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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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的生日——” “也是愚人節?!?/br> “是,”季桃舔舔唇,嘗到一絲余下的甜味,嘴角彎了彎,“我有個禮物想送給你?!?/br> “什么?” “你閉上眼?!?/br> 廣播室里的氛圍安靜,連空調不停呼呼運轉,都不能改變分毫,很適合發生點美好的什么。 季桃躡手躡腳地上前,湊到閉上雙眼的少年身前,努力踮了踮腳。 她發現他的睫毛過于濃密,皮膚皙白,唇色微紅,看上去也很好親。 她屏住氣息,要挨近的那一刻,看到他的睫毛輕輕眨了眨,眼下的陰翳都美好到過分。 季桃無聲咽了口唾沫,放平雙腳,輕手輕腳地離開。 廣播室的門,從外部鎖上。 直到夕陽西下,放學鈴響,方被壯著膽子的同學打開。 趴在桌上睡著的少年猶如天使,漂亮的臉蛋,清雋的氣質,一度沒人敢上前去喊醒他。 相比起來,角落的垃圾桶里,吃到一半便被扔掉的棒棒糖,不是那么顯眼。 - 華燈初上,高樓錯落,霓虹燈牌五光十色,點綴了整座盛里市。 2s是盛里市最大的酒吧,從常年不會關閉的大門走進去,一路喧鬧繁雜,像是走進了隔絕無趣都市的世外桃源。 酒吧卡座上,一群年輕人圍坐了兩座,除了坐在正中的少年,其他人都在樂此不疲追問。 被追問的少年神色明顯不耐,將指尖燃著的猩紅摁滅,修長干凈的手轉而拿起瓶酒,利落啟開瓶蓋。 少年下顎線條鋒利,五官深邃,眼眸漆黑,左眼下方一枚淺色小痣,不輸飲酒時滑動的漂亮喉結,甚至更能勾動人的眼球。 同桌的兩個女生推開身邊男生,不動聲色坐到他的身邊,等他放下手中酒瓶,其中黑直長發的甜美女生,輕聲問他:“林愿,她后來,真的親你了嗎?” 林愿轉眼看她,內勾外挑的濃黑眼眸,染上幾分漫不經心,薄唇微啟。 “你也想?” 話音剛落,一群人都起哄,女生頓時紅臉。 另一個女生披著棕色的長卷發,五官明艷,紅唇笑意吟吟:“祈霜,你別不好意思,就是我,早都想了八百年了……” 說著仰臉看林愿:“愿哥,反正今天是你生日,再親親我們倆,跟親那中二病小meimei,也沒啥差是吧?剛好沒帶禮物,就當禮物了唄……” 一群人起哄得更厲害了。 酒吧燈光紛雜,懶懶靠在沙發上的漂亮少年,臉龐明暗不定。 直到女生在慫恿下要湊上前,林愿指尖重新燃起的猩紅,不偏不倚擋在兩人面前。 他的唇角漸彎,一抹不咸不淡的弧度呈現,話語輕而緩,夾雜著玩味。 “意思是……我過生日,還得倒貼?” 女生愣住,其他人笑得厲害。 “行了,”林愿修長的指節拿過三副骰子,分別放在她和祈霜以及自己面前,眉眼間揉雜的不耐未消,“贏一局,任處置?!?/br> “任處置??!”一個白毛少年激動起身,“就是干什么都可以的意思?” 林愿神色疏懶,唇間笑意玩味:“是啊……” 白毛少年:“實不相瞞,我想參加?!?/br> 當即有人附和:“我也想!” “我也!” “帶我一個,沒準就成了呢!” …… 燈紅酒綠的光線晃眼,林愿慢慢把指尖的煙揉碎,嘈雜震天的dj樂曲,成了他薄唇溢出單音節的伴奏。 “滾——” 沒人再開玩笑。 都盯著大氣不敢出的兩位女生,看著她們戰戰兢兢,骰盅都搖得格外遲疑。 酒過三巡,蛋糕被服務生推上來,她們還是沒贏上一局。 林愿推開骰盅,動作代表的含義不必多說,坐他旁邊的女生看到,若無其事幫忙插起了蠟燭。 