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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楚韶上前幾步,問道。 “這個地方,”周蘭木指著地面一個地方,低低地說,“有一道暗門?!?/br> 他皺著眉在地面那塊凹凸不平的石雕上看了許久,突然伸手摸了摸。 那塊石雕正好在“九”那尖銳的一撇所指的正下方,不是很大,大概能容納兩人同時在上。石雕是方形,雕刻粗糙,用料看起來卻是上佳,也不知是誰在這里留下的。 周蘭木摸了一會兒,突然拿過腰間的劍,用力往下一戳——石雕上突然響起隱隱的轟隆聲,旋即漸漸擴散,直到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楚韶驚訝地問:“你怎么知道此地機關?” 周蘭木皺眉思考著什么,似乎很是疑惑,聽他問便漫不經心地回道:“見過類似的,撞撞運氣罷了?!?/br> “這兒居然有個暗門!”白滄浪從后面湊上來,“哇,好像藏寶的洞xue啊,我們要下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開啟盜墓筆記副本 小蘭(雪姨口音):好大的口氣!【戰術后仰.jpg 注: 黃塵清水三山下,更變千年如走馬。 遙望齊州九點煙,一泓海水杯中瀉。 ——李賀《夢天》 第66章 北入云 楚韶往下看了一眼,第一個從洞口邊緣跳了下去,洞口似乎很淺,在上面甚至還能看見他穩穩地落在了洞口之下的一塊石板上,然后錯愕道:“這里……好像有臺階?!?/br> 白滄浪看見周蘭木皺了皺眉,轉過頭來沖著他抱怨了一句:“今日不該穿白衣的,我覺得這下面好像有許多塵土?!?/br> 白滄浪忍不住笑了一聲:“我不也是穿的白衣嗎,再說蘭公子這么有錢,莫非還會心疼一件衣服不成?” 周蘭木沖他撇了撇嘴,隨后便與白滄浪一同跳了下去。 臺階十分逼仄,甚至只能容納一人通過,三人順著石板之后逼仄的臺階走了一會兒,才遇見了一扇門。 或許不該稱為一扇門,這只是擺在此處的一座石雕,石雕上雕刻了一扇門罷了。 逼仄的通道盡頭突然開闊,總算能夠容納幾人并排了,而正對著通道的地方赫然是一塊長方形的巨石,巨石之上鏤刻著精細的花紋。此處并無別的路,若說這石雕不是一扇門,似乎也有些牽強——難道挖這么一條通路,就是為了藏一塊石雕? 不知為何,楚韶凝視著石雕之上刻得十分精細的圖案,總覺得有些眼熟。 “這不會是一扇墓門罷,我們別是挖了誰家的祖墳……”相顧無言之時,白滄浪呆呆地盯著這塊石頭,恍惚地道。 楚韶心頭一震,幡然醒悟,逼仄的臺階,山頂的洞口,沉重的石雕,這一切看起來的確十分像是一個墓xue的標準配置。周蘭木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摸了摸石雕之上的花紋,眼神一暗:“這是……皇室的墓門?!?/br> 怪不得看起來眼熟。 當年楚韶被幽禁在府中,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希望能保住傾元皇帝和風朔的性命。戚瑯信誓旦旦,說衛叔卿現今還并未殺皇上的心,他寫了許多封信來極力闡述利弊,甚至拼死暗中聯系了桑柘,希望借助內外八部的力量施壓。 可他還未想出什么萬無一失的主意之時,便突兀地聽說皇上薨逝了。 皇宮當中四處都在傳,說是皇子風朔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為了取悅衛叔卿,親手準備了鴆酒,兩杯酒毒死了他的親生父皇。 后來他見到風朔之時也問過這些事情,可他似乎被戚瑯和衛叔卿嚇得怕了,什么都不敢說,只是一昧窩在楚韶的懷里哭。 是了,這樣的事情,怎么會是一個孩子做的呢?衛叔卿的手段,他早就該明白的。 他跟著風朔為皇帝送靈,親眼看著他被封入了早就準備好了的墓xue。墓門被一群殉葬的宮女太監合力重重地關上,揚起一陣塵土。 那扇墓門之上的圖案,和這座石雕之上的一模一樣。 白滄浪上前了兩步,試著在墓門之上發了發力:“若說是皇室的墓門,那必定是打算封死的,不會留有外部的機關……唔,不過小楚助我,或許能夠推得開?!?/br> “從未聽說過,皇室有什么人不葬在中陽瞭焰山的皇室陵墓群中,反而葬在這里……”周蘭木似乎在沉思,他盯著面前的墓門,“入云遠離中陽,為什么葬在這里,這其中恐怕不只是陵墓這么簡單?!?/br> 楚韶上前去,助白滄浪共同去推那塊奇重無比的石頭,周蘭木看他們推得艱難,便下手去幫他們,三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讓這塊石頭微微挪動了一些。 白滄浪拔了劍,插入露出的縫隙當中,努力往外撬動,一邊撬一邊齜牙咧嘴:“江湖人若知道威懾天下的名劍濯纓用來撬門,定要心痛得罵娘?!?/br> “那有什么關系?”周蘭木在他身后道,“江湖小報已為你的劍編了無數亂七八糟的故事,有各類用途,如今加上撬門一項,倒也沒什么關系?!?/br>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面前的巨石終于被三人挪動到可以容納一人通過的地步。白滄浪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也太沉了……幸虧是我們,若是普通人來,還不知多少人才能打開這扇門……” 周蘭木發力少,他近日身子不好,不敢太用力。他笑吟吟地看了白滄浪一眼,邊說著,邊第一個走到那巨石后面去:“白兄天生神力,開這扇門都如此費力,若換了旁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