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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你……那你為何也要折磨我?”湛淵嘶啞著喃喃道。 段干卓忍了又忍,仰頭嘆口氣冷道:“你傷好后便走吧,若缺山容不下你?!闭f罷逃也似的離開了。 湛淵抬手蓋住了眼簾。 我是分割線。鑒于這章不是十分甜,所以下面又寫了個不虐的小片段,純屬娛樂,跟正文情節無關哈。情節假定為他倆和好之后(雖然和不和好還待定。飄走~) 那無根草生在極寒之地,故性熱,能壯陽補血去寒癥。段干卓自打吃了后身子有大寒變成了大熱。 一到了冬季,段干卓便十分得意,因為他的身子很抗凍,樂得逍遙自在地看元恪凍得歪鼻子縮腦袋的。不過這段干卓體寒久了,在對待體溫上就有些小氣,很愛斤斤計較,只想占別人的便宜,不想被人占便宜。尤其是元恪晚上想摟著他時,段干卓心里就十分抗拒,因為他嫌棄元恪身子比自己涼,不想讓他蹭了自己的熱乎氣去。 元恪一要摟他,就被他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元恪無奈,但也知道自己身子比他涼,他挨著定是不舒服的。所以盡管是寒冬臘月,元恪每晚必是先泡了熱水澡、再加上給暖被窩好生哄著才能將人摟到手。 好容易把冬天熬過去了,元恪心想這回總能隨心所欲地想抱就抱了吧?可元恪這天天美人在懷的好日子沒過多久,酷夏又來了,這下可好,他休想近段干卓半米之內了。 段干卓在夏季才覺出體熱的不好來,本天熱得來就像是在熱湯里泡著,他身子又熱,那簡直跟在鍋里煮似的。更更可恨的是,元恪那小子還天天熱氣騰騰地往他懷里黏,氣得他想直接上腳踹! 元恪沒法子,晚上只好改泡涼水澡,但也只能摟一小會兒,涼氣一沒了就會被無情地踹開。一連幾日了,元恪總是正睡得香甜,就被踹開了。元恪偏又愛摟著他睡,這都成習慣了,懷里一沒了人心底就不踏實,難以入眠,所以只好再厚著臉皮粘上去。 “我熱,離我遠點?!倍胃勺恐苯訜o情地上手推胸前的腦袋。 元恪心想,總這樣下去可不叫個事,哪有夫妻兩個不摟著睡覺的?要是傳出去了像什么話。元恪就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肢,拿唇胡亂在他胸前蹭著,哼哼著半撒嬌半哄他,“不嘛……好阿卓,讓我抱抱……最近你都不讓抱了,我傷心……你是不是不像從前那樣愛我了?反正我覺得你對我沒有以前好了……” 嗯?段干卓聽著他這話不由得開始反思,好像還真是,以前自己事事遷就他,生怕委屈了他一點。但近來自己好像變自私了,總是讓他遷就自己,一不順心了還愛拿他撒氣,倒是他經常反過來哄自己了。 這樣一想,段干卓很是羞愧,心一軟就任由他去了。 一連被抱了幾日,段干卓的愧疚總算耗沒了,又只剩了火大,尤其是看著懷里的人跟藤蔓似的嚴絲縫合地長在自己身上,睫毛一顫不顫睡得香甜時。 段干卓實在熱得睡不著,就氣呼呼地磨了一會兒牙,突然想到明日軍中有比試,元恪這統帥怎么也得親自上陣,將十八般武藝各來一遍。想著想著段干卓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一個勁兒地“嘿嘿”壞笑。 段干卓當即不想睡了,輕輕晃了晃元恪橫攬著自己的胳膊。 元恪納悶,迷迷糊糊地看向他,一看立馬清醒了。卻見段干卓低頭媚眼如絲地望著自己,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兒。 元恪受寵若驚,三魂七魄當即全被勾走了,不是在做夢吧?他有多久沒這樣深情地看過自己了?元恪還沒來得及揩眼,段干卓撲到他身上就是一頓猛親,一口一個“吧唧”帶響的! 元恪被親懵了,抬了抬頭,“阿……阿卓?” 段干卓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實了,撈著他的脖子就開始從上往下親。 段干卓這頓親吧,親得有點不同尋常,怎么說呢,跟拼了老命似的,連嘬帶咬的,頗帶了點咬牙切齒、要把他生吞活剝了的味道。 元恪卻喜得昏了頭,毫無察覺,還以為他這好夫人總算開竅了,知道主動了,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喘息聲叫得一聲比一聲大。 段干卓足足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嘬得嘴唇都快腫了,臉也快抽筋了,看了看元恪的胸前,滿意的點點頭,就從他身上下去躺的離他遠遠的了。 元恪正享受得飄飄欲仙呢,就看旁邊的人小呼嚕聲就響起來了,一下子傻了眼了。不是,這算是怎么回事? 元恪身下欲望脹得難受,見他不愿動了只得自己動,當即把人翻了個身***又開始行那事。 “我……不想來……嗯……” “由不得你!”元恪氣呼呼道,把我惹火了就想跑?沒門。 段干卓也氣得不行,“那……那你……嗯……讓我……讓我翻過身來躺著……啊……輕點……我不想趴著……” 元恪從善如流地把他翻過來,掰著他的腿,與他胸膛緊緊相貼。段干卓雙手立馬就溫柔地攀上了他的背,一把一把纏綿地撓,把把帶血絲。 元恪正在興頭上,顧不上這些,還當他今晚格外敏感呢…… 第二日,元恪知道晚間又勞累著他了,不敢驚動他,囑咐了人好生照顧他,便悄悄走了。 元恪剛走,段干卓就捂著屁股費力地爬起來,找了身普通士卒的衣服穿上,跟在他屁股后頭去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