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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獨斗,射來的箭矢凌亂不堪,沒有任何整齊可言。 箭矢撞在盾墻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倒是清脆悅耳,可惜,面對重盾的防御根本無法沖破。而射到盾墻后面的箭矢也已經沒了什么力道,后面火鳳軍都是重甲而且也有輕盾,臂盾,根本不在乎這些攻擊。而當這些騎兵沖到距離盾墻還有一半距離時,火鳳軍的騎兵忽然分開,讓出后面的人,推出了一排排的弩車,連環車弩瞬間發動,一下子就將西奴前面幾排的騎兵射倒了,不少人都是被巨型弩箭貫穿,連帶著后面的人或坐騎一同落地斃命。偶爾有不斃命的,也被后面沖上來,閃躲不及的同伴踩踏而死。西奴的騎兵陣本來就不整齊,現在,更亂了。 「母帥,西奴人有一段時間沒有用這種方法沖陣了,怎么又走回了老路?莫非他們真是得了失心瘋了?」 司天鳳燦金面罩放下,遮住了上半部臉孔,可看她露出的嘴部,卻沒有輕松的意思?!覆灰粢暂p心,恐怕西奴是想耍什么花招,他們先是被咱們殺敗,后又經過內亂,元氣還沒有恢復,不會這么犯傻的往里填人!」 海明珠也只是說說,心里知道輕重,便說道:「母親放心,女兒只是說說而已!只是,如果這么打,他們什么時候才會出那些奇兵?」 「既然猜不到,不如不猜!」 司天鳳冷冷的笑道:「他們用陰謀,我們可以用陽謀!」 說著,看了旁邊身背令旗的衛兵,那衛兵立即從背上取下一面杏黃旗,有規律的晃動了幾下,不遠處兩個傳令兵同時晃動旗幟做出同樣的動作,更遠一些,在一座高出地面很多的小丘上,一個傳令兵點燃了弓箭上的引信,向天上連續射了三箭,「砰!砰!砰!」 三聲巨響過后,從火鳳軍后面推出數量眾多的木車,每個車上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大木箱子,而木箱側面露出許多弩機的弓臂。 在床弩三陣箭雨過后,活下來的西奴騎兵繼續奮勇前沖,但隨著司天鳳一聲令下,那些箱子前面木板突然打開,露出數不清的箭頭。后面上來一個士兵,在箱子上的機關處用力一抽,一百支箭迅速依次射出,密布的箭雨如同一片烏云從火鳳軍陣中飛來,西奴的騎兵遭到了滅頂打擊。 命大,連續逃過兩次箭雨的西奴騎兵再也不敢沖鋒,調轉馬頭,向后退了回去??删驮谶@時,海明珠長槍一指,盾墻突然散開,火鳳軍的重甲龍馬獸騎兵沖殺而出,如狂風暴雨般,席卷了過去?!复蠛?,女王怎么還不來?孩兒們要支持不住了!」 手下大將都被火鳳軍嚇破了膽,一邊吆喝約束部下的潰敗,一邊向布羅支報告著?!缸尯簜冊夙旐?!」 布羅支急道:「女王她們馬上就出手了!」 「可兵敗如山倒,如何頂呀大汗?」 一個將領急切的說:「再不想辦法,后軍都危險了!」 順著他目光看去,果然,西奴后隊人馬已經被敗軍沖亂,布羅支咬咬牙,說道:「讓后軍給前軍讓路,命兩翼后隊上前,阻擊敵人進攻!頂一會兒,女王她們就到了!」 傳令兵領命去了,不一會兒,兩翼的西奴騎兵飛蛾撲火的沖向了火鳳軍的前鋒部隊,如同在一盆墨汁中點入了一滴牛乳,瞬間就被包裹吞噬! 忽然,陣地上,飛來了一記閃電,「轟!」 瞬間將雙方不少人馬炸飛。接著,「轟,轟轟!」 連續不斷的閃電落地,漸漸的將兩軍分割開來??吹角胺降淖兓?,司天鳳,海明珠帶著親衛鳳翔軍壓了上去。站在一個土坡上,她們看到了驚奇的一幕,一群身穿暴露鎧甲,而且從身材看都是女人的戰士,正在戰爭中左沖右殺。 她們時而結成戰陣,時而單打獨斗,在火鳳軍陣中勇不可擋。雖然難以沖破火鳳軍的戰陣,但由于有她們在,西奴人得到了喘息之間,回過神后,翻身殺了回來! 內外夾擊下,火鳳軍有些難以招架。 「命后軍沖上去,先破了西奴人大隊,再圍殲陣中敵人!」 司天鳳一聲令下,后隊火鳳軍繞過中軍,從兩翼殺了過去,西奴人正在全力沖擊火鳳軍的中軍,沒想到兩翼受到了進攻,慌亂中,分出兵去抵擋。但被火鳳軍壓抑了多年,又是被一頓痛打后,得到援兵才勉強支持住局面的西奴騎兵很快就抵擋不住,被火鳳軍殺得大敗虧輸,布羅支見狀也不敢再耽擱,大罵這些援軍光要錢不辦事后,下令撤退。