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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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型都被弄亂了的紀望,有點混亂地站在原地,抽中的紙條都被手心里的汗水揉濕。 江導在歡呼中,緩緩說出要分隊進行游戲比賽,領隊的人一個是今天來的嘉賓周初雪,一個是資歷最深的鄭琦紅,兩位女性以剪刀石頭布的形式挑選隊員。 第一局周初雪贏了,理所當然的,她第一個選的就是她的師哥,祁薄言,鄭琦紅點了段音宇。 第二局還是周初雪贏,周初雪的目光在剩下的人里轉了一圈,最后落在張慕先身上:“張慕先,我特別喜歡你主持的《心動百分百》?!?/br> 張慕先笑著走過去,吐槽道:“我怎么覺得我去你們隊,也是做主持的命呢,還要恭喜嘉賓牽手成功?!?/br> 周初雪捂著臉笑,笑得靦腆。剩下的紀望自然就去了鄭琦紅的隊伍,鄭琦紅握住紀望的手:“就算剪刀石頭布贏了,我也會選小望,現在剛剛好?!?/br> 這話說得暖心,紀望對鄭琦紅說:“我會加油的?!?/br> 第一場比賽是誰也沒想到的射箭,紀望這會是真的覺得節目組不按套路來了,剛開始來到這個島上的時候,他以為這只是一款養生悠閑綜藝,現在沒想到還是競技類。 直到江導cue到了周初雪的最新電影,她在里面飾演一位射箭少女,大家才明白這個游戲安排的用意。 飛行嘉賓過來肯定是要宣傳自己的新電影的,不怪節目組精心安排,鄭琦紅說:“我上次射箭都好多年前了,小段小紀,你們會不會?” 段音宇說:“沒學過啊,不過射箭感覺好酷,我想試一試,導演能不能給練習的機會?” 周初雪主動道:“是啊,射箭是挺難的,我也挺久沒練了,手生?!?/br> 祁薄言放松著十指,做熱身準備。一行人分車前往了節目組搭好的射箭體育棚里,一排的靶子立在遠處,明亮的光線,旁邊懸掛著不同顏色的器械裝備。 段音宇嗚哇地喊著,覺得這些弓箭裝備都太帥了。 紀望之前演配角的時候,有為了角色特意練習過射箭,他的教練還說他有天賦,可以往職業運動員的方向走。 不過紀望對射箭還好,對當作運動員,開啟人生新篇章也沒有興趣,他覺得演戲就挺好的,主要是錢賺得多。 第一輪節目組讓他們先熱身練習,還要做點熱身,免得一會手臂筋rou拉傷。 紀望做熱身時姿勢就挺標準的,節目組也準備得很嚴謹,不但有弓手護指套還有護臂和護胸。 一套裝備下來,段音宇就對紀望花癡道:“天啦,你好像游戲里的刺客哦,你演過古裝沒有,就是那種冷酷的殺手,深深暗戀主角的那種?!?/br> 還真別說,之前才在祁薄言的mv里演過,別逼著說了不少我愛你。 鄭琦紅玩了幾箭,每一個射到靶上的,她對自家隊員們說:“靠你們了,我真的不行?!?/br> 段音宇也套上裝備試了幾箭,雖然能中靶,但成績一般,都在白黑環之間危險徘徊。 那邊忽然傳來了驚呼聲,三人順著動靜望去,就看見祁薄言剛放下弓,他才放出的箭正中十環。 張慕先的成績也不錯,比段音宇好上那么點。周初雪表現一般,不過也能挨上靶。她就站在祁薄言旁邊,驚訝地夸贊,說師兄厲害。 段音宇用鼻子哼了聲,已經很有競爭意識:“我們也很不錯的!不比你們差,望哥你上!” 紀望拿著弓上前,在祁薄言意外的目光中,越走越近,最后站在了祁薄言旁邊的位置上,利落地拉出一個標準的姿勢,對準了前方的靶心。 在放出箭的那刻,紀望瞄準的位置微微動了一下,手指放開,箭劃破空氣射了出去,在空氣中發出輕微的振鳴。 箭擊中了靶子,發出一聲悶響,隨之而來的是另一支箭落在地上的聲音,祁薄言留在十環上的箭,被紀望的箭擊中掉落。 紀望放下手里的弓,第一次沖祁薄言露出挑釁又放肆的笑容,他揚聲道:“不好意思,手滑了?!?/br> 第34章 紀望剛想拉開弓來第二箭,右肩就猛地一沉,是段音樂壓了上來。 