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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簡單,只要娘娘將守衛在皇帝身邊,最近的那六個衛士解決掉,屬下保證在家父奪取天下后,將天下與娘娘平分!” 忽然,他色迷迷的看了徐憐夢一眼道:“甚至是將整個天下都給了娘娘也可以!” 徐憐夢已經明白他的意思,還是逗了他一下說道:“哦?你爹費盡辛苦奪了天下,居然還會讓給本宮?” 胡璉忙說道:“若是娘娘肯委身與屬下,屬下乃是家父獨子,家父過世后必然讓屬下登基,那時娘娘自然是一國之母,天下豈不就是娘娘的了?” “哈哈哈……” 徐憐夢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胡璉都有些心虛了。他雖然草包,可到底不是傻子,自己若非是覺得有著絕對的實力,也不敢來徐憐夢面前用國母之位誘惑她!徐憐夢武功如何,他雖然沒有見過其親自動手,但偶爾露出來的一兩下,還是讓他心有余悸的。所以,當徐憐夢笑的時候他固然是從背脊處一個勁的冒涼氣,連大氣都不敢喘,就是在徐憐夢不再大笑的一瞬間,他都嚇得夠嗆,所幸徐憐夢是媚笑著說道:“那便說定了!” 看著走路都要不會走了的胡璉,徐憐夢吩咐身邊侍女道:“那六個木頭怎么樣了?” 侍女躬身答道:“回掌門,他們已經著了彩云飛雪兩位護法的道,心神已經完全被控制了!” 徐憐夢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兩個丫頭的功力進境不??!”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問道:“張奇峰怎么樣了?” 侍女回答道:“梅蘭竹菊四使者親自送他去了棲鳳莊,還沒有回來,不過,應當不會出什么意外的?!?/br> “他身上的藥性雖然暫時過了,但神志還要等幾個時辰才會清醒,以四使者的身手自然沒問題?!?/br> 一說他的藥效暫時過去,徐憐夢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剛才自己跟張奇峰在床上顛鸞倒鳳的銷魂感覺,他是那么強壯勇猛,那條碩大的男根侵入自己身體時,自己都感覺要被撐爆了!幾次要動手奪取他的元陽,卻都因為不舍這難言的享受而放棄,而后來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從自己記事起,好像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快樂!雖然,剛才嘗試將他射入自己體內的那股元陽煉化時遇到了麻煩,那股元陽竟然如鋼鑄鐵打的一樣,無論自己怎么運功都無法煉化,但想到是九陽之體,元陽難免強橫,不好煉化也就不怎么奇怪了?!皬埰娣迨请y得的爐鼎,一定要看守好了,不容有差池?!?/br> 吩咐完,侍女下去了,徐憐夢也開始考慮自己下一步的行動,胡竹維居然能調動一衛的兵馬,這可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有些太出乎她的預料了。 皇宮四周都是喊殺聲,皇城里的禁軍也有萬人,而侍衛也有三千多,又是居高臨下防守,因此,馮敬年及后來趕到的蘇奇雖然兵力上占有優勢,可一時間卻也奈何不得。京師中的百姓們被嚇得都躲到了家中不敢出來,但即便如此,不少人也被突然殺入的亂軍誤傷或順手砍殺,兵士們也都殺紅了眼了。幾個王府外圍更是熱鬧,各色人等分成不同的陣勢,分別攻擊自己的目標。定南王府外殺聲震天,定南王秦守仁焦急的來回巡視,他腰間挎著的寶劍乃是秦家祖上隨木憐星開國時所用,名曰:靖塵!可謂是神兵利器了。不過,他挎著這樣的寶劍心里也沒有一絲的安慰,因為秦家不像張家,雖然祖上以武功得爵位,但后代早就荒廢了。 “王爺無須著急,王府經營數百年,賊人雖眾,卻也休想輕易進來!”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說道:“而且,剛才送信的死士已經成功突圍,定能將書信送到王妃那里,王爺稍安勿躁便成了?!?/br> “稍安勿躁?” 秦守仁怒道:“已經打破兩層防御了,還有一層就能打到王府,王妃在南疆,收到求救文書也要半個多月,趕來時候不是都晚了?” 面對秦守仁近乎咆哮的怒斥,老者沒有絲毫的驚慌,他淡淡一笑,說道:“王爺吩咐老朽注意防范京師起亂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前了,當時王爺給了老朽便宜行事的權力,所以,老朽就將京師中的情況和自己對事態走向的推衍寫成書信,送到了南疆王妃那里?!?