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想抱朕大腿[綜]_分節閱讀_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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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在王后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入屋內,走路虎虎生風,一副猴急的模樣。 賈家派來的宮女互相對視一眼,悄聲無息地退出宮殿之外,耳邊是王后的求饒之聲,她們面面相視,暗暗發消息給賈大人,是不是要再給王上塞一些美人?照如此折騰法,賈南風這塊棋子很快就要廢了。 “最近賈家那邊有什么消息嗎?”司馬衷翹著二郎腿,坐在那屋里嗑瓜子,他隨意地坐在桌邊,淡漠又無情。 賈南風,或許要叫她金珠,她停下了做作的求饒喊聲,跪在地上恭敬道:“賈大人如今正與司馬大人交鋒,朝中撕扯僵持不下,想讓妾身從王上這邊入手幫他扳回一局?!?/br> “倒也不是不可以,”司馬衷夠了夠唇,挑挑眉毛:“說說看?!?/br> 王上玩世不恭的模樣令人心驚膽戰,賈大人的洋洋得意,司馬大人的倚老賣老,兩人掐得你死我活,而身處其中的王上了然一切卻仿佛在看著什么有趣的好戲,金珠心里一陣發冷。 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常人難以與之為敵,而她以后能否活下去全在于他一念之間。 好可怕,每每與其相處在同一間屋內,金珠都仿佛如墜冰窟,牙齒凍得瑟瑟發抖,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溫順而乖巧,她知道,她只有聽話才能有一線生機。 “賈大人想要王上將他封為國舅爺,”金珠低頭輕柔地說道,她不去看全身帶著殺戮之氣的司馬衷,腦海中想的那日將她從青樓贖出來的小公子,只有想到他,她才會體會到一絲暖意,那是她自出生起至今唯一接受到的善意,靠著這一絲善意,她才不至于在冰冷的世界中迷失慘死。 司馬衷完全不知道這女人腦補了一些什么,他見賈南風低頭看地面,挖了挖鼻屎,可算是將那黏在鼻毛之上的鼻屎給挖出來了,他搓了搓,伸出小指一彈開,將那淡黃綠色的小東西彈到一邊去。 晉王突如其來的鼻頭噴氣聲仿佛在陰冷得發笑,賈南風心頭一顫,不敢抬起頭來。 “你去對賈大人說,”司馬衷哈哈笑道:“就說族老要給寡人送來司馬家的表妹,寡人與你提了幾次,看上去對那表妹很是喜愛?!?/br> “至于身份,給他抬一抬身份也沒什么問題,”司馬衷無所謂地說道,他之后便下旨將賈南風的“父親”,賈大人封為了國舅爺,賈大人接到消息,喜悅之余又有些同情王后的遭遇,他又送了兩位美人給晉王,然而可惜的是可能如今晉王正新鮮著王后的滋味,以至于旁人都入不了眼。 賈大人想了想,命人送了賈南風一貼密藥。 “王后娘娘,此藥是生子藥,服用后與王上行好事,能夠很快就懷上孩子,”宮女在賈南風耳邊輕聲說道,小心翼翼地將那藥方遞給賈南風。 賈南風眸光微微流轉,嬌媚的眉眼橫了她一眼:“你倒是挺懂本宮的?!?/br> 宮女低下頭來,恭敬道:“奴婢不敢,奴婢忠心耿耿一心只為娘娘做事?!?/br> 為賈大人做事才對,賈南風涼涼地在心里補充了一句,而后將那藥收入袖中,她輕輕抬起了那宮女的小臉,嬌笑道:“長得倒也清秀可人,待本宮懷上王子,本宮便將你提拔上來,做個小主?!?/br> 宮女波瀾不驚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恐懼的神色:“娘娘!奴婢一心只愿意服侍娘娘??!” 給晉王侍寢,那是要死人的??! “你忠心本宮嗎?”賈南風側躺在床邊養身體,她尖尖的指甲劃過那宮女的臉頰,笑如蛇蝎:“本宮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忠心?!?/br> 宮女只覺得渾身冰冷刺骨。 看吶,就這值幾個錢的忠心,一提讓她此伺候王上,嚇得跟什么一樣。 賈南風冷冷一笑:“本宮要去見賈大人,扶本宮起來?!?/br> “是,”宮女們小心謹慎地低頭做人,為賈南風穿上柔軟的衣裳,盡量不碰觸她手下的青紫,然后將她扶到轎子上,由六人穩妥地抬往宮殿之外。 在晉王宮的天空之上飛過一抹黑鷹,其影子略過了轎頂,在晴空萬里的艷陽之下,眼神銳利的鷹高昂地飛躍在常人難以觸及的高空之中,它俯瞰整個晉王都,展翅高飛,飛躍過山川河流,往周王都而去。 下群,邊境之地,城門境外圍堵著四萬晉軍精銳,其精神滿滿,虎視眈眈地盯著下群的邊防。 “將軍,如今僵持著于我們不利啊,戰事所消耗的器械太對了,我們的箭支不夠用了,”太守焦頭爛額地在那下群府內轉圈圈。 王翦沉著冷靜地說道:“還請太守上書一封,請求朝中運兵糧箭支來?!?/br> 太守苦了臉:“哪怕我上書,那些真正到我們手中的又能有多少?沛縣的太守他,哎……” 沛縣太守,著實可惡,可沛縣距離下群最近,是最重要的據點,可以說是他們的大后方,以官級來說,沛縣太守比下群太守要更高半級。 “無論如何,太守還是需要上書的,”王翦說道:“當今陛下不是昏君,只要讓他明白我們的處境,必定能夠想出增援的法子來,我們只需要堅持住等待援兵來即可,本將這十萬兵力,雖是疲兵,只是防守以抵擋四萬晉兵還是可以的?!?/br> 下群太守聽他如此說,立刻就去寫了上書,請人快馬加鞭送往周王都之中。 沛縣,那養得白白胖胖的太守接到信使之信,大咧咧拆開看過又封上,放那信使離開。 信使敢怒不敢言,他知道若是阻止了沛縣太守,恐怕還會遭到更多為難。 以往那太守怕他們會多嘴,多是扣下信件自己派人前去王都,如今破天荒的放他入內地,信使已經感到很不可思議了,如此,他便能上告御狀了! 卻不知,在信使走后那沛縣太守就搖了搖頭:“可惜了大筆的軍糧與器械,本官這是沾不著手了?!?/br> “大人為何由此一說?”太守身邊的副手如此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