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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延被塞了滿滿一嘴香腸,臉鼓得像小倉鼠,溫如昫看得手癢癢,差點沒忍住去捏一下。 等老婆把嘴里的rou咽下去,他直接伸手把人拉懷里。 大馬金刀的坐著,懷里是軟乎乎的老婆,一手拿勺吃飯,一手摟老婆纖細的小腰。 無比滿足。 衛延被塞了一口又一口,前面的剛吞下去,第二口緊接著就來了,他想說,他真的不饞rou,儲藏室里臘rou香腸多得是,想吃隨時都能煮。 直到摸著老婆的小肚子有點鼓了,溫如昫才停止喂食,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炒飯和涼菜干完,這才翻出帶回來的草莓洗凈。 帶著草莓和老婆,溫如昫癱院子里搖椅上了。 搖椅晃晃悠悠。 草莓香甜可口。 老婆趴在他胸前。 伸手一摸,嘖,怎么還是這么瘦。 也就屁股上有點rou。 傍晚的風有點涼爽。 衛延胃里頂得慌,他一丁點都不想動了:“昫哥,等會兒你洗碗?!?/br> “好?!?/br> 兩人都很久沒有說話。 溫如昫的手開始不規矩。 衣服掉落在地上,雪白的脊背被落日披上一層朦朧又溫軟的薄紗。 衛延咬著嘴唇,眼角艷紅。 搖椅吱吱呀呀的響。 歸巢的大雁從天邊飛過。 第20章 20 晚上鬧得太晚,衛延沒能爬起來吃早飯,等到快到中午肚子餓得不行了,才撐著酸軟的腰去廚房。 揭開鍋蓋,鍋里放著烙得兩面金黃的芝麻餅和清粥。 都已經涼了,但他也懶得燒火加熱,將就著吃吧。 涼掉的芝麻餅吃起來不再酥脆,反而有些綿軟,但煎過的芝麻還是挺香的。 慢悠悠的吃完,再慢悠悠的去洗碗。 冰涼的井水洗去了他的瞌睡。 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 衛延沒想起來。 他甩甩手上的水去儲藏室翻了罐黃桃罐頭出來,正準備吃,猛然想起平平。 那小孩兒怎么還沒來? 不應該啊。 這么小的毛孩子,眼下應該再也找不著更好的工作。 別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兒了? 衛延蹙眉,將罐頭放回櫥柜,打開院門,正準備出去找人問問,一個蹲坐著的小身子就往后仰倒過來。 平平摔得齜牙咧嘴,等太久等得他都睡著了,他來了快三個小時,可屋里一直沒動靜,怕吵到衛延睡覺,一直沒敢喊。 衛延趕緊把他拎起來:“疼不疼,什么時候來的?” 一晚沒見,看見衛延他又有點害怕:“不疼,只來了一小會兒”。 一小會兒怎么會睡得口水都流了滿下巴,衛延也不戳穿他:“下次到了就喊,別傻在外面等?!?/br> 平平嗯了一聲,衛延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這小孩話少得很,摸不準在想些什么。 環顧四周,家里好像沒什么活兒,衛延仔細思索了一下,干脆讓小孩兒去溪邊放鴨子。 得到鴨倌這活兒平平非常高興,自覺被委以重任,這年頭鴨子多重要啊,比他金貴多了。 懷揣著一包壓縮餅干,掛著一個掉漆的水壺,平平心情愉快的驅趕著四只鴨子往溪邊前進。 鴨子走路搖搖擺擺,平平也跟著搖搖擺擺,他嘴里輕哼著老師教過的兒歌,感覺到片刻的輕松和快活:“我們這里養了一群小鴨子,我天天早晨趕著它們到池塘里……嘎嘎嘎地叫,再見吧小鴨子我要上學了……” 打發走小孩兒,這下他該干嘛呢? 衛延閑得發慌。 既不讀書,也不上班,地里的活兒也輪不到他做,才吃過早飯,現在做午飯好像有點早。 要不去野炊? 正好放放風,也看看外面情況。 說干就干,衛延燒火調面粉,烙了幾張薄薄的蔥花餅,用牛皮紙裹了裝進背包,再拿兩罐午餐rou罐頭,就去果園找狗男人。 溫如昫正在給剩下的幾顆果樹修枝,種了那么多年,猛然不種水果賣,還有點不習慣。 見老婆來找他,忙丟下手里的活兒:“延延,怎么來了,腿酸不酸?” 有臉說,衛延白他一眼:“咱們出去野炊吧?” “行”溫如昫立馬去洗手,地里的活兒是永遠干不完的,今天拔了的雜草過兩天又會長出來,才捉完這一波兒蟲子過幾天又會孵出新的來,還是陪老婆重要。 而且就算這么精心伺候著,苞米和稻谷的長勢也不太好,天氣不正常,稻谷不愛灌漿,玉米棒子也空癟癟的,花生就更別提了。 只有等收割的時候用靈液催幾波稻谷和玉米出來,混著一起運回去,家里來年才不會斷糧。 這樣也算給催出來的糧食找了個光明正大的來路,別人萬一注意到也只會覺得他擅長種地,而不會猜其他。 畢竟嘛,他以前種水果就比別人種得好,現在改種地了,種得好也是順理成章。 衛延可不知道他男人還有這點心眼,往人背后一攀,腿一縮就掛上去:“背我?!?/br> 這點重量對溫如昫來說微不足道,把人往上顛了顛,大手捏捏小面團。 衛延被捏得臉一紅:“你煩不煩?!?/br> 溫如昫嘿嘿一笑:“延延,想不想試試滾玉米地?” 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