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亞失蹤,八個男人集體發瘋,奧亞穿越異世
“什……什么?” “你說大聲點啊,是有人壓著你不讓你說嗎?”阿瑞斯急死了,恨不得沖上前掰開賽提爾的嘴巴。 而離他最近的把他的話聽了個十成十的格米伊,卻是一瞬間如墜冰窟。 賽提爾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里夾雜了無盡的痛苦與疲累:“奧亞不見了……” 這話說得大聲,大聲到樓梯那邊的人也聽得見,一瞬間,在場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僵住了。 “你說什么?”阿瑞斯倒退兩步,如遭雷擊。 特魯斯忍不住咆哮三連:“你們不是去伯里亞了嗎?你不是答應過會好好看著她?為什么現在人會無緣無故不見?!”他第一次肯拉下面子理會賽提爾竟是因為這事,真是造孽。 賽提爾面色蒼白,哪里還有當初不可一世的樣子:“她就是在伯里亞星系內失蹤的,艦隊已經找遍了整個星系,可是一點收獲都沒有。即便將范圍擴大至整個射手星宮,但依然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她?!?/br> 里歐大步向前,堪稱粗暴地提起賽提爾的衣領,高聲厲喝道:“你說什么?誰不見了?!” 賽提爾心臟猛地抽搐,像大錐扎在上面,疼痛從脖頸蔓延到后腦,睜大眼睛盯著里歐,拼命克制著眼眶的熱意。 里歐定定地看著賽提爾,眼眶中爬滿了鮮紅的血絲,良久,他的手突然一松,賽提爾狼狽地跌落在地,重重地咳了好幾聲。 “去找!”威爾戈一聲暴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從我的艦隊調遣人手過去,……不,我自己親自去找。你們才出去不久,那么她也應該不會離開太久,一定能找回來?!币环捳f完,他迅速向樓上沖去,拖鞋踩踏出嘭嘭的聲響。 奧古亞力斯哪怕心中再怎么波濤洶涌,面上還是和威爾戈一樣冷靜的,幾乎是威爾戈的話音剛落,他就立刻轉身向樓上沖去,他知道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回人。 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格米伊越看賽提爾的臉越覺得厭惡,抬起腳沖著賽提爾的肚子就是一個飛踢,賽提爾被他踹得飛撞到旁邊的墻壁上,還沒等賽提爾咳出血來,格米伊就走過去,一把提起賽提爾的衣領,一拳往他的右臉打去,把他的右臉捶出一個紅印以后,最后再踩著他的肩膀,把他按死到墻壁上。 賽提爾的臉被打得歪向一邊,嘴里涌出一股股的血沫,順流而下,暈染胸前的衣裳,染血的手指哆嗦不已。 格米伊掄起拳頭,一副還想打的架勢,忽然從后面傳來一聲怒喝“夠了”,格米伊往后看去,見里歐雙目血紅,沉默不語。 格米伊一拳砸到墻壁上,把腳收了回去,手上的傷口血一直在流。 阿瑞斯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幕,腦子里一片混沌。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奧亞!”里歐作為大哥,向大宅里的所有人發出了命令,“以射手星宮為中心,增大搜查范圍,隨時做好搜查全莉昂埃特星域的準備,記住,務必,要將奧亞安全帶回!” 遼闊的天秤星宮,氣質斯文儒雅的星宮主剛剛享用完一頓豐盛的早餐。恰在此時,一名忠誠的侍仆匆匆進來,面帶焦急之色,手捧著星宮主的私人電話。星宮主微微挑起修長的眉毛,接過電話輕放在耳畔。 然而,就在與電話里的人的交談中,星宮主身軀突然僵住,如同石化般站立起來,那枚私人電話也無聲地脫手而落。 遙遠的雙魚星宮,容顏姣美的星宮主正享受著令人陶醉的面部SPA護理。靜謐的空間中,輕柔的手法和芬芳的香氣交織,讓他的容顏愈加嫵媚動人。然而,一位侍仆無視星宮主的明令,打破了這份寧靜。他匆忙闖入,執意向星宮主傳達這個令人震驚的巨大事件。 星宮主的身體猛地坐直,宛如觸電一般。這突如其來的消息使他頓時從愜意的氛圍中被拉回現實。一抹猙獰的表情爬上他的臉龐,瞬間讓他把黃瓜面膜扯了下來,毫不顧忌地捏在手心里,發出令人牙酸的扭曲聲響。 在寧靜的摩羯星宮中,一位面容堅毅的星宮主專注地處理著手頭積攢的瑣事,身姿筆直,仿佛不為任何事所動搖。耳畔傳來敲門聲,然而他的目光依然專注于文件資料,淡淡地吩咐了聲“進來”。然而,就在這個瞬間,一份讓侍仆焦慮萬分的報告傳入耳中,星宮主手中握著的兩指寬的鋼筆瞬間崩斷,他茫然地凝視著那位快要急哭的侍仆,默默地不發一言。 …… 七月即將過去,長時間的降雨終于停歇,艷陽高照,天地恍若明凈水晶。辦公室中,空調發出呼呼聲,蟬鳴和成年人們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溫柔地注入盛夏的耳畔。 