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總在魅惑人心[重生]_分節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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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緒站在院子里,看向被人五花大綁像是烤乳豬那樣抬進來的狼孩,頗有些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然而他著實笑的很好看,是個要讓下人都心神一蕩的樣子,教人很懷疑若是此刻亡國了,燕二爺坐在城頭的圍墻垛子上笑,也只會讓人贊一句烽火佳人。 “醒了,你們下去吧,暫時不要給他松綁?!毖嗲Ьw盯著這個被綁的動彈不得的狼孩,蹲下去,用旁邊折的小木枝把狼孩遮住臉的臟兮兮黑發撩開——燕二爺懷疑這狼孩身上有跳蚤,所以不敢伸手碰,雖然他是已經被這個狼孩撲倒過——露出狼孩一張被揍的看不清原來面目的臉,說,“喲,誰把他揍了?” 還沒走遠的下人聽了,回話道:“這個……好像不是被人揍的,這個畜生撞墻來著,像是有了瘋病,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下藥下的太多,神志不清了?!?/br> 燕千緒對這個狼孩沒有惡意,哪怕這個狼孩之前那么對他,可燕千緒心里不怪他,一個沒有開智的動物,就算自己怪他,他也不會明白哪里錯了。 更何況狼孩之前發瘋也是因為藥物,自己讓他滾開,狼孩也起開了,怎么看都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好狗狗…… 然而好狗狗的漂亮腹肌下頭也的確吊著一長條的罪惡之物,腫的看不見原本模樣,是個要炸掉,要壞死的樣子,恐怕再不解決,這塊兒rou也只能不要了。 燕二爺右用小木棍戳了戳狼孩的那里,很想對這個悲慘的孩子好一點,可誰知道他那么一戳就壞事了! 狼孩眼睛死死盯著他,哪怕嘴里塞著布,也哼出聲音,如同鯨魚浮出海面換氣一般,噴出東西,正巧撒了燕二爺滿臉。 燕千緒渾身都僵硬了,動也不敢動,幾乎是腦袋一片空白,隨后才惡心的反胃,一邊吐一邊用袖子擦掉臉上的東西,嘴里發出顫抖的聲音:“給我把他關進柴房!不去給他吃飯!” “快去備水!爺要沐??!” “剛才的事情誰要是敢說一個字出去,我就拔了誰的舌頭!”燕二爺急的眼眶通紅,像是要哭了,然而又沒有掉淚,便落了一副可憐兮兮招人疼的神情。 等好一陣忙活,燕二爺終于是把自己舒舒服服的泡干凈,才暗暗皺眉,思索這狼孩是不是和自己相克,總和自己過不去,要拿那玩意兒懟他…… 這是燕二爺第一次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他想不出個所以然,就只能歸咎于:狼孩憋瘋了。 第40章 這夜,正在發瘋的人很多。 梁國使臣左侍郎就在發瘋,?他哭的就像是死了娘,?在儀歡院外頭都能聽見動靜。 公主的貼身侍女紙鳶更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悲傷,?同樣的趴在床邊,?捏著公主冰涼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嘴里一直念叨著‘公主公主’。 左侍郎不能進公主的閨房,站在外面愁云慘淡的謀劃著什么,可他什么都謀劃不出來,跟著他好些年的侍衛南翼安靜的站在一旁,?偶爾的一抬頭,?就會發現左侍郎雖然哭嚎的厲害,?可眼里是一點淚水也沒有的,或許剛擠出來幾滴貓尿,卻又實在是少得可憐,?可以忽略不計。 左侍郎嘆了口氣,?突然在侍衛南翼的面前頓住腳步,?他望向梁國那一方向的夜空,對南翼說:“你說如何是好?公主慘死沅國,?我等護駕不力,?都是要砍頭的?!?/br> 南翼是個藏在暗處的小子,慣于飛檐走壁,因此若是他想要隱藏身形,?便沒有任能夠找到他的位置。 南翼并不會多話,?聽到左侍郎的詢問也沒有回答,?他知道自己是不必多嘴的,因為左侍郎也不需要他這么一個侍衛的建議,左侍郎只是焦急之余的自言自語,好像是把自己一分為二,開始對話,一同商討對策。 而后左侍郎果然回答自己:“不對不對,砍頭倒是不至于,是沅國的錯,我若是處理的好了,回去賣個慘,陛下不定會追究我的責任?!?/br> “可是公主的確是死了??!”左侍郎又焦躁起來,他干脆的轉出這個讓人呼吸不上來的小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門沒有關上,還是后來的南翼關上的,“陛下疼愛公主,幾乎將公主當兒子養,現在沒了,也沒有個什么喜事可以沖一沖,前段時間和魏國交戰,雖然表面上看是互有損失,好像是勝了,卻也是慘勝!死了十萬人!十萬人??!” 左侍郎坐在圓桌旁邊,用顫抖的手給自己倒茶水,倒了一杯,直接灌進肚子,卻也嘗不出什么味道。 “要是魏國舅那邊也有什么損失就好了……”左侍郎知道自己來沅國的使命,皇帝是想要公主和自己給沅國找點兒茬,好讓沅國能夠主動倒向梁國。 現在天下形勢已經四分,只有沅國這個被圍在中間的暫時還中立著,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碰一碰,但是大家都知道沅國遲早會完。 沅國的那些大臣也明白,現在他們如若不找一個靠山,不俯首稱臣,就等著其他國家結盟起來攻打他一國。 梁國要的就是沅國的臣服,如果沅國臣服,他們就可以直接派兵從沅國穿過,直接攻打魏國,而不是在蟠龍國交戰,時時刻刻提防蟠龍國的背后陰招。 梁國國君李盛歷三代之余烈,功蓋千古,要在這亂世爭一個霸主之位,自然不是等閑之輩。 左侍郎就如同所有梁國臣子一樣,永遠揣摩不準君主的意思,因此他又想,自己如果不及時稟報,說不得還會壞了大事,最好的法子應當還是派人秘密回國稟報此事。 “南翼聽命?!弊笫汤善D難的下了決定,這個決定關乎他的性命,也關乎整個梁國的國運,而且只有讓大沅國的君臣知道自己國君的態度,才能更好的讓沅國這群上下全是廢物的人們害怕。 “我命你連夜趕赴大梁,持公主的玉牌,親見陛下,將這里的事情給陛下聽,快馬加鞭的過去,來往最多五日,去的時候注意安全,不然……”左侍郎聲音低下去,揉了揉額頭,說,“行了,你去找紙鳶要玉牌,然后不必再過來見我,快去快回吧?!?/br> 南翼在陰影里單膝跪下領命,隨后轉身便走,長發在空中劃過,乘著月色,消失在春夜濕潤的冷空氣中。 距離儀歡院不遠的椒棠院里是一片寂靜。 魏國舅并沒有歇息,而是和那高盧人詹姆士喝著小酒,詹姆士是一喝酒便臉紅的類型,此時臉上已經沒有白的顏色,他喘息了幾下,伸手到下頭,摸了摸小狗似的跪在自己雙腿間的美貌青年,對魏國舅說:“今日之事,國舅爺打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