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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想不出是怎么造成的。 刑堂的當中豎著個丈余高的鐵板,一個赤裸的女郎正被鎖在鐵板上,昏迷不醒。她年紀不過二十余歲,身材異常高挑,手腳皆長,卻是勝過尋常的男子,一頭淡金色的長發,披在頭上,遮住了面孔,說明這女郎祖上曾經有異族的混血。 秀雅的俏臉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兩道細眉斜飛入鬢,鳳目緊閉,再無平日里的嚴肅神情,反倒是有些柔弱。女郎全身赤裸,未著一縷,衣服早被人扒下,露出吹彈可破的玉體,她膚質細膩,膚色潔白中略帶奶黃,遠遠望去,身子宛如整塊上好的象牙雕成。胸前兩個異常飽滿的巨乳,形如淚滴,綿軟而又富有彈力,絲毫不受站姿的影響,高高聳立,未見下垂,巨乳頂端的兩點嫣紅依然驕傲上翹,猶如女郎本性一般。一雙玉腿青筋微露,從下向上看去,小腿健美,大腿渾圓,配上女郎高挑的身材,更見異于常人的欣長,兩條腿子中間的秘處,烏黑的絨毛掩蓋住兩片紅彤彤的花唇,由于雙腿分開的緣故,密閉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點隙縫。四條拇指粗細的合金鋼煉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個不同的方向,女郎低著頭,玉體被生生拉成個大字型。因她雙腿格外修長,本來扣在尋常人腰間的五金鋼箍到了她這里,幾乎扣在了會陰處。長時間的捆綁,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大腿上都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樓梯上傳來雜亂而急切的腳步聲,鐵門一開,一個滿臉急色的中年漢子疾步走了進來。他身材粗胖,滿面的虬須,若不是身上的短打衣靠價格不菲,看起來倒像是個殺豬屠狗的屠戶。此人正是騰霄百練的門主,“六臂天盤”方兆熊。身后兩人,一左一右的勉強跟著他,只是面色慘白,嘴角間血跡未干,身上更是纏著紗布,顯見重傷未愈,卻正是他的得意弟子“斷魂鉤”趙烈、“陰風爪”曲寒。 狂奔到刑架前,方兆熊這才站定,望著刑架上的女子,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借著燈光仔細的將女子打量了數遍,方兆熊緊閉嘴唇,一時間沉默不語,陡然間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 眼見師父行動怪異,似是有些癲狂,曲寒試探著問道:“師父,您老人家這是……這是因何發笑?” 方兆熊恍如未聞,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女郎,口中喃喃自語,聲音暴烈中夾雜著陰毒,全然不似正派掌門的口吻:“雪艷青,雪艷青,憑你武功高超,終歸還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哈哈……!”師兄弟二人生怕他就此瘋癲,擔驚受怕的看了一陣又笑了一陣,方兆熊這才漸漸止住了笑,轉頭對兩個弟子說:“好,你們做的很好,替宗門抓住了這個大敵,不枉為師教導你們一場,回頭我必定重重有賞?!?/br> 曲寒、趙烈兩人聞聽,連忙跪下稱謝。 “貼近了看,這婊子長的真是俊俏?!?/br> 伸手將兩人扶起,方兆熊的視線又轉回架上的女郎,輕聲的自言自語道。走進幾步,方兆熊幾乎貼上了女郎赤裸的身子,伸手撥開女郎披散的頭發,仔細端詳起她的俏臉,看了一陣,臉上滿是yin邪之色,到后來似是忘了身邊的弟子,伸手抓住女郎的巨乳,不住的撫摸揉搓,觸手處只覺得女郎這兩大團乳肌滑如凝脂,堅若魚背,大異尋常嫖過的青樓艷妓。右手沿著腰肢向下滑去,光滑的大腿因為練武而肌rou充盈,但卻無尋常練武女子的硬實咯手,反倒是健美有力,在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下,方兆熊這才幽幽嘆道:“這奶子……這長腿……我也不知道在夢里cao了多少回,今天終于落在我的手里了……小sao貨,你等著,待會我就把你的風sao樣子都jian出來……” 匆匆將女郎剝光衣服扔在此處,又趕忙去通報師傅,曲寒和趙烈雖然眼見女郎風姿動人為平生僅見,但委實沒有多少機會下手,只能是借著剝光衣服的機會摸兩把身子過過干癮?,F在見師父細細摩挲女郎的身子,兩人站在后面隨著仔細觀看,女郎俏臉巨乳蜂腰長腿,實在美艷風sao兼而有之。二人看得出神,還是曲寒先醒了過來,趕忙上前笑道:“師父說的不錯,若不是這婊子動作太過風sao,師兄弟們被這大奶長腿的吸引,今日一戰,斷不會折去這許多人手!” “寒兒說的不錯,這天羅香干的是婊子行,靠的便是拿身子贏人,她們尋常的弟子就風sao已極,咱們正派子弟當中有心智不堅者,常常經受不住她們誘惑,以致身敗名裂。今天你們抓住玉面嘯祖,為師真怕你們一時貪色,被這浪貨用yin賤無比的三個洞xue暗算。實話對我說,你們可曾動過這婊子?” 方兆熊言語一出口,雖然有所掩飾,但二人仍然聽了個清清楚楚,心下雪亮,知道師傅真正掛心的乃是跟女郎打頭炮,兩人的頭都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齊聲道:“師傅未曾檢驗,弟子怎敢下手?!?/br> 點了點頭,很滿意兩個弟子的回答,方兆熊的手離開了女郎的大腿,沿著肌膚向上,一邊說著一邊伸向了女郎的秘處,食指、無名指分開女郎的花唇,中指已經插入了玉道。粗糙的指尖探入腔道,四周的rou壁無意識的夾緊,幾乎讓手指寸步難行,方兆熊正要用力,陡然間指尖觸到了一層柔軟的屏障,停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臉上喜不自禁,連聲道:“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