扔下了被圍困的那些請來的軍隊和被火鳳軍從兩翼插進來分割下去的萬余人馬,逃走了!火鳳軍追擊了三十里才返回,這時,包圍中的西奴人逃出了一部分,但還有數千人被困住,左沖右突無法逃脫出去。倒是最里面包圍的幾千軍隊,雖然沖不出去,可火鳳軍也奈何不得,吃不下她們。 「母親,好像這些人都是女人!」 海明珠發現了異常,司天鳳說道:「很有可能就是庫斯卡婭或貝伯尼亞的女戰士兵團!這仗有意思了!」 相對于這里的生死相搏,張奇峰所部也到了,關鍵時刻,小葉和朋子明子查探了前面的道路,發現有伏兵,便來稟報張奇峰。 「看樣子,藍富的兵馬是抗擊咱們的先頭部隊,咱們第一仗肯定是要跟他們見個真章的!」 張奇峰指著地圖說道:「咱能不能派一支軍隊繞過虎丘山和狼xue谷,從鹽馬小道偷襲其后?」 鄭安邦搖頭道:「不太好!」 他也指著地圖道:「這條路是販賣私鹽和走私馬匹的小販們的道路,十分狹窄,而且,地勢也很復雜,不能過大部隊??扇绻^去的人少了,偷襲效果就大打折扣,甚至還會被藍富他們吃掉!所以,屬 下的意思是,就在這個地方,夫執山谷地與藍富正面決戰?!?/br> 「如果這樣,可以提前在谷地和草原接壤處伏兵,等膠著時殺出,必將使其大亂?!?/br> 聽了鄭安邦的話,張奇峰琢磨了一下,說道:「不過,伏兵要等他們大隊都過去后再去埋伏,否則容易被發現。那里沒太多的遮擋物,不好藏身?!?/br> 「可若是藍富不肯出擊呢?」 鄭安邦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要是他們不主動迎戰,等咱們過夫執谷,在大草原上與咱們決戰呢?」 張奇峰笑道:「那不是更好嗎?別忘了,咱們這次的那六萬人可都是這兩年以遣散之名,派回的火鳳軍,要是野戰,他死得保證更慘!」 兩人jian笑著,又商量了一會兒對策,鄭安邦下去布置,正巧藍素蝶也「剛好」過來,看鄭安邦出了營帳,她便走了進來。 「峰兒,」 聲音說不出的細膩綿軟,「大戰在即,嬸嬸想給父親寫一封信,勸他來歸順,免了刀兵之禍可好?」 「能夠免除刀兵之禍自然最好,可侄兒怕大將軍不肯,到時候白費力氣!」 張奇峰并沒有把話說絕,藍素蝶忙說道:「好歹也是親父女,我想他會聽的,再說,他就是不聽,天下人知道我已經勸過他了,進了兒女之責,那無論他什么下場,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br> 「那嬸嬸就請吧!」 張奇峰說道:「信使往返需要三天,讓大將軍考慮好要三天,再給大將軍派信使的時間,這樣,九天,侄兒等九天時間!」 「好,太好了,那嬸嬸這就去寫信了!」 看著藍素蝶離去的背影,張奇峰眼睛里閃出一絲狠毒! 在莫達汗國王庭,曾經的帝國右丞相胡竹維正跟在大汗莫爾金身邊,諂媚的說道:「大汗,大將軍本就是陰鷙多變的小人,他就藍素蝶那么一個女兒,如今,藍素蝶在張奇峰那邊,只要許諾他藍富個既往不咎,保存爵位之類的,以他的性格,就是背叛了也不稀奇呀!」 「可如何知道這不是張奇峰的反間計?」 莫爾金說道:「藍富所部現在還有差不多十萬兵馬,如果他真的反了,跟張奇峰一起殺過來,我們如何抵擋?」 「正因為如此才要早作打算!」 胡竹維說道:「大汗若擔心屈殺了他,可以先看他的反應,如果他忠心則會將信使和消息一并解送到大汗這里,而若是他心有二意,則肯定會隱瞞!」 莫爾金想了想,說道:「讓三個虎威師隨時做好準備,咱們就先等兩天,看他藍富到底是不是喂不飽的狼!」 藍富坐在大帳里,看著信使送來的「勸降」信,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此事重大,關系到十數萬將士的身家性命,本將不能馬虎,要考慮考慮!」 說完讓手下將信使送到別的帳篷休息,他自己則點起油燈,將信紙翻過來,熏烤,不一會兒,潔白的信紙背面就顯現出清晰娟秀,十分有力的字跡,這肯定是自己女兒的字跡無疑!看著女兒在信上說的計策,他盤算了一下,覺得可行,便叫來親信,給莫爾金寫了一封密信,送了過去。然后,他看著地圖,想了半天,做出了決斷! 「峰兒,我父親回信了,他愿意率部歸降,但有兩件事要朝廷答應?!?/br> 看藍素蝶興沖沖的樣子,似乎真的為自己父親能迷途知返而高興,張奇峰說道:「大將軍肯歸順,有條件盡管說,侄兒定會想辦法?!?