/br> 秦守仁心中一動,說道:“莫非甄老早就安排好了?” 看到秦守仁的神情,老者也是頗為得意,面子上卻還是沉穩的說道:“王妃對老朽的推斷看法也很是認可,便借著演習的名義,親率軍中最精銳的三萬護麟衛到了洛州一帶,那里與京師只隔著四五個郡國,往來若是快的也不過五六日而已?!?/br> 看秦守仁又有些著急了,他忙搶著說道:“而上次,世子南下遇刺,若非正好被王妃手下兵士撞見,怕是也難逃厄運,所以,王妃在半個月前已經暗中將兵馬從登云山小路布置在定寧州與西華州交界的山中,若是順利,明日上午就可以收到書信,下午就可以派急騎趕回來了?!?/br> “沖兒不是快到南疆才遇刺的嗎?” 秦守仁問道:“而且,既然做了這樣的安排,怎么本王一點都不知曉?” 聽出他有不滿之意,老者也沒有奇怪,依舊平靜的說道:“說世子在南疆遇刺是為了掩人耳目,那些刺客沒有留下一個活口,或是被護麟衛當場斬殺,或是看難以逃走而自行了斷,因此,這幕后主使之人一時難以查清,不如壓幾日消息,在說世子是在臨近南疆時候遇刺的,也不虞王妃率軍前來的秘密被發現?!?/br> 看秦守仁臉色稍緩,他又說道:“至于不告訴王爺嘛……一方面是老朽擔心走漏風聲,世子南下的準確形成幾乎沒有外人知道,那么能夠得到消息的人就一定是內鬼!礙于眼下的形勢, 實在沒有精力管,就只有暫時隱瞞,待內jian自行暴露行蹤后再說了。另一方面也是……”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秦守仁已經恢復了常態,大度的說道:“甄老怎么吞吞吐吐起來了?有話但說無妨!” 那老者還是沉思了一下,才說道:“另一方面,這也是王妃的意思!” “什么?” 一聽說是嚴珍麒要瞞著自己,秦守仁心里突然一緊,但老者阻止他繼續說話,做了個小心外面的手勢,說道:“王妃也是怕王爺您宅心仁厚,不知道防人,難免會讓宵小之輩有機可乘!所以,王爺也不要責怪王妃才是?!?/br> 秦守仁也不傻,他知道自己這個老婆的為人,知道自己跟她之間更多的是利用合作的關系,她就是在自己身邊安插下耳目也不稀奇?!巴蹂鸀榱嗽蹅兌贤醺畯U了不少心思,唉,但愿沖兒早日成才,也好幫幫她,本王實在是不善于這些手段呀!” 嘴上這么說,可他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告訴別人,他恨死嚴珍麒了! 那老者拜辭了秦守仁,信步走在王府的長廊里,面容雖然沉穩,心中卻是狠毒的想著:“秦守仁呀秦守仁,你大概想不到,我甄煥章就是你老婆安插在你身邊的線人吧?” 聽著隱約傳來的喊殺聲,他更是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當年你因為出身高貴,才打動了大將軍,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你。而我卻是歷盡磨難,為了保護她費盡心思!” 路過一個小水塘,看著自己的倒影,他不由得慘然一笑,心想: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自己這些年的苦沒有白受! “稟報主公,內城東門已經打破,蘇奇將軍已經領著所部兵馬與馮敬年將軍會和,正在全力攻打皇城,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就能打破皇城了!” 有些狼狽的回到府中的霍民太子聽到這個好消息,本來因為大太子所部死戰不退而引發的怒火立時消了不少?!傲硗?,鎮國公府大公爺也已經率領伏兵殺出,配合查穆圖將軍開始反擊京兆尹和步軍衙門的兵馬,如今已經追殺出城了!” “好!傳令,重賞!” 霍民太子險些跳起來,有些手舞足蹈的說道:“賞蘇奇,查穆圖各黃金千兩,白玉十雙!” 他似乎覺得賞得還不夠,又說道:“另外各賞美女十人!” 傳令兵士剛要下去,他又叫道:“慢,告訴馮敬年,他要是打下皇城,直接封他萬戶侯!” 侯爵是超品的爵位,許諾封萬戶侯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霍民認為自己贏定了! 京師動亂的趨勢愈發厲害!永安王府周圍也都是廝殺聲,張奇巒手提鎏金鏜騎在一匹高大的龍馬獸上,一會兒沖向這邊,一會兒殺向那邊,都是哪里吃緊奔哪里去。本來,按照張奇峰的吩咐,他是負責坐鎮王府外最后一道防御圈的,可看到外面敵軍眾多,而且四面八方包圍得水泄不通,他心中焦急不已。最要命的是,找了半天他心中的偶像表哥,卻根本沒有蹤影,連平日里一直跟隨在表哥身邊寸步不離的表妹柳蟬兒也找不到了。又急又怒之下,他的蠻勁被激發了上來,在接到外圍的幾道防線告急的信號后,便不管不顧的殺了出來??