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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不重要?!笨卦V。 沈深腦子里閃過很多白滇臨的臉,冷酷的、別扭的、軟化的、耳根發紅的……一個念頭從未如此清晰。 “不,你對我來說,很重要?!?/br> “你最愛的人是小白,不是我?!?/br> 這還醋上了? 沈深憋著難受,順著說什么我最愛你了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的。他抿著唇不接話,捫心自我,小白和白滇臨,不知從何時開始,傾斜的天平位置,竟在不覺間達到了平衡。他轉頭問小度。 “我怎么覺得,他精神頭挺好的?”話挺多。 “額,是嗎,已經沒事了?!鄙蛏疃ňσ豢?,傷口止血愈合。懷中人臉色蒼白些,其余并無大礙了。 懷中人閉著眼睛伸手一撈,環住沈深的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體溫相交。 第64章 地面房間,金色佛像歸位,穿著袈裟的肥胖活佛使者站在佛像右下側,雙手收在身前,恭敬的姿勢,半曲著腰,他長得肥頭大耳,肚子上的rou因為困難彎曲層層疊疊。他像是絲毫沒察覺,朝著一個正對著佛像的黑衣男人,露出諂媚笑容。 黑衣男人漫不經意,手里拿著三炷香,在供桌上燃燒的貢燭上隨意借了把火,香點燃,男人單手把香插在了佛前供奉的,留有三個小凹陷的空置香爐上。他的態度隨性,插香的時候不如信徒般雙手奉上的畢恭畢敬。而那金色的佛像,寶相莊嚴的臉上,隱隱流露出一種誠惶誠恐的神色。 “主人。小人把那入殮師和劍修趕入了地下,修為最高的劍修中了二弟的奪命三香,命不久矣,不足為懼?!闭f完抬眼,小心看了一眼黑衣男人的神色。 男人神色平靜,從臉上分辨不出喜怒,他的聲音平緩:“是嗎,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褒獎你們了?” 活佛使者哪里敢要獎勵,他是鼠群中,第一只博得主人關注,修煉成精的老鼠,靠得就是機靈警醒,比別的老鼠更懂人類的察言觀色??恐@點本事,他成了老鼠精中的領袖,他弟弟成了人人跪拜的金色佛像。他們真正靠得,還是眼前這個掌控他們生死的男人。 于是他說:“不敢,不敢?!眲e的話怎敢多說,因為這次,就連他,也摸不清主人的想法。費勁心機困住那入殮師和劍修,到底,有什么緣由,他思索不出來。 “不敢?”黑衣男人語氣還是平淡,“你有什么不敢的呢?!迸掷鲜缶宦犨@話,惶恐跪地。 “慈濟的尸首被入殮了?!?/br> “什么!”胖老鼠精提高嗓音,在黑衣男人淡淡掃來的視線中意識到失態,壓低的嗓音中張皇失措?!霸鯐绱?,入殮這種‘自愿’坐化的人絕非易事,除了主人像這人這般驚艷才絕的入殮師,其他入殮師不過是庸人罷了,怎會……怎會……況且地下還有將軍把守?!?/br> 聯想到產生的后果,胖老鼠精一個急哆嗦,他顧不得失態,踉蹌著跑到附近的窗戶邊,推開窗,只見此刻,天空中籠罩的佛光黯淡,黑色的烏云夾雜著悶雷和偶爾閃過的閃電。不祥的妖氣在云層中翻涌,一旦破界而出,駝峰村,必將引起修行各界的注視。 胖老鼠精回過神,趴跪在黑人人腳下:“求主人救命?!?/br>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拒絕也不答應。房間內寂靜壓抑,金色的佛像,眼珠子在不安的轉動。 “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br> “請主人明示?!?/br> “佛修嘛,你們這里不是還有一個嗎?!迸掷鲜缶褚徽?,想到被他們好吃好喝招待的人。 “主人放心,進了我的府邸,就一個也別想出去了?!?/br> ———— 雜物間內,數著腳步聲遠去,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言禮確信人走了,睜開眼睛。除了走不出這陣法,精神昏昏沉沉,他的rou身充滿了力量。他扯下內衫的白色料子,用小塊炭筆將所處的陣法臨摹了一遍。言禮博聞強識,家中世代書香門第,他讀的書多且雜,在生前也在閑暇間鉆研過些周易八卦,龜甲卜算。 他和白毅此刻所處的陣法,和陰陽八卦有共通之處,又有人為的涂改。言禮有過目不忘之能,他仔細觀摩了陣法,發現了一些眼熟之處,這陣法,東西南北,各有一處花紋,若是倒過來看,和他的主人沈深研究的入殮師所用陣法,紋飾一致。 如此,言禮得出結論,那綁架了他們的黑衣人,極大可能,和入殮師關系匪淺。 想到此處,言禮恨鐵不成鋼瞪了陣法中心睡得安穩香甜、沒心沒肺的人一眼。得先把這人喚醒,再商量逃出去的事。 言禮把臨摹的陣法揣進懷中收好,避開陣法中陰氣過剩,存在扭曲得位置,有驚無險,從陣法邊緣摸到了陣中央,居高臨下盯了白毅一會,睡在絹布上的人睡顏安穩,言禮有些氣悶,不留情面右手輪起一耳刮子扇過去。 “給我起來!” 沒反應,換左手,“白毅,起來!” “白毅,再不起來,毅城就要失守了!” 躺再絹布上的白毅猛然睜開了雙眼,撐起上半身,“城在我在,城亡我亡?!碧澋醚远Y早有預料,提前退后,若不然和白毅額頭撞下巴,他生前一介文人,縱然現在死了不再感知疼痛,怕也是要狼狽了。 待看清周圍的景象,白毅腦子清醒了。 “這是哪兒,我怎么在此處?”回想起暈倒前的事情,白毅表情一凝,知曉是被算計了,看言禮的樣子是比他先醒來,正如言禮了解白毅,白毅也了解言禮,費腦子的事,他這位同僚,比他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