/br> 「第一,要朝廷免了他和部下將士先前所犯的罪過,并明旨既往不咎?!?/br> 張奇峰想了想說:「此事不難,我可以先下一道王旨,朝廷既然許諾給我臨機專斷之權,我想我就可以自己做決定!」 有了他這話,藍素蝶才繼續說道:「第二,就是我父親和所部眾將俸祿爵位不能變,依舊是出征虎山關前的待遇!」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這事也不難,不過,大將軍的待遇可以不變,他所部主要將領也可以,只是下面的將領肯定會有所變動,朝廷也要有臉面!」 雖然有些不盡如人意,但也算說得過去,藍素蝶道:「那我這就給父親回信,讓他們歸降,不過,峰兒是不是給個憑證?好讓父親知道我不是哄他?」 「用本王的印璽蓋上,什么時候都知道是本王答應的了!」 張奇峰說道:「免了刀兵之禍,這是有功之事,本王定會全力斡旋?!?/br> 「那讓他們到哪里集結?」 藍素蝶問道:「讓他表表誠意,到虎丘山前的莽原吧!那里地勢開闊,正好可以集結大軍?!?/br> 寫好了信,藍素蝶再次讓信使送去,她則說有些累,回了自己營帳。 剛剛進入營帳,她便吩咐衛兵,自己要沐浴,衛兵很快就打來了熱水,并拿來了香草精。衛兵出去后,藍素蝶并沒有立即洗澡,而是急匆匆的坐到書案邊,拿出一張紙條寫了起來。她正在寫字的時候,忽然,背后一個聲音道:「嬸母跟大將軍約好了?」 沒想到后面會有人,藍素蝶嚇得花容失色的躥了起來,看清是張奇峰后,她先是有些慌亂,但隨即又掩飾的笑道:「峰兒呀,你這個孩子,怎么進來也不說一聲,嚇死嬸嬸呀!」 張奇峰笑道,「侄兒若是提前通報,嬸嬸的紙條不就寫不完了嗎?」 說著一把抓住藍素蝶藏在背后的右手,捏開秀拳,將里面的紙條取出??纱蜷_一看,紙條上一個字都沒有,藍素蝶強自鎮定的說道:「峰兒你胡說什么?我想調點胭脂,哪里寫紙條了?」 張奇峰笑而不言,將紙條在燈火上烤了一下,立即顯現出字跡來! 「哦,讓大將軍先騙我會合,然后突然 發難,讓莫爾金的人馬從旁偷襲,真是好計策呀!」 張奇峰笑著說道:「來人!」 一個轉身,如同一團紅云的櫻子出現在他身后,接過張奇峰手中的紙條?!附唤o鄭安邦,他知道該怎么做!」 櫻子拿著紙條,又是一個轉身,便再次消失了。 「嬸嬸好沒良心,既然已經嫁到我張家,就是我張家的人,怎么還這么顧著娘家?」 張奇峰笑容變得yin褻不堪,說道:「侄兒今天要替三叔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藍素蝶忽然明白了張奇峰的打算,她奮力的想推開張奇峰,可卻推不動,急怒之下,一掌向張奇峰胸口拍出,眼看著打中了,卻如同打到泥鰍身上,一下子滑開去。反而被張奇峰順勢捉住輕易的就別到了自己背后。 「你……你要干什么?」 藍素蝶色厲內荏的喊道:「我是你嬸母!你敢強jian我就是luanlun!」 張奇峰將她兩只手抓住,騰出一只手來,捏了捏她下巴,說道:「我干的自然是你!你是我嬸母不假,不過,你嫁給我不就成了?」 說著也不急著動手,卻開始撫摸起她那裹著輕甲的身體來!藍素蝶不是真怕張奇峰強jian自己,實際上,幾次聽到張奇峰在女人身上「神勇」的表現,她內心也有了以身相試的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張奇峰會怎么處置自己,會怎么處置自己父親的那路人馬! 藍素蝶雖然是女兒身,但其野心絲毫不比男人??!相對于父親,她更擔心那些兵馬,在她眼里,那些可都是她日后爭霸的本錢! 但她現在也沒時間管這些,張奇峰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撫摸了良久,忽然右手五指成鉤,一下將金蠶絲做的軟甲硬生生的撕下一塊來。雪白如同玉兔一樣的淑乳跳了出來,張奇峰輕輕的含在嘴里,他細細品嘗著。按說,結婚多年的藍素蝶雖然一直沒有孩子,可畢竟和張嘯海同房日久,rutou和乳暈早該變色??善伤膔utou還是那么鮮嫩不說,顏色一如少女般誘人?!高馈?/br> 張奇峰的舌頭如同有魔力,輕輕舔過那敏感的rutou,藍素蝶便覺得心都要被揪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