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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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言說十八歲時就想結婚,那個對象是他。 這些都是讓紀望一點一滴找回對祁薄言信任的因素,這才是真正的,讓他們重新開始的機會。 他終于相信祁薄言的說辭,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敢來找。 不是不愛,只是有顧慮和害怕。 相信祁薄言愛他,并不比他愛得少。 紀望看著那些濕透的戲服,就想他無法忘記祁薄言一樣,祁薄言也一直在注視著他,所以將他每一部戲的戲服,一件不落地集齊了。 他背對著祁薄言:“你易感期的時候該抱著我,而不是可惜這些衣服?!?/br> “所以下次易感期,哥哥會陪我過?”祁薄言驚訝道。 紀望沒有否認。 祁薄言突然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懷里抱著,力道頗重,按著他酸疼的地方微微發麻。 逐漸地,連挨著紀望臉頰的耳垂都紅透了。 明明在床上什么下流話都說,卻總是在令人意外的地方展現純情。 矛盾又充滿魅力的小瘋子。 紀望咬了口祁薄言的耳垂,沒敢太用力:“不過下次你得吃藥,不能像這次一樣,把我弄得半死?!?/br> 祁薄言呼吸急促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事情。很快紀望就確定祁薄言是想起來了,因為祁薄言頂住了他。 紀望有點嫌棄地把人推開,換上了來時穿的衣服,走之前看了眼房間。 著重在翻倒的沙發、移了位梳妝臺、以及滿是手指印的落地鏡前看了下。 那張床單都撕裂的床就更不用看了,床頭架的地方都好像被撞得有點松,墻上磕出了印記。 紀望看著這屋子的殘局,臉頰泛紅,還很抱歉,為了這跟被臺風卷過般的臥室。 “這是你公司幫你租的房子嗎?得賠房主新的家具吧?!奔o望估算著金額,打算出一半。 祁薄言把沙發扶起來后,坐在上面:“這是我的房產?!?/br> “我怎么可能在別人床上睡你?!本秃孟窦o望說了什么奇怪的話,祁薄言詫異地道。 這讓紀望心情有點復雜,他還在苦苦還著房貸呢,祁薄言就已經在自己的房產里肆無忌憚地搞他了。 紀望吃下止痛藥,甚至動手往里面塞了個藥栓,這樣能好得更快。 這些行為都是當著祁薄言的面做的,并無視了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炙熱的眼神,以及蠢蠢欲動想要來幫忙的行為。 直到紀望提上褲子,打算面無表情地離開時,祁薄言才依依不舍地跟上來:“我和你一起走吧?!?/br> 紀望:“不行?!?/br> 祁薄言抿唇,神色復雜地望著他:“你剛醒的時候還不能動,現在就好了?” 紀望唇角抽了抽,抬手掐住了祁薄言的下巴:“明知道還要錄節目,還企圖把我搞得下不來床?” 祁薄言目光飄忽:“沒有,都是因為易感期,忍不住?!?/br> 紀望沒松開祁薄言的下巴,反而用了更大的勁:“別惹我生氣,我還記著你昨晚不但不用套,還故意成結的事?!?/br> 甚至沒幫他清理。 祁薄言被訓了,臊眉耷眼地不敢說話。 紀望松開手指,祁薄言白皙的皮膚上很快就浮現了微紅的手指印,他警告道:“別跟過來,小混蛋?!?/br> 等紀望從別墅里出來,腰背已經恢復挺直,露在外面的頸項沒有絲毫痕跡。 李風擔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錯愕了一下,繼而轉化成佩服。 紀望不自在地說:“我先回酒店了,你們晚點再過去吧?!?/br> 小旭開了車過來接他,紀望上車的時候,小旭的眼神如射燈般落在他身上,來回掃視。 紀望尷尬道:“別看了,專心開車?!?/br> 小旭哦了聲,沒有立即啟動,而是顫顫巍巍地把副駕座上的軟墊遞給了紀望。 圓形的太陽花,中間一個小圓洞,是小旭貼心地為紀望準備的小道具。 紀望沒有接,他不知道是該維持尊嚴好,還是接受幫助好。 小旭見他一直沒動,忽然松了口氣,從包里掏出了一包補品,紅色的包裝袋上,印著十全大補湯,他用贊許的眼神,對紀望說:“累了吧望哥,快喝一袋補補身體?!?/br> 殷切的目光,以及得瑟的語氣。 就差沒在滿臉寫上,我家望哥牛逼,干得漂亮。 第63章 紀望沒多猶豫,就接過了十全大補藥。他的確需要補一補,喝完味道不好的補藥后,紀望在后座躺下睡覺。 他不確定今天他是不是還有足夠精力來應對拍攝,祁薄言實在要得太狠。 回到酒店和小旭確認過晚上才開機補拍昨天的內容時,紀望安心地倒下睡了。一覺醒來,卻發現天都黑了,小旭沒來叫他起床。 動了動,感覺有人摟著自己,溫熱的胳膊摟著他的手臂,呼吸淺淺地撲在他的肩膀上。 