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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的殺頭重罪不可同日而語。 于鵬、鄒開授意底下人如此胡為,說了到底,還是想讓耿照下不了臺。但以秣充糧,吃苦的卻是這三百名巡檢營弟兄。 妖刀妓·終是無用·修改版 “心機百出,終是無用!” 雪艷青捏住他的拳頭,微蹙秀眉,似頗不以為然,淡淡道:“你難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實力’二字方能說話?”運勁一送,方兆熊摔了個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來。 ——————第一道分割線———————— 某日·騰霄百練總部 刑堂四壁掛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紫黑色的人血混雜一塊塊五顏六色的污跡緊緊粘在上面,讓人想不出是怎么造成的。刑堂的當中豎著個一丈高的鐵板,全身赤裸的女郎掛在上面兀自昏迷。淡金色的頭發和異常高挑的身材,顯示出這女郎的混血血統,女郎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俏臉上細眉斜飛,鳳目緊閉。吹彈可破的赤裸玉體,被拉成個大字型。四條拇指粗細的合金鋼煉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個不同的方向,一夜的捆綁,粗糙的鐵鏈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格外修長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明顯的痕跡。胸前一堆淚滴形的雪白玉乳頂著兩點嫣紅依然上翹,絲毫沒受姿勢的影響。淡金色的絨毛掩蓋住兩片紅彤彤的花唇,由于雙腿分開的緣故,密閉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點隙縫。 “嘩啦”一盆涼水澆下,雪艷青恢復了知覺。搖了搖頭,腦中混沌的碎片組成一幕幕清晰的事實。身受重傷的她,掛心八陣字秘籍金甲失卻在外,昨日不顧重傷未愈,毅然去尋。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館飲了一杯茶水,她便就此人事不知。連提三次地門真氣,丹田內卻是空空蕩蕩,再看看現下全身赤裸,被緊緊綁縛在刑臺之上,定然是遭仇敵暗算。模糊的視力漸漸恢復,正想看清是哪路仇敵,耳旁邊卻傳來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訓,方某及門下銘感五內,渴望再見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昨日玉趾仙駕光臨騰霄百練,真讓我門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br>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大漢,滿臉虬須,猶如殺豬的屠戶,正是騰霄百練的門主,方兆熊。身邊一左一右站立的正是他的弟子“斷魂鉤”趙烈、“陰風爪”曲寒。 前日截殺慕容柔,方兆熊慘敗于雪艷青之手?,F下自己落入騰霄百練手中,雪艷青心知此事難以善了,兩眼瞪視三人,冷聲問道:“既落你手,不必啰嗦,殺剮隨便?!?/br> 嘿嘿一笑,曲寒開口說道:“昨日暗哨報告,說見得雪宗主面色慘白,孤身一人,似有內傷未愈。我輩身為俠義中人,雖然你我正邪殊途,但這扶危濟困乃大俠本色,眼見得雪宗主重傷未愈,我們豈能不管?所以家師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藥,又感念雪宗主當夜教誨之德,特意請你來我門中一敘?!?/br> 雪艷青人雖質直,但并不愚傻,見他把一件下藥暗算的卑鄙之事說的冠冕堂皇,更對他增添幾分惡感,玉首偏向一邊,卻是不再理他。 眼見雪艷青閉目扭頭,趙烈忍不住吼道:“雪艷青!你認清楚,這里不是你的天羅香!這里是我騰霄百練!落到我們手里,聽話,賞你一條活路,不聽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兆熊伸手攔住趙烈,輕聲說道:“雪宗主雖然身為邪派,但畢竟是一派宗主,趙烈你怎可如此無禮?” 雪艷青聞言扭頭睜開雙眼,冰冷的目光猶如利劍,射向方兆熊,似是要搞清楚對方到底想打什么鬼主意。 見得美人睜眼,曲寒繼續說道:“雪宗主既然駕臨本派,凡我騰霄百練門下弟子,那是無不渴望拜見。聞聽說雪宗主坦誠待人,天下皆知,故而我們自作主張”稍一停頓,雙眼掃過美人赤裸的碩乳玉戶,“便幫宗主去掉些許私物。昨夜晚間,已然有數十弟子進見,人人都說,宗主心胸開闊,下體坦蕩,真不愧女中豪杰?!?/br> 雪艷青身在天羅香中,自幼多聞男女之事,饒是如此,聽聞自己赤裸身體被數十個騰霄百練的門人弟子看了個遍,也是羞憤難當,雙手雙腳扯動幾下鐵鏈,卻是紋絲不動,銀牙緊要,冷目狠盯,直欲殺了眼前三人。 “啊咳”方兆熊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雪宗主武功超卓,我們是十分佩服,那夜受教,方某也是常常以此事督促激勵門下弟子。不如我解開雪宗主的束縛,咱們在大庭廣眾下再比一次,不用內力,單憑招數,只要宗主能堅持三十招,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們便放你離開。不知雪宗主以為如何?” 知道對方不懷好意,眼下卻別無良策,雪艷青思索片刻,雪艷青緊盯著方兆熊那張布滿虬須的大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方門主說話要算數,這君子一言……” 方兆熊揪須大笑:“快馬一鞭。趙烈曲寒,給雪宗主解鎖更衣!”說罷三人一同走出刑堂。 不多時,刑堂外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十數名弟子一股腦的沖了進來,把刑堂擠得滿滿當當。領頭的正是曲寒趙烈。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紅樓的sao貨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