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5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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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半年時間,就翻了十倍,這才是令人駭人聽聞的所在。 “怎么做到的?” 畢竟黃姐和江靜,并沒有六君子那樣的背景和能量,靠著3萬塊的老本,能倒騰出幾千萬的利潤來。 隨后江靜簡單解釋了一句。 吳遠也很快聽明白了。 雖說倆人沒有潘木匠六君子那等能量,但是模式倒是被她們提前用上了。 這三塊地,也是在她們手里倒騰了好多個來回,才最終把投資公司的資金,炒到如此的規模。 江靜說到后來,還生怕吳遠不理解道:“老板,如今海南那邊,有點門路的老板都這么做。就算是現在,咱們那三塊地,還在下家手里待價而沽呢?!?/br> 確實,吳遠也不好說什么。 大勢所趨。 既然錢已經落袋為安了,吳遠也就干脆什么都不說了。 等到前菜和紅酒上來。 吳遠直接舉起紅酒杯道:“姐,江小姐,我祝賀你們倆,首戰告捷!” 黃琦雅正在搖曳著紅酒杯,想要多醒一會兒呢。 眼見著江靜都跟著端起來了,也只能隨大流道:“這紅酒比茅臺貴,你可別當茅臺喝?!?/br> 說完這話,黃琦雅就微微揚起脖頸,小抿了一口紅酒。 淺嘗輒止。 等放在高腳杯,冷不丁地吳遠一杯已經干下去了。 頗有點暴殄天物地無奈和氣憤。 然而吳遠的理由,也很站得住腳,“姐,你都說比茅臺貴了,那我不得多喝點?” 江靜連忙拿起醒酒瓶,給吳遠斟上。 而且特意斟得比紅酒的高度要高一些。 黃琦雅也不說了。 畢竟這個便宜弟弟,就是這樣一個粗人。 等到前菜清了盤,頭盤上來之后,黃琦雅就問起道:“最近我二哥給你弄過什么項目沒?” 吳遠這才驟然心里一突道:“哎喲,有陣子沒跟黃哥聯系咯?!?/br> 吳遠總不能明說,難得拿到一個樓房工程,還是從建筑局何局長那兒拿到的。 即便如此,黃琦雅依舊聽出來道:“他整天忙什么呢?趕明兒我找他問問?!?/br> 接著又問道:“對了,你現在手底下人都是給人裝修的,搞大型基建工程、樓房工程,能行么?” 吳遠趁機道:“姐,正好騰達準備成立個專門搞建筑工程的騰達一建。此前在浦東那邊蓋了個六七十畝的廠子,也算是有了初步的工程經驗?!?/br> 黃琦雅也不由脫口而出道:“這我倒不擔心,建筑這行當,好像就沒你不會的?!?/br> 吳遠嘿嘿一笑,也不反駁。 因為事實,也的確如此。 一頓法餐吃下來。 吳遠覺著跟黃琦雅的關系,又回到了過去那段,令人特別舒服的時期。 這一點,從她要跟黃琦凡使勁,想辦法給自己扣點工程出來,就可見一斑了。 華燈初上。 一瓶紅酒,被吳遠喝掉了大半瓶。 牛嚼牡丹,也不過如此了。 黃琦雅微微嘆惜的同時,又覺著心里莫名的舒服。 賬自然是黃琦雅結的,甚至都沒走投資公司的賬。 出了紅房子。 吳遠一馬當先地上了桑塔納道:“姐,我先走了?!?/br> 隨后才沖江靜揮了揮手。 一幅吃干抹凈,果斷走人的態勢。 留下黃琦雅對江靜道:“走吧,我送你?!?/br> 江靜卻客套了一句:“姐,我還是打車吧。要不你也打車吧,畢竟喝了點酒。老板一直說,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的?!?/br> 黃琦雅沒好氣地道:“那么一大瓶,我哪里喝了多少?半杯都沒有!不都被他干掉了嗎?” 江靜心里一動道:“沒準老板是故意的呢,就是怕黃姐你酒后開車不安全?!?/br> 黃琦雅面上哼了一聲,心里卻再次舒服起來。 這家伙做事,越來越令人捉摸不透了。 不過,的確令人愉悅。 最后江靜還是坐上了黃琦雅的小拉達。 銀色桑塔納離開陜西南路,直奔四平路的教職工小區。 紅酒雖然沒有多高度數,但后勁還是有一些的。 尤其是這種后勁,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就剛剛好能讓吳遠釋緩著一天的旅途疲憊,坐在后排就睡著了。 等到銀色桑塔納停到小區樓下時,吳遠又驟然醒轉過來,精神百倍。 第665章 大開發規劃方案,好事多磨 下了車,吳遠卻沒往樓上走。 而是轉身往外走去。 馬明朝就要鎖上車門跟著,卻被吳遠打發走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就是到外頭買份報紙?!?/br> 于是馬明朝開著車子,跟在自家老板后面,出了小區。 吳遠來到葛大爺的報刊亭,買了份新民晚報。 葛大爺眼瞼微抬,喲了一聲道:“回來了?你可有日子不見了?!?/br> 吳遠散了根華子過去道:“這么熱的天,還不早點收攤回去歇著?” 葛大爺覺著你說得不對,向你投來一個嫌棄的眼神道:“這晚上才是正涼快的時候,要歇也是晌午回去歇著啊?!?/br> “你說得對?!?/br> 吳遠放下錢就往回走。 教職工小區門口這條路,確實是晚上比白天人多。 尤其是年輕而富有朝氣的大學生,從同濟校園冒出來,給這條略有年代感的老道路,帶來了別樣的生機和活力。 不少大學生懷抱著熊貓盼盼。 更準確地說,應該是穿著印有亞運會吉祥物的文化衫。 廉價而富有時尚。 在這其中,追求品質時尚,穿著芙蓉衣巷品牌的一步裙,反倒是另類。 吳遠拐進小區,也碰見不少面熟的,愿意跟他這個滿是銅臭之氣的生意人打招呼的大學老師,或教授。 即便只是點頭之交,這種招呼也讓吳遠感到心情愉悅。 看來曾經被他摒棄的虛榮心,又有冒頭的跡象來。 經過這么一圈溜達,感受著市井氣息的充分浸染,吳遠才感覺到,自己的身心,終于切換到處于上海的狀態了。 回到小區,爬上三樓。 吳遠剛掏出鑰匙,對門倒是先行打開了。 不過這回開門的不是呂歡,也不是付秋,而是呂文清呂老哥。 “先前聽見車聲,就覺著是你。結果半天不見你上來,干嘛去了?” 吳遠揚了揚手中報紙:“出去轉了一圈?!?/br> “先別開門了,快過來?!?/br> 吳遠訝然失笑道:“呂老哥,今晚我是真不行?!?/br> “什么行不行的,誰叫你喝酒了?” 吳遠這才如釋重負道:“不打擾嫂子跟孩子吧?” 付秋的聲音傳來道:“吳老板快進來坐,都是街坊鄰居的,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br> 吳遠進了門,就見餐桌上放著一盤花生米。 呂文清也沒有在喝酒,只是花生米旁邊放了一壺茶。 乍看起來,是比過去寒酸了。 但除卻餐桌上不開,吳遠目光打量了其他的布置,卻發現了新的玄機。 原先呂老哥掛墻上的那些窮酸字畫,都被收起來了。 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精美裝裱起來的書畫。 像是家和萬事興、大展宏圖這些。 如果說書畫不排除是呂老哥,興之所至下的新作品,那么墻角的落地春蘭柜機,就絕對能說明問題了。 怪不得屋里清清涼涼的。