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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知道怎樣使我變回人類,他也這樣做了,然后帶著變回人類的我回到了產房,告訴我母親說是她們看錯了。 我的母親被安撫了下來,抱著我仔細看了又看,然后給我道歉?!?/br> “可惜好景不長?!?/br> “王的血脈繼承力量強大,連自理能力都還沒有的我無法cao控這份力量,只要祖父沒有守在身邊,我隨時會在人形和機甲化形態之間切換。有時候還是半人半機甲的樣子。 母親發現了,然后病情逐漸加重。 一開始并沒有人發現,因為祖父在我出生那天已經跟我父母坦白了事情的起因,說只要好好引導,我只是多出了一種異化能力而已。母親似乎也接受了這個說法,過了兩天甚至還會主動來看我。 但產后抑郁癥并不容易被發現和根除,她理解我的存在,明白我不是蟲獸,也知道我是她的孩子。但是她擺脫不了家人被殺害時候的陰影,更無法從生產那天看到被白膜包裹的我的記憶中掙脫出來?!?/br> “也控制不了自己不去傷害我?!?/br> “在我一歲的時候,她試圖掐死嬰兒床里的我。我本能地甲化了脖頸的位置,卻刺激了她的病情。她把我的床推翻了,然后崩潰大哭。自此后祖父就將我帶離父母的身邊,親自教養我。 但那時候機甲化還是個秘密,我的甲化在孩子們的眼里成了異類。童言無忌,話語像軟刀子一樣扎著我。 王族的異常在于我的早慧,早在半歲的時候我就有了記憶,于是雖然無法理解,但孩童時期的所有都刻進了我的腦海,當我的自我意識成形期間,這些曾經刻進記憶里的軟刀子、父親的愧疚和疏離、母親的愛和崩潰被一一理解,并扭曲了我的認知?!?/br> “我的血脈讓我天生認可我是棘蟲一員,但我的自我認知卻不愿意承認。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無論我抗拒或者接受,我都是這樣的狀態不曾改變了?!?/br> 說完心底最深的秘密,閆禹深深吸了一口氣,苦笑了一聲:“或許是我的心性不夠堅強,不該為人言所動的?!?/br> 婁清也跟著嘆了一口氣,“陛下,你已經很堅強了,不要對自己太苛刻?!?/br> 閆禹看過來,沒有說話。 婁清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然后朝著閆禹伸出手:“那么,有這樣痛苦的記憶,陛下你還愿意做我的王族嗎?” 閆禹聞言,松開握著婁清腳腕的手,三指放在婁清掌心:“我的榮幸?!?/br> 話落,一股淡淡的清香縈繞在了鼻間。 閆禹的瞳孔一縮——這個氣息他記得,是屬于婁清的血液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我以后再寫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掰腦殼的文,我就是豬。晚安QVQ 第80章 盡管只聞到了一次,但是閆禹對這個氣息卻有著深入骨髓的印象,乃至于聞到的第一瞬間他就情難自己地看向了婁清。 眼神活像一頭十年沒吃到rou的狼。 婁清也這樣盯著他。 香,宛如烈日炙烤下的沙漠上蒸騰而起的熱浪,熾烈的,蓬勃向上的。足以融化血液里沉積的任何陰郁,溫柔的熱流灌透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皮膚都在渴望著觸碰和撫|摸。 第一次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是婁清重生剛出嫁的時候。那時候他克制著自己,不敢去碰閆禹,怕被打死。 但現在他不怕了。 “陛下,你好香啊?!?/br> 婁清湊了過去,鼻尖貼在閆禹的臉頰皮膚上嗅,然后又用嘴唇去撫|摸,一路摸到了閆禹的唇——唇似琵琶舌似弦,側頭斜入抱,任君輕攏慢捻抹復挑。 婁清這樣的動作,閆禹哪能克制,伸手接住滑進懷里的婁清,兩人便燒熱的膠漆似的分不開。 直到呼吸都要不暢了,婁清才輕喘著撐著閆禹的肩膀挪開了一些。 “陛下?!?/br> 聲音軟的不像話。 閆禹的眼神暗光閃爍,手輕輕撫摸著婁清的臉頰,像是在捧著一件珍寶,又像是在拆開一份美食。他的聲音喑啞,吐出的音節都像是夾帶了惑人的藥:“嗯?” 婁清抓住閆禹的手,大腿蹭了下軍褲下雨后冒出的筍,問:“你這只手是摸我腳底板的那只嗎?” 被蹭得心猿意馬的閆禹:“……” 還真是。 閆禹默默把手放下去,擱在婁清的腿上,轉移話題道:“剛才那香氣是什么?”說著又偏頭在婁清的側頸處聞了聞,“這會淡了很多?!?/br> 婁清倒是意外:“原來你也聞得到,我還以為就我聞到了呢。怎么,我身上也有?是什么味兒的?” 閆禹的軍褲繃的有些難受,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把婁清的腿稍微挪遠了幾厘米,才回答道:“說是香,更像是一種感覺。是一整個夏天的味道?!?/br> 說到這里閆禹笑了一下,“是我聞過的、感受到的,最有生命力的氣息。讓我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你?!?/br> 占有、乃至吃掉。 婁清眨眨眼,“你身上的氣息也是,比夏天更厲害,是火、是太陽,但也讓我想要靠近——” 婁清的聲音忽然頓住,一臉的若有所思。 閆禹問他:“怎么了?” 婁清有些不好意思,問:“陛下你既然身為棘蟲的王族,那應該知道棘蟲最強烈的意識是什么吧?!?/br> 閆禹點頭,他知道,并且婁清之前也說過:“生存和延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