沒心沒肺的段音宇猛拍紀望的肩膀:“怎么回事,你這發揮得也太失常了,都射到另一個靶上了?!?/br> 紀望被他又拍又拽的,擔心手上的器械會傷到段音宇,便放下東西,被段音宇拉到一邊。 段音宇不似剛才沒心沒肺,反而捂住自己的麥,壓低聲音對紀望說:“哥,知道你想要節目效果,但你這樣可能會被祁哥的粉絲掐啊?!?/br> 他雙目間憂心忡忡,提醒中滿是真心,是圈里少見的熱心腸。許多人最多只會冷眼旁觀,壓根不會提醒,就怕引火上身,也怕好心做壞事。 紀望欣然接受,并沉穩安慰:“沒事的,別擔心?!?/br> 段音宇有點頭痛,雖然這個綜藝播出后,眼前這哥又可能會紅,他經紀人都告訴過他,紀望隱約有起來的勢頭,叫他雖然不必太討好,但是千萬不能交惡。 哪知道紀望和祁薄言不對頭,這跟誰不對付,都不能跟祁薄言不對付啊,這不是雞蛋碰石頭,還沒紅就糊嗎。 他怕紀望腦子不清醒,臉上露出著急神色,頭上的呆毛就被紀望按了按:“放心,我和他沒你想象的那么糟糕?!?/br> 說完后,紀望自己都覺得心虛,要是他和祁薄言的真正關系暴露在外人眼中,那才叫完蛋,不過連段音宇都能看出他們不對頭,想必其他幾個人都察覺出來。 不過才相處了一天功夫,都是怎么看出來的?個個都是人精啊。 回到射箭點,祁薄言臉上的興奮已經淡了,在紀望和段音宇說話的功夫,他連射了好幾箭,箭箭都圍繞著紀望的那支紅色的箭。 他們不同的嘉賓,箭的顏色都不一樣。紀望是紅的,祁薄言是黑的。 猛地看去,紅箭已經被黑箭包圍。數支箭圈得均勻,用意昭然若揭,這是在回應紀望的挑釁,他要將他圈起來,困住。 紀望被段音宇提醒后,有心收斂,只望靶上掃了眼,便移開目光,認真地評估這個靶的距離,以及一會有可能的輸贏。 他們這個隊贏面不大,主要敵人實力過于均勻,一個特別會,加兩個還算會。 想到這里,紀望覺得還是臨時提升自己的隊員實力要緊。 正好鄭琦紅過來請教他姿勢,他便幫前輩調整姿勢,讓人盡快得到手感。 段音宇就在旁白瞎射,靶上到處都是,就是沒幾次能到七八環,全是低空飄過。 而周初雪好歹練過,截止在江導喊停的時候,她已經有了七環的成績。 忙完鄭琦紅,就去幫段音宇。段音宇的姿勢不正確,這才是他經常射歪的原因。面對著omega,哪怕段音宇平日里不著調,壓根讓人想不到他的性別,紀望還是有點不大敢碰。 他盡量紳士手,腰身的地方都避免碰到。正忙著,就一連串靶身被箭矢擊中的聲音。 紀望回頭,原來是祁薄言把自己靶上的箭,一發又一發地打下來,包括他自己的,連帶著紀望的,把原來花里胡哨,以箭堆出來的圖形毀得一干二凈。 不過這個在紀望看來小孩撒潑行為,在其他人看來,是相當牛逼的炫技,甚至還有人暗中觀察紀望的表情,大概覺得這是祁薄言對他剛才狂妄的回擊。 紀望抿抿唇,神色認真起來,節目組樂見其成,和樂融融的合家歡雖然好,卻也少了那么點刺激。 alpha和alpha之間要是增強好勝,說不定還能擦出一些精彩火花。 比賽正式開始。 分批對戰,周初雪對戰鄭琦紅,張慕先與段音宇,祁薄言同紀望。 第一輪,周初雪率先出列,纖細的少女身姿,意氣風發的神情,面對著箭靶,周初雪臉上浮現罕有的認真模樣。不管技術怎么樣,紀望是能看出這個姑娘對射箭方面是有野心的。 可惜omega在運動上,受自身體質的影響較大,她還是個女性omega,平日里拍戲也要求保持身材,肌rou含量不夠。 第一箭發揮不佳,射中倒數第二層的白圈,只有兩分,周初雪露出懊惱神情。 祁薄言走了上去,附耳說了幾句話,周初雪專心聽完,全程目光直視箭靶,沒有露出之前那些明顯的嬌羞來。 等祁薄言讓開,周初雪便調整了一些細微動作,再次放出箭矢,這次比上次好多了,進了紅圈,有七分。 每人總共三箭,最后核算兩隊總分。 周初雪三箭下來,共計十五分,她有點沮喪地耷拉著腦袋,回到隊里。 輪到鄭琦紅的時候,在練習的時候表現不佳的她,最后出現了反轉,拿到了二十一分的成績。 段音宇立刻跳起來高高興興的慶祝,張慕先揚聲道:“得了啊,還有我和你祁哥呢,怎么就一副吃上飯的樣子了?!?