吹竭@位素來以火爆脾氣愛惹事的二世祖沖出去,王府家將首領急得直跳腳,卻也只有派人緊緊跟隨其左右保護這位二爺的安全了。 可剛一與來犯之敵碰面,那些家將們就認識到了這位爺的厲害!一處雙方數十人混戰之地,張奇巒一個沖殺過去,居然絲毫無傷不說,還沒有傷到穿己方服侍的人手,而沒有穿己方服飾的人幾乎都被他或是砍掉腦袋或是打得骨斷筋折,斷臂殘腿飛得滿處都是,再看他,早就又殺到另一個雙方糾結之處去了。家將們看到主人都這么勇猛,立時被激發了血性之氣,一時間殺意沖天氣勢大漲,將來犯之敵壓了下去。 張嘯林端坐在大廳里,張嘯安張嘯海分坐左右,其他如張美玉夫婦,等眷屬更是坐在了下首?!按蟾?,若是實在危急,不如就發信號求救吧!” 素來陰沉沉讓人不喜的張嘯安居然罕見的跟張嘯林主動獻計道:“怎么說秦家也是我們王府的親家,讓他們來相助總比這么困死強呀!” 不等張嘯林說話,張嘯海急道:“二哥,這是什么話?咱們張家根秦家不合這是天下共知的事情,怎么能求他們幫忙?別說秦守仁未必幫,就是他愿意,咱們還不愿意呢!” “這是什么話?” 張嘯安不悅道:“秦守仁也是堂堂的王爺,若是我們求救,他能不幫嗎?我們總不能為了點義氣,困死在這里呀!” 張嘯海還要說,張嘯林卻突然說道:“外面這么亂,咱們這里被圍攻,定南王府那邊就沒有被圍攻?秦守仁會有力氣來救咱們?” 雖然說話的語氣平穩,可從他眼睛里放出的閃閃精光卻是說不出的駭人,似乎能將人看透似的! 張嘯安也是打了個突,一時被卡在那里說不出話,他急不擇言的說道:“這個……定南王妃手握數十萬精兵,想是不能看著自己家被賊人攻打無動于衷吧?那么……” “那么什么?” 張嘯林目光瞬間一盛,竟嚇得張嘯安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岸贤蹂h在南疆,她得到京師中的消息要多久?派出兵馬趕到京師要多久?她手握數十萬精兵,你王嫂呢?不也一樣?” “這……” 張嘯安額頭上的汗滴一個勁的往下掉,他后悔死了!不再理他,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張嘯林說道:“你們都稍安勿躁!自太祖開國澀谷亂夏時候,永安王府都沒有被攻破過,更何況是今天這些零碎賊子?把心都放在肚子里吧!” 說完 ,便讓眾人都回自己房里了。 張嘯安固然焦躁不安,連素來平靜的張嘯海房間里也是出奇的熱鬧,他和妻子藍素蝶正在低聲的吵著什么。 “你說讓我放你爹的兵馬進來?” 張嘯海問自己妻子道:“大哥的命令,沒有他發話,不許放進任何人?!?/br> 藍素蝶卻說道:“這有什么?你放進人來也是來幫忙的,王爺知道了也挑不出你有什么毛病來?!?/br> “大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嘯海忽然想起什么,問道:“你爹的人馬是從哪里來的?這時候他自己不需要保護?” 藍素蝶一愣,一時不知如何作答,而張嘯海進一步發問:“你爹都去了虎山關了,戰事吃緊,他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京師里的事情?又這么快就派人來?” 藍素蝶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其實,這主要也是因為她沒想到一向個性率真,不善言辭的張嘯海居然能想到這些事情,她沒有準備好說辭,自然也就只剩尷尬了。但這也只是一瞬間,旋即藍素蝶反應過來,變了付嘴臉,鄙夷的說道:“隨你吧,反正現在在外面與敵拼命保衛王府的是你的兒子,人家正經的王爺世子可是一直不見蹤影!” 見張嘯海被她說得直皺眉,她又想張嘯??拷诵?,語氣舒緩的說道:“巒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可是一直都將他視若己出,他現在這么身陷險境,我都不舍得,你就舍得?” “夠了!” 張嘯海斷然的說道:“你爹的為人怎么樣大家都心知肚明,別枉費心機了!” 說完,他一拂衣袖,起身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里?” 藍素蝶警惕的問,自然是害怕他去找張嘯林。而張嘯海卻回答道:“我去找二哥,跟他想想辦法,這你也管?” 說完掃興地走了??粗吡?,藍素蝶臉色卻是冷了下來,她伸出藏在袖子里的纖纖素手,將一支泛著藍光的飛鏢放到了桌子上! 此時如果說有人最逍遙,那么一定就是張奇峰了!此時的他依舊是一絲不掛,但身邊卻多了四個同樣一絲不掛展示著美好身體的妙齡女子,而這四個女子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