紀夏站在辦公桌前,陽光打在桌子上反射回來,直照得她昏昏欲睡。 “同學?同學!” 外界傳來的呼喚聲讓紀夏不得不回過神來,她緩緩低下頭顱,慢吞吞道:“老師,您簽完字了?” “嗯,簽完了,這半個學期你們班表現得不錯,沒什么人遲到,繼續保持?!?/br> 紀檢老師滿意地將手頭上的資料遞給紀夏,紀夏接過資料,沖老師笑了笑,走路返回她的班級。 她是高二(5)班的紀律委員,平時除了檢查班級是否有遲到早退的同學以外,還肩負著和負責紀檢的同學和老師接洽的工作。 她們班是重點班,再加上他們所在的學校本就是省重點,他們的班主任還是位很嚴厲、教學有方的老教師,所以基本的紀律他們還是遵守得很好的,學校每個星期都會頒發的流動紅旗,他們班經常能夠得到。 紀夏便是一眾文科重點班里再普通不過的一名文科生,唯一比較特殊的一點大概就是她的這個職位,不過再特殊也沒特殊到哪里去,這個職位還是她撿漏來的,而不是靠的競選。 她雖然是個話不多的人,但班級整體話都不多,以至于沒人敢上去競選,她有心歷練自己,于是上去發表了一輪演講,臺下沒人和她競爭,最后這個職位就花落她家了。 紀夏看了一眼的手表,她是個比較有時間觀念的人,除此之外還有點強迫癥,出來找老師簽字耗費了她下課學習的時間,她就一定要在別的課上補回來,好在下一節數學課老師出差改成了自習課,她總算能借此機會好好補一補她的語文筆記。 “喂……喂,夏,夏!” 剛坐到位置上,鄰桌就迫不及待的來摟紀夏說話,紀夏的鄰桌是位可愛的小男生,他的朋友全是女孩子,因此也被人戲稱為“婦女之友”。 他和紀夏的關系還蠻不錯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叫她。 “有事?” 說起來他的父母也挺會給他起名的,季飪風,連風都烹飪上了,再加上他本身也很喜歡廚藝,這名字顯然給他上了一層buff,志向不可謂不遠大。 “你又去找老師簽字啦?”季飪風首先問了她的去向,顯然是知道她平日里的行程的。 紀夏點頭,打開語文筆記,從筆架上抽出藍色水性筆,按下筆帽,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哎呀,別寫啦,別寫啦!”季飪風連忙伸手擋住紀夏的視線,著急說道,“看來你對咱們要換班主任這件事是一點都不關心吶!” 望著湊到眼前的手掌,紀夏下意識地后仰,聞言,她短暫地愣了一下:“老田不教我們了?可是現在才高二,他不帶我們到高考嗎?” “沒辦法,老田老了嘛,平日里就這個病那個痛的,還愛發脾氣,身體會好就怪了?!奔撅冿L小嘴叭叭的,把所見所聞一一分享給紀夏,“也不知道咱們班誰又惹他生氣了,直接給人氣住院了,他這一住沒有一年半載好不了的,肯定帶不到我們到高三?!?/br> “住院了嗎?”紀夏點點頭,問道,“哪個醫院?” “就醫科大,咱們市里那所,”季飪風說完愣住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你想去看他?不會吧,他現在肯定最煩有學生去看他的,我猜啊,他寧愿拔了呼吸機也要顫抖地指著你說‘兔崽子,還不速速回去學習……’?!?/br> 看著季飪風捏著鼻子活靈活現地表演著班主任,紀夏嘴角微勾,手指點了點筆頭,想了想說道:“他不想我們去,那是因為關心我們,作為回報,我們也要多關心關心他才是。老田為我們付出太多了,我一定得去看望他?!?/br> “唉,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就是這作業,它牽絆著我的腳步,不讓我看望我的恩師??!”季飪風拍了拍桌子上那小山高的試卷,唉聲嘆氣。 “那就早點完成它,不讓它成為你看望恩師的‘絆腳石’?!奔o夏沖季飪風眨了眨眼,轉回頭繼續完善自己的筆記。 季飪風無奈地看著桌上這堆試卷,從中隨機抽出來一張,把其它試卷從桌子搬到書柜上,嘴里小聲尖叫著:“沒墨水啦,沒墨水啦!” 紀夏哭笑不得,季飪風的性格大咧,一整個活寶,呆在他身邊會讓她心情變好,有這么個朋友她還是覺得很幸運的。 來之不易的自習課就這樣在學習和周遭人小聲的聊天聲中度過了,這樣的自習課若想集中精神是真的不容易,要想集中精神首先得有精神,為了提神,家人給紀夏買了個底部帶有轉桿的咖啡杯,只要將熱水倒入盛有咖啡粉的杯子里,再將蓋子合上,這個杯子就會自動幫她攪咖啡,不用她手動去攪拌,紀夏覺得很是方便。 一整節自習課的高強度學習幾乎耗盡了她的腦力,于是紀夏打算打杯咖啡犒勞一下自己,正當她準備外出接熱水時,她突然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大步邁進了辦公室,她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個人確是有著金色的頭發,可惜辦公室里開了空調,不透光的窗簾被完全拉起,沒法透過窗口看到里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