/br> 段音宇不理他,挨著鄭琦紅連聲夸干媽厲害。 張慕先很快就射完了三箭,得到了二十三分。段音宇隨后發揮一般,只拿到了十六分。 兩隊以微弱的一分差距緊緊咬著分數,在最緊張的時候,祁薄言和紀望上場了。 祁薄言突然抬手向江導請示:“要不我一箭,他一箭吧?” 這樣的做法其實要比先后上更公平,比賽的兩人承受的壓力都差不多大。 江導同意了,祁薄言率先發出一箭,這次他沒有亂來,箭矢正中十環。 紀望拉開弓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從指尖蔓延到全身,由壓力所帶來的酥麻感,幾乎激活了他每一顆充滿著好勝心的細胞。 他忘了當下不過是一檔綜藝,他只知道,他必須在這里贏過祁薄言,他想贏他一次,無論如何。 箭矢飛了出去,同樣正中十環。大家莫名地安靜下來,都屏息看著這個比賽,許是因為比賽的雙方看起來都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在一較高下。 第二箭,祁薄言十環,紀望十環,打成平局,比分相當膠著。 最后一箭的時候,祁薄言沒有立刻射,而是露出放松的表情,對著他的隊友們說:“我怎么有點緊張啊,感覺望哥可能會贏我?!?/br> 聽到這話,紀望也不好繼續露出認真的表情,笑著答:“放心,一會要是我們真贏了,我把我那碗飯分你一半?!?/br> 張慕先一聽,趕緊對段音宇說:“崽子,體現你孝心的時候到了?!?/br> 段音宇抱起雙手:“吃個錘錘,連渣渣都不留給你?!倍我粲钍莄城人,喜歡用疊音詞,聽起來軟軟糯糯的,張慕先并沒有被可愛到,還對段音宇作出抹脖子的手勢。 面對這幼稚的威脅,段音宇回應了兩顆白眼。 周初雪舉起雙手,握拳打氣:“師哥加油!”張慕先:“小祁加油!把飯都給搶過來!” 祁薄言重新抬起弓,瞇著眼,沒有多猶豫,快狠準地射出了手里的箭,還是十環! 這幾乎是贏定了,因為本身周初雪組就比鄭琦紅組多了一分,就算現在紀望射出十分也追不上這少掉的一分了。 勝負已分,祁薄言同他們小組的人已經在慶祝,紀望還站在原來的位置上,段音宇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鄭琦紅安撫地摸了摸他,對紀望說:“小紀,這一箭也要認真射哦?!?/br> “雖然我們隊是輸了,但是你和小祁的勝負還未分出來?!编嶇t這么一說,倒讓張慕先和周初雪都不好意思繼續慶祝了。 因為場上還有人沒比完,他們這個樣子確實不好。 祁薄言模樣一直都挺淡,沒有因為贏而興奮,對他來說,贏得挺輕松,沒有任何成就感。 他看向紀望的背影,那人并沒有被祁薄言的勝利而影響到,就像鄭琦紅說的那樣,雖然他們隊已經輸了,但他和祁薄言的勝負還沒有分出。 祁薄言饒有興趣地抱起手,想知道紀望會射出什么樣的成績,大概是平局吧,他漫不經心地想。 這一次,紀望比前兩輪準備的時間都長,他將弓拉出一個飽滿的弧度,緊繃的小臂充滿著力量感,直到弦與箭之間的力達到一定的極致后,他才松開手,箭射了出去。 這一次,他的箭幾乎射中了靶心的正中央。 而祁薄言明顯怔愣了一瞬,繼而眼睛越來越亮,幾乎是露骨地望著紀望,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與愉悅。 估分的工作人員走了過去,對紀望射出的箭來回轉了幾圈,確認了以后,又匆匆跑了回來,和節目組開始緊急商量。 其他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張慕先說:“怎么了?是出了什么意外嗎?” 紀望已經放下了弓,卸了周身力道,他望向祁薄言,所以說體育競技為什么刺激呢,就是因為不到最后一刻,你永遠不知道結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