靴底還是干干凈凈的甚至連淤泥也沒有,這也太奇怪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