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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沒捉住暴走的唐銳,唐銳直直朝鋒利竹刺沖去。李墨與寧不凡連忙跟上,只聽得耳邊嗆啷一聲清響,有若龍吟蛇行,北野太刀已收去了臉上的笑意,抽出長刀,架在樹藤之上,冷冷的望著這邊。 暴沖的唐銳猶如被毒蛇噬了一口,腳步瞬間停了下來,怔怔的望著架在樹藤上的長刀,一動也不敢動。李墨與寧不凡上前來了,也只和唐銳一般,不敢有所動作,因為上面吊著的女孩子,怎么看都是唐銳的最愛,唐家酒吧的女老板,那位煙視媚行,風sao入骨的美女依兒。 這時北野太刀說話了,“你們中國人真是個野蠻的民族,難道沒有聽一聽掌握主動者說話的覺悟嗎?”說罷長刀一揮,刀芒將樹藤上的表皮削去大片,露出內里的青色而來. 單只是這一揮,唐銳的心中頓時一顫,拳頭不由得緊了又緊。 李墨本想來句好狗不擋道之類的話語,可現在上面吊著的是別人的老婆,自己當然不敢胡言亂語,只是在心中盤算著,沒理由啊,我昨晚找的唐銳,今早就出發了,對方如果情報這么準確,直接對付我了,怎么會捉來依兒再埋伏在半路上,時間,空間都對不上啊,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自己沒想通的道理。 而同為使刀好手的寧不凡,卻因為對方剛剛削樹藤的隨手一擊而有所觸動,不知不覺將目光投向了地面上削成的那三支竹刺,心中閃過一陣又一陣的迷茫。 見鎮住了三人,北野太刀故作狂態放聲大笑起來,平心而論,北野太刀當日如果不是對上屠明帥,絕不會那么狼狽的一無所獲。 北野太刀身為殺手榜第一人緋村紅顏的第十五弟子,血月櫻落七把刀之一,雖然只是掛名弟子,卻也十分了得,帶藝投師之前便已是一方少有的少年劍術高手,拜入緋村門下之后,由緋村紅顏的宗派大弟子柳生英雄親授刀法,進境之快,已是踏入了殺手榜五十強的人物。此人生性殘忍狡詐,以玩弄弱小對手為喜好,一手刀法已然登堂入室,在日本的劍道界可算是一顆亮眼新星。 北野太刀笑畢,揮刀一指半空中的依兒喝道:“你們以為槍械就一定可以勝過武術嗎?真是可笑,居然派個女人做阻擊手,真是卑劣而無用的民族??!” 此話一出,唐銳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李墨與寧不凡均是心中一凜,寧不凡脫口而出道:“是依依!”李墨心中的迷團頓時全盤解開,點點頭,當作認可了寧不凡的說法。依兒和依依只差一個字,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個名字,可恨自己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 難怪依兒會出現在這里了,火舞耀陽 依依可以因為血月櫻落的強大而不肯接受自己的邀請,而依兒卻不能坐視她的男人唐銳對上敵人有任何損傷。之前那神來之筆的一槍,便是依兒發出來的,而前些日子義助自己擋住太子哥狗急跳墻時的追兵的,也是她,那個用槍指著自己的頭,明明可以完成任務卻給了自己翻本機會的人,還是她!她便是火舞耀陽 依依,同時也是唐銳的愛侶,依兒。 李墨一下子想通了其中關節,思路豁然開朗,那么現在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救出依兒了。 李墨想到此處,心中又驚起一事,火舞耀陽 依依是耀字輩的殺手,而這個北野太刀竟然能將她生擒,乖乖,那這北野太刀到了什么級數,況且與其同伙的牙神十兵衛的厲害之處,自己是見識過了,已方三人,身手與之相差太遠,何況人家還有人質在手,你叫這一仗如何打! 寧不凡望著地上這削尖的三枝竹刺,心中泛起難以匹敵的難受感覺,寧不凡已算是使刀的行家了,家傳的刀法從小苦練,再加上與生俱來的用刀天賦,使寧不凡能從這三枝竹刺中看出許多旁人無法認知到的訊息。 這三根竹刺切口平整光滑,從這角度看上去,整整齊齊,就連反射光線的角度都幾乎毫無差別,明顯是一刀所至,而且說明劈出這一刀的人,使力平均到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境界,刀法已然入了道。 唐銳虎牙緊咬,雙拳緊握,兩眼如同鬼厲一般恨恨的盯死北野小太刀,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要怎樣?” 北野太刀毫不理會唐銳的模樣,輕淡描寫般說道:“如果發怒就能殺人,天下就沒有練武功的人了。我要什么,你們心里很清楚!” 北野太刀從三人的表情中已看出來些微妙,明顯吊著的這女子與眼前這矮子感情最好,利用這點再玩一玩這些蠢蛋倒也不錯。 北野太刀在臨行中國前曾蒙二師兄柳生英明召喚過一次,善于命理術數的柳生英明當時便直言相告,北野太刀天資不凡,刀術當成在一個狂字上,然而卻是師兄弟中最有可能敗在驕字之上的人。并贈其一謁語,“遇敵當如獅搏兔,逢橋需要繞開行!”前半句提點的便是要北野太刀對敵時要少些玩弄之心,要如同狂獅搏兔般盡全力,后半句則是暗喻北野君的性格不利于在空間狹險的位置與人爭斗,易遭暗算,還是繞開的好。 李墨心中激起千層浪,面上卻不動絲毫,上前一步,掩住唐銳,長聲道:“你要柳佩兒,然后再要脅柳卓方投你們一票對不對?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不是嗎?” 北野太刀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中國青年,笑而不答,心想看你們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而在寧不凡的眼中,北野太刀實力遠遠超出已方三人,根本不需要玩什么人質交換的把戲,只需把在場的人都殺光便可,這般卻是為什么?百思不得其解,在敵人意圖未明之時,任何輕舉妄動都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