近似prunus persi的味道氤氳在房間里,是祁薄言的信息素與他交融的味道。懷里的人是誰,紀望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黑暗里祁薄言的聲音模糊地響起:“哥哥,你醒了嗎?” 紀望打開燈,燈下的祁薄言緊緊閉著眼睛,不適應著光線,眨了幾下眼才睜開,睫毛暖融融的,看起來很可愛。 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在祁薄言的睫毛上親了一口。祁薄言這下眼睛徹底睜開了,伸手摟著紀望的脖子,讓人親在了他嘴巴上。 黏糊了一會,紀望好不容易掙開,要去拿手機看幾點了。 床頭柜上兩臺手機,紀望隨便拿起一部,正好那部手機的鬧鈴也響了起來,鬧鐘備注的是:吃藥。 吃藥? 祁薄言還想摟著哥哥的胳膊睡覺,卻被對方用手機懟到面前,紀望問他:“你在吃什么藥?!?/br> 想到了數次吃藥的畫面,紀望頓了頓:“之前是維生素,上次是胃藥,這次呢?” 祁薄言打了個哈欠,不是很在意的模樣:“抑制劑啊,這個鬧鐘是為了易感期定的,忘記關了?!?/br> 他從被子里坐起來,還要和紀望親親蹭蹭,紀望卻避開了。 祁薄言眼神暗了暗,強行按著紀望的下巴,親在了他嘴唇上,說:“不要躲我,我不喜歡?!?/br> 紀望皺著眉想事,他看著祁薄言,慢慢道:“如果你身體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不能瞞著我?!?/br> 祁薄言好笑地掐紀望的臉頰:“有什么好瞞啊,我巴不得哥哥心疼我,整天想著我,愛著我?!?/br> 說完后,祁薄言掀開被子下床,他只穿著一條運動褲,上半身蒼白健壯,好似冷調石膏,不是健康的色澤。 他在紀望的屋里自在地走著,還從酒店的衣柜取出紀望的衛衣,套在身上,當著紀望的面嗅了嗅領子:“喜歡?!?/br> 這樣癡漢的行為,紀望已經見怪不怪。他給自己貼上了抑制貼后,把祁薄言招了過來。 祁薄言便走過來,蹲在他身前,乖順地露出后頸。 就在紀望專心給祁薄言貼上抑制貼時,祁薄言忽然說:“你想標記我嗎?” 他掀起眼睫,有點期待:“你還沒標記過我?!?/br> “你又不是不知道,alpha之間的標記沒有用?!奔o望心平氣和道。 不知怎么的,祁薄言就生起氣來。 紀望沒哄他,而是先挑選了一會要上綜藝的搭配,還去浴室做了個發型。 等他打理好自己出來,祁薄言的臉已經徹底黑了:“對alpha標記沒有用,對oemga就有用了是嗎?” 紀望不明白祁薄言為什么突然找起茬來,就生理上說,這句話也沒錯。 “你想我標記你?”紀望只好順著祁薄言的腦回路走。 哪知道祁薄言說:“不用了?!闭f是這么說,臉上卻始終烏云密布。 紀望試圖理解祁薄言到底為什么生氣:“標記只存在alpha和omega之間,對于我來說,我的標記已經給了你,不可能再給其他的omega?!?/br> 祁薄言的神色隨著他的話語,逐漸緩和:“你什么時候給我標記了?!?/br> 紀望抬起手,在無名指上的戒指點了點:“這就是我給你的標記?!?/br> “不會消失的標記?!奔o望說:“而且你為什么老提別的omega,你有疑夫癥嗎?” “既然你調查了我這些年來往了什么人,那你就應該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和別的人在一起?!?/br> 說著,紀望拿起手機,給李風發了消息,叫他把祁薄言上綜藝要穿的衣服拿過來。 祁薄言可以在他這里整理好后,直接出發。 祁薄言認真道:“你一開始喜歡的是身為omega的我?!?/br> “我毀了你本來想要擁有的生活,正常人的生活。你還說……你惡心欺騙你是omega的我?!闭f到后半段時,祁薄言語氣變重,這顯然是他非常在意的事情。 六年前那些爭吵的記憶席卷而來,紀望記得清清楚楚。 他說過祁薄言惡心,是個不懂愛的怪物,欺騙他是omega,嘴里沒有一句實話。 做錯事的是祁薄言,說錯話的卻是他。 總該理清的,祁薄言已經交代了過去,那他也得坦白自己的想法。 “沒錯,剛開始知道你不是omega,我覺得非常難受,不過我從來沒想過要因為這分手?!?/br> “我只是我不喜歡被人騙,尤其是我愛的人?!?/br> “即使到現在,也很討厭?!?/br> 紀望一步步靠近祁薄言:“不過有點你說錯了,不管你一開始是alpha,還是beta,又或者說真是omega,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因為我還是會喜歡你,不管你是什么性別?!?/br> 他捧住了祁薄言的臉:“不要什么事情都想著自己一個人解決,不管發生了什么,我們一起面對?!?/br> “就像之前那樣,你怕你哥傷害我,想要保護我,結果我們分手了?!?/br> “既然要重新在一起,那么之前的相處方式就要變一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