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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中的兩人下意識地認為谷峰地靠山只有組織,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愚蠢的預測會讓他們在今后付出慘痛的代價! …… 彪子駕駛著汽車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 汽車里,谷峰微微閉著眼睛,靠在座背上,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許是不想打擾谷峰,或許是心情非常糟糕,就連平時十分愛聊天的石頭也變得老實了起來,沒有找著鐵蛋聊天。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谷峰的沉思,也打斷了石頭和鐵蛋兩人地思考。 谷峰睜開眼睛,摸出電話,看了一眼發現是喬剛打來的電話,接通了電話。 “峰哥,老家伙現在想見你,說是有要事和你談?!彪娫捊油ê?,聽筒里傳出了喬剛略帶疑惑的聲音。 上一次駐港部隊一把手秘密接見谷峰的事情喬剛是知道的,但是并不知道其中原因。 聽到喬剛的話,谷峰皺了下眉頭,他明白駐港部隊一把手找他多半是因為自己和老上司翻臉的事情。 “你告訴他,那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不會更改?!惫确逭?。 “峰哥,什么事情?”喬剛忍不住開口問道,同時心跳忍不住加快了,深知谷峰脾氣的他明白,谷峰如果想告訴他的話早就說了,然而,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寧愿挨了一頓臭罵。 “剛子,這事你不必知道?!惫确宀⒉淮蛩惆炎约旱厥虑楦嬖V喬剛。同時問道:“對了,小強地情況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喬剛聽到谷峰的話后微微有些郁悶,但卻不敢說出來,猛地聽到谷峰詢問許強地事情,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刻道:“峰哥。你不提那小子我還忘了!” “小強怎么了?”谷峰皺了下眉頭。 “那小子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可是他卻要鬧著出院。說什么快要期中考試了,他不能住在醫院里浪費時間!”喬剛深深領會了許強的倔強,此時說起來十分郁悶:“本來,我沒有批準他的請求,可是那小子,今天拒絕護士給他換藥,硬要鬧著出院!” “我現在過去?!惫确逭f著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喬剛聽到谷峰要過來,心里一喜,同時提溜著眼珠,心里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四十分鐘后,谷峰坐車來到了駐港部隊醫院大門口。 “彪子,你們在門口等我?!贝囃7€后,谷峰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喬剛得知谷峰要來,早已在門口守侯多時。眼看谷峰從汽車里跳了下來,連忙迎了上去,道:“峰哥?!?/br> “小強現在在哪里?”谷峰問道。 “還在病房里,我沒讓他出院!”喬剛憨厚地笑了笑,只是那雙眸子卻在不斷閃動。 對于許強地病房,谷峰并不陌生。在喬剛的陪同下。谷峰很快來到了病房門口。 透過病房玻璃地窗戶,谷峰清晰地看到,許強靠在床背上,右手拿著一本課本,一臉認真地看著。和前段時間相比,許強的傷勢已經好轉了許多,身上的繃帶也去掉了不少,只有胸口處還綁有繃帶。 聽到房間門被人推開,許強頭也不抬道:“我說了,我不換藥了。我要出院!” 顯然。許強認為是醫院的護士又來催他換藥了。 說完這句話后,許強猛地覺得來人的腳步聲有些不對頭。而且十分熟悉,下意識地抬起頭。當看到來人是谷峰后,許強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谷老師!”許強說話間將書放到床邊地桌子上,想下床。 “躺床上不要動!”谷峰的語氣如同往常一樣嚴厲。 聽到谷峰的話,許強愣了一下,隨后憨厚地笑了笑,并沒有下床。 “聽說護士給你換藥,你不換?”谷峰皺眉看著許強。 許強并沒有立刻回答谷峰的問題,而是先幽怨地瞪了一眼谷峰身后的喬剛,才低下頭解釋道:“谷老師,是這樣的,我感覺傷都好的差不多了,而且期中考試也快到了,我怕再不去學校的話,考試考不好?!?/br> “胡鬧!”谷峰臉色微微一變,沉聲道:“什么叫傷勢快好了?難道你覺得自己比醫生還專業?你地肋骨斷了好幾根,誰知道有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 面對谷峰的訓斥,以往十分倔強的許強選擇了沉默。谷峰的話不可以違背,這是當初谷峰將許強母親接到駐港部隊醫院的時候,許強在心里許下的諾言。 谷峰身后,喬剛有些古怪地看了谷峰一眼。雖然喬剛深知谷峰以嚴肅著稱,可是對于許強并不是太嚴肅。剛才谷峰地話無疑有些過分了。 或許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谷峰吐出一口悶氣,轉變了一下語氣道:“你受的是內傷,而且骨頭斷裂容易留下后遺癥,所以要聽醫生的安排。至于考試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從明天開始我給你請個家教來幫你輔導?!?/br> “谷老師,不用了!”許強抬起頭,瘋狂地搖著頭,可是那雙眸子里卻流動著感激的目光。對于谷峰,許強一直都抱著一顆感恩之心,他覺得自己已經欠了谷峰很多了,如今谷峰要為他親家教,他心里是很樂意有家教輔導的,可是內心深處卻過意不去。 “抗議無效!”谷峰霸道地拒絕了許強的抗議,隨后又盯著許強的傷口看了一眼,道:“你出院的日子將由我來定。如果沒有我地同意,你就不能出院,另外,要配合醫生地治療。如果喬剛再告訴我,你不配合醫生換藥的話,我以后就沒有你這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