一身露臍裝熱褲的女dj在臺上大喊林愿的名字,而dj樂曲適時換成了溫馨的生日歌,臺下的人極為適應般跟著節拍緩慢律動。 “愿哥,快吹蠟燭,記得許愿,十七歲生日呢?!?/br> 蠟燭插好,所有人在催促。 林愿唇角扯笑,緩緩闔上眼,聲音輕而散漫,無謂散播著。 “那么就,徹底擺脫季桃?!?/br> 作者有話要說: ●w●來小小打個廣告! 預收文《第一眼心動》點開專欄可收藏! 云枝喜歡陸與白,最喜歡他在床上的樣子,每次都能要了她半條命。 但陸與白有兩點不好。 一是背上的疤難看。 二是結過婚。 每回夜深人靜,陸與白抱的是她,喊的是他老婆的小名。 云枝沒法忍受的那天,跟陸與白說了分手,徹底結束了一月的戀情。 然后云枝在清東西時,發現了三年前,她和陸與白的結婚證。 - 云枝和陸與白結婚那天,現場發生意外,陸與白護著云枝,背部被貫穿。 云枝記憶力永久受損,每個月對她來說,都是嶄新的開始。 ——不管重來多少次,還是第一眼心動 第2章 河堤上方的街道,即便有河風,也是熱浪滾滾,帶不來多少涼意。 靠近河岸一邊的人行道,最外側的地磚寬度在二十厘米左右,此刻被雙白球鞋踩著,左右腳呈直線,不停輪換,往前行走。 季桃一向熱衷于這樣的游戲。 她不需要張開雙臂保持平衡,甚至不用低垂視線注意腳尖的前方,便能輕松無虞保證自己不會出界。 街道上的車輛來往,車前車尾的燈偶爾晃眼,她不經意一瞇,視野的最前方,出現一輛車前亮燈的重型機車。 機車的聲浪清晰,同時富有韻律,cao控機車的人戴著全封閉式頭盔,縱然身體前傾,也擋不住優越的肩寬。 季桃唇角勾笑。 她舉起右手,除拇指和食指外的三根手指收攏,做出了持木倉的姿勢。 閉上左眼瞄準的同時,她嘴唇微張,緩慢而形象地配音。 “砰~” 像是真被一木倉爆頭。 機車莫名其妙地緊急剎車,車頭調轉向河堤一側,后輪重重摩擦地面,發出的聲音令人一陣牙酸。 人行道內側的低矮灌木叢被撞倒一片,機車帶人滾落在河岸上方的草坪上,足有七八米遠,人車分離,再也沒了之前的威風勁。 這段路面本就偏僻,眼下又接近十點,看上去除了他們外再無別人。 季桃腳步微頓,右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右腳已經先行跨越了不可以跨過的界。 她一口氣奔了十幾米,在距離機車三四米的地方停下,接著掏出手機,點開了原相機。 “喂!你在干嘛?” 連續按下兩次快門,正準備將鏡頭轉移到人身上,身后響起忽如其來的喊聲。 季桃順勢回頭,看到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白毛少年,他手里正抱著摘下的頭盔,氣勢洶洶的表情尚未凝固。 她舉起右手,做出了一個國際性的示好動作,笑容溫潤而無害。 “我在拍照?!?/br> “……” 白毛愣了片刻,余光看到她身后正在艱難起身的人,瞬間收回注意力,臉上表情更兇狠。 “小meimei,你沒看到我兄弟都成這樣了嗎?” “可我要拍的……”季桃話語慢悠悠的,噙了滿分笑意,“就是他這樣?!?/br> “……” 白毛咬牙:“不是你站路邊朝他打那槍的話,他根本不會摔跤,你現在好意思拍照?” “你是神經病嗎?”季桃干脆直接。 白毛一愣。 季桃舉起手,“砰”地,朝著他一木倉。 “倒地了嗎?”少女的笑里明晃晃的,有漫不經心,更有嘲諷,“如果我的手里真裝了子彈,那么你現在,為什么不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